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寇冰。”他抬起头来,目光灼灼,低声道:“先生,太太,能带我去杀鬼子吗?他们是畜生,杀了我爹,欺负我姐姐……”
林雨桐一把捂住他的嘴,弯下腰看着他的眼睛:“有多少恨,都记在心里。不要说,要先留着命,保护你娘和你姐姐,好吗?”
寇冰摇头:“我要不做点什么,夜里就睡不着,胸口火烧火燎的,闷的难受!”
好个有血性的小子!
四爷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那你先好好的在这里干活,不要惹人的眼。需要你帮助的时候,我会找你,好不好?”
寇冰一脸坚定的点头,进去收拾东西去了、
有了这个小内线,这里在林雨桐和四爷眼里一下子就熟悉起来了。
刚好,桐桐之前偷出来的身份官文,有一个是中药行一位叫李明超的商人的。林雨桐这边倒是好办,她的身份是不是李太太不打紧,反正从一个地方来的,不是太太,也能是姨太太嘛。
这个身份,倒是能用。
林雨桐现在的头发稍微长点了,刚好修个齐耳短发,用头发就能遮住半张脸,再戴上带着遮面纱的帽子,在晚上不管走哪,都无法将她跟照片上的林雨桐联系起来。
两人一路转着,往西院去。到了地方才发现,十多个人在外面排队等着。这里面不好进,没有引荐的人根本就进不去。通往里面的门是大铁门,铁门上开着一道小门,只容一个人侧身而过。可见把手的有多严。
而从这里往东看,那里初一看很清冷,其实是去那边的通道都被挡着呢。
想搭上这个关系,且不容易呢。
两人干脆也不多待了,去哪呢?
林雨桐想到一个地方,就是上次来沪上执行任务的时候,她租了一个小院。那个小院当时给了一年的租金,那天走后就没再回去过。收了自己的钱,房东应该不会再租第二次。
当时自己只在那里滞留了半天的时候,应该不会查到那个地方。
辗转到了地方,果然屋子黑漆漆的。围着屋子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有人在监视这间房子。这才将门锁捅开,进了里面。
里面一切还是走时候的样子,暂时还真能在这里安顿。
这不是一个短期内能完成的工作,因此,都得有点耐心。不能着急!
第二天,两人甚至是哪里也不没去,林雨桐还专门买了东西上了房东家,叫房东知道自己回来了。人家房东说:“我收了你的钱,当然不敢把房子再往出租嘛。不过你这走了老久了,走之前应该说一声的……”
“我哪里走了?”林雨桐就道:“那是我回来的时候房东太太没碰到的呀……”
房东马上恍然,一副我晓得了的样子:“买早点的时候我瞧见你买了双份的,肯定是有先生了?”
“本来就有先生的嘛。”林雨桐这么说。
“我晓得你本来是有先生的……你这样的小姑娘我知道的……人家家里有老婆,你们租这地方是约会的是吧?”房东太太一脸我把你看透的样子,“所以偷偷摸摸,我们竟是谁都没逮住。想来那老婆是个厉害人吧!现在你敢出来了,还敢叫我们这些人知道你家里有男人了……我猜猜,是不是你家先生把原配送老家去了,敢明目张胆的跟你在一块过了?”
林雨桐:“……”我这辈子是跟老三干上了是吗?
但是你这个解释真是太强大了。
林雨桐一脸的恼羞成怒:“这些话不好胡说的呀!叫我阿妈知道了,是要找你拼命的!”
“哎呦!我又不管你这么些……只要我有钱赚就好了。”
她说她的,林雨桐气哼哼的扭着小腰走了。这还没走远,就听见房东太太喊人:“过来过来!我有个事给你说……”
然后不到一天,傍晚林雨桐给家里买了不少东西,收拾的像个居家过日子的地方的时候,这一片的人都传遍了:哎呦!那家的租客小姐可不是个好人,她是在外面养的外室,以前连个外室都算不上,天天趁着没人的时候过来偷情,干了那事就赶紧躲了,怕原配云云。还有人跟着附和:一看就不是个正经人!
这么做的好处就是,警察局挨家挨户的排查的时候,会发现这里并没有新户,也没有新添的人口,都是老早就住在这里的人了。
而且,这家男人也不避人,见了穿着一身黑皮的警察,该给递烟,很贵的那种洋烟,穿的也洋派。
检查这一片的是警局的俩中年老油子,有了烟抽,就靠在边上继续打听了:“先生贵姓,在哪里高就?”
“免贵姓李,高就就更不敢当了。家里是做中药材买卖的……我呢,是常年在沪上管营销的。如今这药材买卖如今不好做,这边没有手续,老家的货都不敢发。这几天正打听门路呢,对了,听说一位叫韩福生的韩先生很有几分本事……”
“那你可找对人了。”其中一个就道:“那我太清楚这个人了。”
四爷忙把两人往家里请,又叫桐桐:“赶紧的,叫馆子送菜来,拿最好的酒,最好的烟。”
在酒桌上,还另外给了一人一根小黄鱼。
那这就是亲兄弟!
“这韩福生我们知道……”那个脸上一颗黑痣,瘦的跟猴似的,一走近就能闻见大烟味儿的几杯酒下肚嘴上就没有把门的:“……那小子跟我是发小,一个弄堂里长大的。他妈是从外地逃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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