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他能把我咋的?我又没有做过对不起他家的事情,”
母亲从常青的听出了什么,叹了一口气。
晚上,香花来串门,见到常青说道:“听说你回来了,就赶紧来找你。”
“有啥事,你说,嫂子。”常青以为香花又事情求自己,就给她搬来一把椅子坐了。
“你听说吧,这几天村里乱的像牛毛一样。”
“我刚回来,没有打听村里的事。也不想打村里的事。就是想尽快把我的机器挪到学校里面,赶快把厂子建起来。”
“要说这几天的事,长远的说,和你的事有关系,你应该关心一下。”于是香花就把王老二深夜被绑以及上访告状的事说了。
“竞选就自由竞争呗,咋搞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要都像你一样的想法就好了,你没有看看村子里的人,一个个都是利欲熏心,当村主任的动机就不纯,不是想着给群众办点好事,都是在打自己的小算盘,要么是为了泄私愤,你看王老二,纠集了几个老头老太太敲锣打鼓的往镇政府上访,就我说,镇里领导太心慈手软,有问题可以反映,整这种形式就是犯法,就应该抓起来。可笑的是,他把袁有根当做他闹事的先锋官,一个傻子给他利用了,丢人不?”香花说。
“你不是竞选妇女主任的吗?”
“如果和这一帮人搭班子,我就不竞选这个妇女主任了,给他们在一起就觉得丢人。”
“你想和谁一起搭班子?”
“想和你一起搭班子,上一次就说了,你回来竞选,我支持你。”
“我上一次也说了,我不趟这浑水。再说,我年轻,谁会选我?”
“常青,我今天晚上来就是给你合计一下这个事,你要是不干,谁来干?还是你的老丈人干?根据目前的形式,你老丈人的情况很糟糕,连任的可能性不大,王老二已经砸了死枪,要和袁顺斗到底,坚决把袁顺拉下来。你老丈人破坏耕地是实证,前几年乱挖乱踩破坏耕地没有人管,这两年形式紧了,那是违法的,够上犯罪够不上不好说,就凭这一点,袁顺想继续当村主任就难,即便他当上了,村里也不会稳定,告他的人说不定更多,告的更厉害。”
香花一口一个你的老丈人,常青听了苦笑了一下,没有解释。
“袁顺干不成,往下就是袁大豪,袁大豪是村委委员,兼着他们组的组长,年轻,敢于和袁顺对着干,上一次就蠢蠢欲动想把袁顺拉下来取而代之,只是那时候他太年轻,不是袁顺的对手,这几年袁顺处处给袁大豪小鞋穿,两人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其实貌合神离,袁大豪对袁顺的决定高兴了就执行,不高兴了就顶住不办。他在等时机,这一次,他觉得时机来了,最近几天活动的厉害,拉拢人投他的票。”香花继续说道。
常青心里一阵发凉,要是袁大豪当了村主任,自己再想租学校办厂就更难了,因为和袁顺曾经的关系,袁大豪会将对袁顺的不满、怨气发泄到自己头上。
“袁大豪当村主任合适吗?”常青试探着问,这些年不在家,村里的情况了解的不多,对每一个人的品性为人了解的就更少。
“他中个屁,袁大豪要是当了村主任,就是第二个袁顺,甚至不如袁顺。这家伙私心太重,办事雁过拔毛。他是靠弟兄们多拳头硬上来的,他们组一半的人是他们的本家。另外这家伙好色,和村里几个女人不清楚。他要是上台,村里就遭殃了。”
“你咋知道他好色?是不是他调戏过你。”常青笑着说,尽管对袁大豪一肚子怨气,但他没有表象出来。
“去你的,你嫂子不是谁想调戏就调戏的。除了袁顺和袁大豪,然后就是王老二,王老二利用村里人对袁顺有意见有怨气的心理纠集了一帮人,虽然这些人目前是老弱病残,甚至是像袁有根一样的不大正常的家伙,但是也不能小看这一股势力,这股势力正在做大,袁顺也很头疼,王老二的一排派代表了一部分人的心理,王老二如果积极运作,上台的可能性不是没有,而且可能性很大。”香花分析的头头是道,以前常去真是小看村子里这些妇女,看来她们不光会东家长李家短的捣鼓事,对村里的情况一清二楚。思维敏捷,思路清晰。
“你觉得谁当选的可能性比较大?”常青问道。
“根据目前的形势,袁顺基本就出局了,他有把柄握在群众手里,就是窑厂的事,明显是违反政策的,还有就是王老二被绑,村里人都怀疑是袁顺或者是袁大虎,或者说是爷俩一起干的,这种行为,不但没有制止王老二继续告他反而激起了群众对王老二的同情,以及对袁顺一家的憎恶,使得袁顺的支持率更加下降。”
常青点点头,把王老二绑了其实是一招臭棋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些下三赖的事情,村民不但不会畏惧,反而会更加反感,更加同情受害者。这一步估计不会是袁顺的注意,可能是袁大虎擅自所为。
“然后是王老二,王老二虽然现在是一个苦主的角色,但是他脑袋简单,做事欠考虑,老二的名字是名副其实,他拉住袁有根到乡政府告状,其实是一个笑话,只会把袁顺搞得更丑,却不会给自己增加多少分数。他当选的可能性也不大。”
“你是说,袁大豪当选的可能性大了?”常青担心的问道。
“就他们三人比拼,我觉得袁
喜欢樱桃红了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