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的女人,普遍都能得到这种好处,所以象马晶晶也好,卢燕燕喃越芊芊肖媚,全都越来越美,肌肤越来越嫩,就是这个原因,而象周秀朱晓晓她们,就得不到这种好处,阳顶天还得另外给她们弄灵井里的水。
凌紫衣精神焕发,虽也还是心痛葡萄园,至少没那么抑郁了,吃了晚餐,就跟阳顶天撒娇:“我要把我的葡萄画下来,晚上你要陪我。”
“当然。”阳顶天欣然接受,还吹:“其实我也会画画的,尤其擅长人体画。”
凌紫衣当然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两个人的第一次,阳顶天就是在她脸上画了一幅画啊。
“那好,你先陪我画画,然后让我欣赏你的画。”凌紫衣星眸流转,媚眼如丝。
艺术家都是浪漫的,只要是她喜欢的人,怎么疯都可以,画画,那算什么,无论画哪里都可以。
阳顶天一时就心动起来,看着凌紫衣俏脸,道:“好,我晚上就画一幅美人含露图,然后拍下来,私人珍藏。”
“你画多少幅都行。”凌紫衣媚意横生。
本来就修了画廊,也不要别人服侍了,休息室中有酒有水果烤肉之类,唐甜辛格他们都去睡,画廊中就剩下两人世界。
不过真等凌紫衣摆好画架,要开始画画了,阳顶天就无聊了,他运灵力一扫,心中突然一动,对凌紫衣道:“对付这种虫子,我们中国人其实有一个土办法。”
“什么土办法?”凌紫衣眼光一下子亮了起来,虽然阳顶天的爱让她不再抑郁,可想到葡萄会全都死掉,这么美的葡萄园到秋天便变成光秃秃的,她还是不开心,现在阳顶天说有办法,她当然就心动了。
“挖一个大池子,放上水,在池中再烧一盆火,虫子看到火光,就会自己飞出来或者爬出来,然后就淹死或者烧死了。”阳顶天还吹一把:“这叫生物的趋光性,怎么样,我还是有点儿知识的吧。”
“我老公当然是最棒的。”凌紫衣扑到他怀里亲他一下,当即就给辛格打电话,让辛格来挖池子布火盆,至于说阳顶天的法子管不管用,那不管,热恋中的女人本就智商下降,何况她一天给阳顶天弄得迷迷糊糊的,阳顶天这会儿就说月亮是方的,她说不定都会同意。
红岩酒庄本来有五户农户,后来凌紫衣催眠画卖得火,来酒庄治失眠的人多,就又开了旅馆,需要的人手多,后来就又招了十几个人,这会儿凌紫衣一打电话,辛格就把所有人都叫起来。
凌紫衣是盲目相信阳顶天,而辛格他们是没办法,拿老板的工资,就得给老板办事,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至于说半夜把人叫起来不肯干,那你不干好了,明天自己走人吧。
现在欧洲经济普遍不好,找工作不容易,尤其是凌紫衣这里,工资开得高,工作还轻闲,想找这样的工作,可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得罪老板丢了工作,没人会这么傻。
不过园中本来就有水渠,倒是不必挖水池了,就找一些盆子来,倒上油,弄一根绳子当灯芯,点上火,也就行了。
利用生物的趋光性来捉虫杀虫,是有一定道理的,也有一定效果,但说把虫子完全捉净杀净,那也是不可能的。
然而别人不可能的,在阳顶天这里绝对可能,因为他有桃花眼啊,他可以用桃花眼驱动,让所有虫子都出来,自己往火里水里去。
虫子不象人,人有时候会违反命令,虫子不会,所谓飞蛾扑火,没命令都拼死往上扑呢,何况有命令,所以阳顶天用桃花眼一驱赶,那些虫子就争先恐后的飞出来,飞向火盆,或在火中烧为灰烬,而绝大部份则淹死在水里。
仅仅一个晚上,那些火盆边上的虫尸就堆积如山,把辛格等人看得目瞪口呆。
这么诱了三个晚上,就再没有虫子出来了,而本来枯萎的葡萄园,则又恢复了青绿。
凌紫衣那个开心啊,在葡萄园里又蹦又跳,艺术家都有一颗童心,没有童心的,成不了真正的大家。
凌紫衣或许还没成大家,但有着一颗非常纯真的心,然后,她还是一个女人,边上,还有一个她深爱的男人,于是,狂喜的她,就与阳顶天在葡萄园里疯狂的欢爱。
阳顶天发现,凌紫衣特别喜欢野战,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她都喜欢,而且比在卧室里更浪更狂,叫得更媚。
天天这么疯狂,也就是阳顶天了,换了一般人,还真有些吃她不消。
当然,也就是因为阳顶天,如果不是阳顶天,一般的女人这么疯,也会吃不消,但阳顶天不同,他就象一碗唐僧肉,凌紫衣吃得越多,精神就越好,也越娇美。
只是没人能想到,这么清高的人,会吃男人的那个东西吧。
她本美艳,十几天下来,更是美得难描难画,只有一点不好,她性子本来是比较清丽的,如午夜的远星,幽远清寒,然而天天跟阳顶天在一起,不分时间不分场合,激情一来就做,眉眼间顿时就满盈着春意,那份幽远清寒消失得无影无踪,却尽显女人的妩媚。
唐甜因此又羡又妒,有一天以一种不无妒忌的口吻跟她说:“我说紫紫,你现在完全要不得了,哪还是以前那个女疯子啊,现在整个人,就象那些油画里放荡的贵妇,甚至更浪。”
凌紫衣听了咯咯笑:“我本就是女人啊,我有男人啊,在我自己男人面前,我当然要浪一点,要骚一点。”
“哦。”听到最后一句,唐甜直接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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