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在天不以为意,淡然道:“道仁会的人来了没有?”
“松屋会长还在路上,马上就到。”
“先带我们去约好的地方吧。”
“好好,您这边请?”
从始至终,这位包镇长也没正眼看白宁,估计他以为白宁只是拎包小弟吧。
他们一行人在包时厚的带领下,朝严原镇走去。
对马岛地形多是山地丘陵,平地较少,树木郁郁葱葱,非常茂盛,枝叶晶莹翠绿,如同宝石一般。
走在岛上,整个人仿佛莫名也轻松了起来,颇为舒适。
白宁从一到岛上的时候,就差觉到,这里的天地元气浓郁至极,完全可以媲美小型的洞天福地。而且,他还发现更为奇怪的地方,那就是岛上遗留着一些神秘的痕迹,道路两边破碎的巨大石块上刻着神秘符文,一只缺了腿的巨大铜鼎倒在泥土里,破损的汉白玉石柱。
最后,他们停在了严原镇东边的一片广场上。
广场差不多有一个足球场大小,全部用巨大的青石铺就而出,青石斑驳黝黑,布满了青苔,满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周围还有几根巨大的石柱,两人合抱、十米高,上面还留有繁复的花纹,颇为神秘。
白宁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眉头紧锁,脸色凝重。
这片地方,不简单。
看样子,这些遗迹起码存在了上万年。
广场上有二十多个当地的村民正在摆弄一些桌椅板凳,分别在广场的两边摆列着,隔空相对。
白宁一行人随便选了一边坐下,只有六把椅子,李南珠、玄圣基、李在天、朴正恩、白宁。李仲基分别坐下。
其他三四十个黑衣青年只能站到他们身后了。
见到白宁坐下,包时厚这才注意到他,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太阳高悬,阳光灼人,一丝清风都没有,仿佛置身与烤箱之中,但是座位上的人却丝毫不觉。
李南珠一手掩着嘴,一边把嘴贴到李在天耳边,俏生生的说着悄悄话,眉目之间满是情意,似乎完全没把今天的赌斗当一回事。
白宁见状,嘴角上抿,露出了一抹颇为玩味的笑容。
大概过去了十分钟,广场前面的山路上突然出现了一行人,为首的是两个中年男子,一个身穿黑色西服、梳着背头、国字脸,看起来颇有威严,另外一个穿着灰色武士服、踩着木屐、腰间挎刀,眼神如鹰般锐利。
他们身后还跟着三四十个人,多是身穿黑色西服的精壮青年,个个目光凶狠,如同捕猎的狼群一般,其中还夹杂着几个身穿武士服的青年。
“李南珠,念着我与你的父亲有些交情,我劝你还是赶紧退出对马岛吧,把遗迹乖乖让出来吧,否则,只怕你七星派就要全军覆没了,我这个当叔叔的也不忍看到此等场面。”为首的中年男子站在广场上,满脸威严,沉声说道。
正在与李在天说着悄悄话的李南珠,站了起来,俏脸上布满了寒霜,冷哼一声,道:“笑话!松屋义久,遗迹里的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觉得我就凭你的一句话,就会乖乖把遗迹让给你吗?你也太天真了!莫非是最近吞并了酒井家族的势力,让你有些膨胀了?要不是华夏第一强者白宁被你们日国高层下令出动军队击杀,恐怕你们道仁会还龟缩在熊本县呢。”
“哈哈哈!李南珠,你说的没错,如果白宁还活着的话,确实轮不到我们道仁会占据九州岛,我们也不敢招惹酒井家族。不过很可惜,他死了,被我国的战斗机炸的粉身碎骨,沉入了日本海之中,属于他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神榜已经把他除名。
只怕现在世界上还记得他名字的都没几个人了,甚至连他的女人都被三井家族给抓走了,生死不知。他太自不量力了,竟然像凭借一己之力,挑战一个国家的力量,完全就是找死.你现在用一个死人的名字来压我,你莫不是在开玩笑吧?”
没有人注意到,那个叫大海的青年,手指紧紧的攥在一起,骨节发白,发出咯咯的响声,指甲刺入掌心,发出钻心般的疼痛。
李在天站了起来,道:“用一个死人压松屋会长,确实没什么分量,不过用我三星李家呢?”
松尾义久脸色大变,道:“你是三星影部的李在天?”
李在天傲然的点了点头,道:“没错,是我。”
松屋义久脸色顿时阴晴不定,看起来颇为忌惮李在天。
李南珠见状,看向李在天的目光之中又多了一抹崇拜之意。
白宁却从李在天和松屋义久的脸上,发现了他们俩好像有些刻意。
松屋义久咬了咬牙,道:“三星李家又怎么了?今天我们用武斗来决定遗迹的归属,三局两胜,你们不一定能赢。”
李南珠对李在天充满了信心,道:“好,那我们就按照之前约定好的来。”
松屋义久一行人在广场的另一边坐下,只有两个人坐下,一个是他,一个是那个身穿灰色武士服的中年男子。
白宁注意到,无论是玄圣基还是朴正恩,见到这个中年男子时,面色都颇为凝重。
池田龙治,日国九州岛第一宗师,化劲巅峰的修为,距离神境只有咫尺之遥,相传其曾一刀斩断过瀑布,武道修为惊世。
白宁扫了他一眼,像是一怔,随后嘴角上抿,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有意思,看来今天的赌斗要更精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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