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郑朝阳轻轻碰碰他,示意他往剧社门口看。
黑衣人出来了,还是戴着面具披着斗篷,他将一个大箱子装到三轮车上。三轮车走了,但速度很慢,像是拉着很重的东西。
齐拉拉和郑朝阳迅速骑上自行车钻进胡同,往雨儿胡同狂奔。
二人走后,胡同的阴影处,小东西闪了出来,脸上还带着泪痕。一旁的冼怡走在她身后,轻声安慰着。
郑朝阳和齐拉拉骑车赶到雨儿胡同,“黑斗篷”的三轮车已到一个宅子门口。“黑斗篷”下车开门,搬着箱子进了大门,随后大门关闭。
郑朝阳和齐拉拉悄悄来到门前。齐拉拉划着一根火柴看门牌号。征得郑朝阳同意,他要进门去看,刚要上墙,后面白光闪烁,几个巡夜的警察一路小跑过来。
郑朝阳和齐拉拉只好放弃行动,返回局里。
郑朝阳和齐拉拉来到电讯室。郑朝阳敲门,里面传出白玲的声音:“进来吧。”
郑朝阳和齐拉拉推门进去,办公室里拉着窗帘,桌子上放着一个盒子。白玲的人头赫然在盒子里。白玲闭着眼,齐拉拉和郑朝阳猛然看到这个场景吓得差点儿蹦起来。郑朝阳稳住神儿四下察看,桌子上白玲的人头开始说话了:“瞎看什么。这里啊。”说着,她站了起来。
原来,白玲身边有两块方形的镜子,两块镜子拼成直角,光面向外,竖在桌子上,木盒子放在两块镜子的相交处。白玲站在镜子后面,身体刚好被镜子挡住。
白玲笑着说道:“这就是所谓的九天玄女人头说古的秘密,很简单,光的折射原理。”
郑朝阳尴尬地笑了笑:“你还真有一套啊,我和你简单说说,你就能琢磨出来。”
白玲微笑:“你们说的这个孟老板,非常可疑。”
郝平川醒来,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夜晚。
小门打开,又一盘饭菜送了进来。这次是铁盘。
郝平川拿起盘子,发现盘子的底部粘着一小截钢锯。
他欣喜地拿起钢锯开始锯自己的手铐,但就在快锯断的时候他停了下来。他突然想到:“已经深入虎穴了,好歹抓两只虎仔回去啊。”
想罢,郝平川停下,把锯条藏进自己的袖子。
漆黑的夜晚。西郊发电厂围墙处,涂抹着伪装色的杨凤刚和别动队员从外面跳了进来。几个人身上背着的背包里都是炸药,他们迅速隐身在黑暗之中。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西郊发电厂遭到特务破坏,损失惨重。
老姜找到了左书。郑朝阳穿着便装,和老侯、老姜一起来到琉璃厂。
老板见状迎了上来。
老姜开口道:“我带这两个朋友再来看看,上次我看的那个雪山先生的左书。”
三人坐在椅子上,小伙计献茶,老板拿着几个卷轴过来展开。
郑朝阳仔细地看着几幅左书,确实和式一致。
他问道:“雪山是什么人?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老板说道:“算起来也是书香世家子弟,不过早就没落了,生活上不是很富裕。写几幅字来卖,也是贴补家用。不贵,字写得是真好,给几位包起来吧?”
突然货架上的很多宣纸包倒下来。老板大怒:“怎么搞的,懒鬼,和你说多少次了,把这些宣纸拿到外面去晒晒。咱这屋里潮,回头这些纸全都洇了。”
伙计抱了几捆宣纸,还有册页、斗方镜片等零散地放在柜台上。老侯正好坐在柜台的旁边,本能地往柜台上扫了一眼,却突然站了起来。
他在一个斗方镜片上察看着:“老姜,你来看看这个!”
老姜过来,老侯指着上面潮湿导致的洇痕。老姜一拍脑门儿:“真是,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赶紧回去查查。”说完,他和老侯便急匆匆地走了。
莫名其妙!郑朝阳见状喊道:“哎,这字怎么办?”
老姜甩了一句:“你看着办!”
看着老板殷切的目光,郑朝阳只好笑着说道:“老板,咱划划价吧?”
郑朝阳骑车刚回到局里,就被白玲叫到了电讯室。
白玲对他说道:“确定了,这是你从红莲社拍回的照片,这些圆洞和在老郝失踪的地方发现的圆洞是一种物体造成的。”
郑朝阳问道:“是孟老板的高跷?”
白玲证实了郑朝阳的判断:“对。这是刚刚从红莲社后台提取的污渍样本,成分和垃圾车上的污渍的成分一致。”
郑朝阳立刻说道:“马上逮捕这个孟老板!”
郑朝阳带着几个警员赶到孟老板家。屋里没人,道具箱子、铁笼子、各种戏装戏服胡乱摆放。屋里有很大的药味儿。郑朝阳抄起一根木棍在地上戳着,终于听到空洞的声音。
两个警员奋力掀开地上的木板,下面是一条长长的甬道。
地牢的大门打开了,灯光昏暗。
“黑斗篷”进来,把一块破布塞进郝平川的嘴里,拽起郝平川就走。郝平川不服地哼哼着。郝平川被拉到一个宽敞的房间,房间里放着一个大号的木板床,一边的床头上摆着一个祭坛。
“黑斗篷”把郝平川躺绑在木板床上,双手过头铐在木板床的另一头。
郝平川看到旁边放着一个大号的钢锯,两个小女孩走了进来。一个拿着一个大号的铜盆,一个拿着绷带等外伤用品。
“黑斗篷”用剪刀剪开郝平川的裤腿,用尺子量着郝平川膝盖以下的部分。郝平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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