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关了灯,而外面还有灯亮着。
窗户上,清晰的投射着几个人的影子。
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咦,好奇怪,他们怎么没有声音?是不是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太好了?”
“兴许是一一太害羞,所以他们动静小呢?”
“这可怎么办喔,我总觉得不安心,就算死恐怕都难以安息。”
……
最后一句话,显然是云父的声音。
云肆眉心皱了皱,忽然抬起手,轻轻用力,拧了下容一的胳膊。
“啊!”
忽然的疼痛传来,令容一猝不及防的叫出声。
偏偏云肆还又用力拧了几下,容一接连发出叫声后,才意识到了什么,瞬间脸涨的通红。
云肆声音低沉又邪魅的提醒:
“你小声点,指不定姑姑姑爷他们,正坐在院子里呢!”
这话!好特么欠揍!
不过外面那些听墙脚的人,总算走了。
容一气得一把将云肆推开,“云肆,你皮紧实得很是么?”
云肆险些滚下床,眼捷手快的抓住被子,才让自己没掉下去。
他借力翻回床上,暗夜里,朝着容一眨了眨眼睛:
“看着我的身体,你就没有一丁点不动心?”
“你那么丑,我眼又没有瞎。”容一自然而然的回怼。
可说完后,才感觉到气氛隐隐有些变了。
云肆也低沉了些,不再开玩笑,只是叮嘱:
“你早些睡。”
说完,他下了床,就往地铺中。
容一看着他的背影,心生愧疚,道歉:
“云肆,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我现在,的确比不得傅深。”
云肆打断她的话,已经躺在了地铺。
容一眼睑眨了眨,不由得抿唇。
她只是忘了他毁容,自然而然的说出那句话。
若是云肆没有毁容,那是他们之间的玩笑话。
可毁容了,这种玩笑话,无异于是往他的心窝子里扎刀。
云肆对她那么好,她怎么能……
思索间,隐隐约约听到了闷哼声。
这声音……
容一很快反应过来,立即下床,顺手打开了小夜灯。
就见地铺上的云肆,正蜷缩着,面容十分的痛苦,额头青筋暴跳。
他受伤的那块皮肤,又有新鲜流淌了出来。
“云……”紧张的差点发出声音,云肆却一把捂住她的腿。
片刻后,又垂下手臂,痛苦的再自己的每一寸皮肤上捶打着。
似乎皮肤里有很多的毒物再吞噬着他,骇人至极。
容一才意识到,这里是在云家,周围指不定都还有人。
云肆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受伤了。
她连忙放低声音,在他身上摸索。
每次发病,他都需要吃药才能缓解。
可那药、到底在哪儿?
在他的裤袋里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容一有些慌了。
而云肆显然越来越痛苦,捶打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大,从头到手臂、到腿,似乎恨不得将他自己就那么活活打死。
容一顾不得那么多,只能抓住他的手臂,用力的控制着,轻声说:
“云肆,你冷静一点,你清醒点,告诉我,药在哪儿?”
云肆似乎已经神志不清,用力的想要将她挣脱开。
可容一的力气也是练过的,她坐在他身上,两手压制着他的大手。
稍微加大了分贝说:“云肆!告诉我,药在哪儿!”
那突然起来的凌厉,让发病中的云肆都愣了愣,稍微清醒了些,说:“衬衫衣袋里。”
五个字,几乎是很艰难的挤出来的。
容一听清楚了,也懵了懵。
衬衫?
对了,云肆是个衬衫狂魔,不管做什么都会穿衬衫。
哪怕冬天穿高领毛衣,他也在毛衣里面,穿了件白衬衫。
可、要从他贴身的衣服里去摸?
容一有些抗拒。
正犹豫间,云肆又痛苦的闷哼着,声音变得有些大。
再这么下去,外面的人一定会听到动静的!
容一不敢再犹豫,连忙用腿控制着云肆,一只手从毛衣的下摆探了进去,在他的胸膛处摸索。
果然,在他衬衣的衣袋里。
她连忙摸出小药瓶,倒出一粒药,塞进云肆嘴里。
紧接着,用力一抬云肆的下巴。
药顺利的进入了云肆的喉咙,药效很快发挥。
原本还在痛苦的云肆,渐渐平静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看着还坐在自己身上的容一,他眉心一挑:
“你喜欢这样的姿势?”
“姿势你麻痹!”
容一气不打一处来,连忙站起身,还踹了他一脚。
“刚才你都吓死我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发个病而已,你就那么担心我?”云肆慵懒的侧躺在地上,手撑着脸,姿势邪魅。
容一没再理会他,上了床卷被子便睡觉。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能没心没肺的开玩笑?
这毒,总不能就这么吧。
她明天倒是可以离开了,但是云肆呢?云肆又该怎么办?
这一夜,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而另一边,傅深也在酒吧里,喝了一整晚的酒,喝到直接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经理前来。
看着躺在沙发上睡过去的他,伸手恭敬的推了推。
“先生,您好,您醒醒。我们快下班了。”
酒店下班时间,为早上八点。
傅深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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