“以后我的衣服,我自己洗就行了。”江北渊咳嗽声,站在厨房门口,对言念说。
言念在洗菜,系着围裙。
“我是你老婆啊,我给你洗衣服怎么了?再说,昨晚都,你现在又跟我泾渭分明的,矫情不矫情?”
“我——”
“你什么你?要不要我给你唱一首野狼dio送给你啊!”
江北渊一脸无措,皱着眉头抿着嘴角,被言念堵得说不出话来的模样,很可爱。
言念偷瞄着他,笑得眉眼弯弯。
拿她没辙了吧。
江北渊两瓣完美的唇抿了好几抿。
“昨晚上,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哦,事后装无辜谁都会,要不因为你是我老公,我现在都报警了让警察把你这个榴芒抓走!”
言念一张嘴叭叭的,如同连环珠炮发动进攻,不给江某人一点退路。
“我不管,反正以后你都得在主卧室睡觉了,我一个人怕黑睡不着,我现在怀孕,小腿肚子也老是抽筋,你得给我揉揉!”
“那,好吧。”
江北渊揉着额角,只能点头同意。
谁让昨晚上就是他理亏了呢。
见他妥协,言念终于心满意足地笑开了,清澈的眼底含着一抹小狐狸的狡黠。
瞧着她笑起来心花怒放的模样,江北渊心里没谱。
怎么有种上贼船的感觉?
……
言念觉得自己的幸福人生一下子就到顶了!
从此以后再也不用独守空房了!
夜色已经深沉,小清池在自己屋里睡下了。
江北渊在主卧室的浴室洗过澡,穿着黑色的长衣长裤,严严实实地走出来。
看得言念想把他扔南极去了!
瞧瞧瞧瞧啊,现在,这算什么,要准备过冬的吗?
虽然她承认现在是冬天了,可是家里的温度四季如春,一点都不冷。
“你擦头发要擦半年吗?!”
言念实在忍不住了,冲着某个站得笔直的男人吼了一句。
江北渊唇线一抿,施施然把手里的毛巾放到了一旁,额前半干的黑发垂落在他的眉心,很温顺的模样。
待他上了床,言念往江北渊怀里钻。
他身上凉凉的,很舒服,味道也是她熟悉的薄荷香气,真好呢。
江北渊推了她一下。
“你去穿睡衣。”
“我跟我老公在卧室,干嘛要穿?”
“言念。”
“我不要听你叫我言念,我要听你叫我江太太!”
“……”
江北渊脸色一黑,“我看算了,我还是去客房睡吧!”
说着作势就要起身,言念见好就收,赶忙扯住他胳膊把他拽回来。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不闹你了还不行吗!”
见她知难而退,同他拉开了距离,江北渊这才重新躺了下来。
他双手交叠放在后脑勺,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
言念侧着身子躺着,一瞬不瞬瞧着他的侧脸。
她老公可真帅,精致的下颚线,高挺的鼻梁如川,薄薄的唇和湛清的下巴,完美的侧颜。
就是那双桃花眼,已经没情了,眼底皆是清冽,跟酒一样。
“江先生……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重新爱上我呢,该不会等我七老八十了,你才爱上我的吧?!”
“你不是小腿疼,给你揉揉?”
江北渊转移话题很明显。
“我今天不疼,不用揉了。”
明明睡在一张床上,奈何,他和她之间还是隔着半个人的距离。
从前的亲密不再,本以为经历了昨晚上,他能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变……
言念吸了吸鼻子,翻了个身去背对着他。
不抱着她睡觉,她今天不要理他了。
……
外早。
天色尚早,蒙蒙亮,言念做了个噩梦,从噩梦中惊醒,就再也睡不着了。
她梦见自己流产了,流了一地的血,她虚弱地一直哭一直哭,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江北渊跟别的女人跑了,说不要她了。
她特别难受,一睁眼,就看到睡在身前的男人。
心里的不安和焦躁一点点平复下来。
就这么注视着他。
隔着空气,她伸手描绘着他英挺的轮廓。
修长平整的两道眉,卷翘浓密的睫毛,高高的鼻骨,还有上下两瓣菱唇,被她抬手一点一滴地描绘。
真好。
他还在。
特别想抱他了,凑过去往他怀里拱了拱。
睡梦中的男人将她抱住,湛清的下巴搁在她的额头蹭了蹭。
像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
潜意识里面的。
但是这种潜意识,却让言念的心头瞬间炸开了烟花。
所以还是爱着她的吧。
“江北渊,我好爱你,千万不能不要我,知道吗?”
听到她说话的声音了,江北渊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略略惺忪的眸对上了一双促狭的眸子。
他一愣,松开了她,有些无措。
“抱歉,我没再对你做什么吧?”
“你能不能别对我说抱歉了,我是你的合法妻子,我不介意的!”
“我,我去健身房。”
现在是六点半,比他平常起床早半个小时,望着他逃窜的身影,气得言念拿了个枕头,直接朝着门板丢过去。
他还是睡着的时候比较可爱!
特别是抱她的那一瞬,简直让她心动!
……
江北渊健完身洗过澡,直接去更衣室换衣服。
对着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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