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兴地说:“姥爷,真是太高兴了,我为我那个同学谢谢你。”
杜琳在一边笑着说:“姥爷,我为我这个好后生谢谢你。”
姥爷看了杜琳一眼,对我说:“现在有的官人越来越不像话了,自己对家人缺乏约束不说,还把平民百姓当成他们欺负的对象,就好像这个世界就是属于他们的。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就看不上那些欺负平民百姓的东西。其实给你配这样的药,那是要折寿的,但你是我最喜欢的外孙女领来的,我总要给你点面子。”
我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严肃的问题,但他想收回自己的相求,也不太可能了,我想了想说:“姥爷,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
姥爷说:“我也想了这个问题,人家一个傻子,就剩下这点快乐,所以,我们还是要从人最起码的本能考虑。所以,我不能让他彻底丧失男人的功能,由于出了车祸,神志出事了,身体就爆发出常人的欲念,这就是他的命,但这样的人生命不会长久的,我给你配几副药,这药不能延缓他的生命,却可以降低他的欲。你让你漂亮的女同学,坚持三五个月,命运就会发生大的变化。”
我惊讶地说:“姥爷,你的意思是说,这个人的生命不会长久?”
姥爷说:“这是肯定的,人活在世界上是有定数的,这个被车祸撞成傻子的人,最后这段时间让他享受一下女人,其实现在他的大脑正在死亡,我给他配了这药,也许就会加速他的死亡,但他做的事,也丧失了人性,让你的漂亮的女同学痛不欲生,医生杀人的多了,只不过你们不知道罢了。好了,现在就由我来做这丧失人性的事吧,你们等着。”
姥爷转身走进配药室,姥爷的这句话,让我心里不舒服起来,这的确是扼杀人性的事,但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但他又想,也许有的人就应该早早离开这个世界,让好人活的更舒服些,从王金秋的情况来看,既然她难以离开白家,让白日中那个混蛋早点消失,就是王金秋最好的结果。当然,这样的话是不能跟任何人说的。
杜琳说:“我姥爷是省里著名老中医,但我们家没有一个人学医的,我爸曾经是镇里最有希望提拔的干部,结果就因为站错了队,丧失唯一一次晋升机会,现在整天钓鱼摸虾,我妈妈对给人看病也没兴趣,每天就沉迷在打麻将中,我姥爷也不喜欢他们,就雇了个保姆,我就知道我姥爷会喜欢你的。”
我没想到镇里这次招来的秘书居然有这样大的能量,就说:“小杜,真是太感谢你了。以后镇里有什么事,你就尽管跟我说。”杜琳说:“你以为我还会在大岭镇呆多长时间吗?你把大岭镇的发展看成是你的事业,但打造大岭镇什么历史文化风情小镇跟我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现在我就是舍不得我姥爷,如果我姥爷……好了,现在不说这个。”
我从杜琳的话里听出这丫头还有什么想法,他对这个新来的小秘书是太不了解了,也是现在的年轻人,有点本事的,谁会安心在最底层的県府机构长期干下去?挣的那点钱,还不够在大城市吃一顿饭,如果不是在大岭镇遇到那个古建筑,又*呵呵的把打造大岭古镇当成自己的事业,他还这里扯这个,就凭着文化知识,他在哪里不混出的人上人,他根本不把镇长一职当回事,让他离不开的,还是那片古建筑。
这人还真斗不过一个命字,自己*般的跟李慧娟来到东宁県,这个狗逼女孩就离开了自己,而自己却离不开东宁県了,哪怕经过了风风雨雨,但他在这里坚持下去的决心,似乎更加强烈了。
姥爷很快就从配药室走出来,手里拿着两包药,对我说:“这包黄色的药沫,就是专门给那傻子的,吃上两次后,那股邪劲就会大幅度降低,半个月来一次,你的女同学也能忍受了,这个药是给你女同学外用的,那地方的伤势总不好,是麻烦事儿,兑上酒后外敷,两次后就会完好如初。”
杜琳说:“姥爷,这你都想到了啊。”姥爷说:“我这个年纪什么想不到?人家那么好的女孩,那个地方留有疤痕什么的,那可是要影响人家幸福的,那可是我的好同学。好了,我要进去打坐,你们是聊啊还是什么,我就不管了。”
时间已经不早,我还惦记着王金秋,就说:“小杜,你是住在这里呀,还是回你自己家?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就说个谢字,就有点太简单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杜琳走前一步,看着我那张充满男人阳刚气的脸膛说:“你这么说就外道了。从到大岭镇的办公室当秘书,我就看出来你是个不一般的男人。如果有一天,我突然离开大岭镇,你也不要感到惊讶。我在镇里工作时间虽然不长,但我不喜欢为了一个官位,勾心斗角,你斗我杀这样的现象。一个小小的大岭镇搞成这样复杂的局面,让人很不舒服。我希望你以后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别在搞那些无畏的牺牲。”
我摇摇头,心想,就怕树欲静而风不止啊,现在的李贵富就已经蠢蠢欲动,妄图把刚上任的他和楚云舒赶下大岭镇的政治舞台了,但不能跟个小秘书说这些,就说:“行,我们一起好好做点正经事儿,可别把工作的环境搞得就跟密战似的。”
杜琳说:“我能为你做点事,你心里能记着我就行。你那个女同学也是真美,他被一个傻子那么折腾着,我心里也难受。你能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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