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要求神圣,一边唾弃底线。”
——天门集团·张命寒。
——
‘月下毁灭’指着垃圾桶说道“另外,你有没有注意到垃圾桶上面还写着一句话,说的是在夏日里面所受的委屈都会被秋风所善意的化解,可是你看这满地枯黄的落叶,也终究会变成土壤里面的养分之一,垃圾桶上面的标语,到了冬天也会变成…”
你在秋天所受的委屈都会被冬天的暖阳所融化。
“人们总是这样,一边渴望着救赎,一边又做着下三滥的事情,就像所有的诗人们都在歌颂春季里面枝繁叶茂的郁郁葱葱,却在冬天的时候将头埋进大衣里面对于凋零的树枝而视而不见。”
他说完,很自信的看着小张
“怎么样?有兴趣谈谈吗?你觉得我们是一类人吗?”
什么叫做……一类人?
“很简单,我在大谈人性的时候,你有仔细听仔细去思考,我在说那一束垃圾桶上面的玫瑰花的时候,你能够知道那是因为节日的需要,我们的思想,在同样一条轨道上面保持平衡与均速,而不是我在感慨万物凋零,你在想…为什么我是毁灭。”
他用纤细修长的手指从烟盒里面取出来一根香烟
“如果我们不是一类人,我在谈人性,你觉得我在装腔作势。”
“这…就是一类人,狗跟狗会讨论那一处小巷的垃圾桶的食物比较好吃,鼠跟鼠会说哪一家最适合呆着舒服。”
小张打开了手机看着上面的一条短信:我是毁灭,来南山公园见我。
“这是你给我发的吗?”,小张对着他晃了晃手机。
月下毁灭表示没兴趣点燃香烟看着前方的南吴城。
良久才说:这种无聊问题的答案,有意义吗?
他的嘴角回荡着一抹嗤之以鼻的不屑笑。
“我知道,你可能不是月下毁灭,但是你跟毁灭绝对是有些关系的,毁灭不是什么纤细手指、天蓝西装就能够代表的,如果这么简单,那么人人这么装扮,岂不是人人都可能是?我来见你,是因为我想要知道一直困扰的天门的那个仓鼠,到底是谁。”
那人饶有兴趣的冷哼:仓鼠?有趣的形容。
“吃着天门的饭,住着天门遮风挡雨的房子,不该是仓鼠吗?”,小张眼神冷漠。
“那你觉得我找你的目的是什么?”,他问道。
“策反我,不是吗?”,小张不再看他,而是看向前方的南吴城。
接着小张说道“我知道天门里面隐藏着一些图谋不轨的人,这些人隐藏的很深很深,我也不知道你这次出来,到底是天哥安排你试探我的,还是你幕后的主子来试探我的,但是我会清楚的告诉你,我不是什么任人摆弄的小北鼻,更不会做出背叛天门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情。”
是吗?
是吗?
“说的如此的铿锵有力,你扪心自问你真的能够做到吗?”,他讲。
“我为什么做不到。”,张命寒眼神坚定。
“即便有些事情你不想要去做,但是迫不得已,你不得不去做。”,毁灭讲。
“那就看看到最后,到底是鹿死谁手,谁能够活着并且笑着。”,张命寒自己也点燃一根香烟,舒服的吐出一口烟雾后说道“如果你们觉得天哥在刁难我,在为难我,南吴城甚至在传一些流言蜚语,仅仅只是这样我就摇摆不定的话,那你真的看错了我张命寒,如果连这么点程度的中伤我都无法消化和接受,我这辈子…还能做什么呢?”
毁灭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因为小张跟他想的有些不一样。
“因为天哥说我两句,我就生气?我就背叛天门?”
小张嗤之以鼻的笑了笑“在你们这些狗东西的眼里,我难道就这么脆弱吗?”
他叼着烟转过头看着他“即便天哥砍我两刀,我也不会有丝毫的怨恨,懂了吗?现在。”
毁灭还想要开口。
小张说道
“我的妻子阿梨,她还没有从完成从少女突然变成妻子身份的转换,刁蛮任性,我可以慢慢的接受,即便我不爱她,但是我也会尊重她,试着去了解她,因为她是我的妻子,这是我身为丈夫的责任。”
“我的老大夏天,他在给我施压,是因为我在他身上被寄予着很大的厚望,他不希望我做以前的张命寒,希望我可以利用圣域的力量,帮助天门,希望我不在只是替天幕后的杀手,而是希望我走到台前,这是我自己需要改变的东西,是我作为一个属下的责任。”
“我的团队替天在尝试着转型,我不去捣乱,而是平静的接受,让另外一个人比我更好的人接管替天,这是我身为替天一号的责任,更是对其他人负责。”
他抽了一口烟继续说道
“我不管你是帝君虹的人,还是殿长的人,他们希望我变得怎样,是他们的事情,跟我无关,我的热情、我的功利心、我的野心,只会服务于天门。”
他将烟蒂扔在垃圾桶上面,双手插兜头也不回的离开。
“鲜花枯萎但是见证了某个男女的爱情,落叶凋零是因为明年会绽放的更好,不要企图用你的那些人性言论,来左右我。”
毁灭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看来你很坚定,但是还有一件事情你无法改变。”
他站起身指着大雾笼罩的南吴城喊道“你在雾中,还看得清你的城市吗?”
“我能!”
张命寒神之右手猛然的一个推动,只听到一声凌厉的龙啸声顷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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