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个人都闻完香味后,聂北出声说:“这荷包是之前戴在皇上身上的,里面的香是什么香,你们三人都是学医的,应该一闻就识得出,皇上临行前有让王榆舟验过这个荷包里的香,据王榆舟所言,此香混和着婉贵妃所喝之药,可致命。”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看着三个人的面色,说道:“请你们三个人来不是怀疑什么,而是窦太医是太医院院正,医术最高,冼太医和祝一楠之前又住在龙阳宫里头伺候婉贵妃养伤,故而,这才请了你们三人过来,请你们来只是想请你们三人辨认一下,这荷包里的香,是不是跟婉贵妃所喝的治箭伤的药会产生冲突,进而会危害到婉贵妃的性命。”
聂北说到这里,拓拔明烟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她轻咬薄唇,狠狠地吸一口气,昨夜的惊魂尚未过去,今日又被人当头一棒,走万丈独木桥也没她此刻举步维艰,内心颤颤,虚汗连连。
拓拔明烟认命地想,为什么每回害这个婉贵妃,都害不死她呢!
上一回有人拿箭射她,她没死。
这一回拿香害她,她又没死。
且两次事件到最后都落在了聂北头上,而聂北一出马,她这不就变成了明晃晃的砧板之鱼任人宰割吗?
不,她不能坐以待毙。
拓拔明烟快速地想着如何把这件事情一股脑地推给陈德娣,原本她就提早做了防范,也让任吉把香放在了寿德宫,虽然昨晚之后她受到了惊吓,今早上和中午她还没来得及去问任吉那香是不是已经成功放进寿德宫,可如今她也没办法了,不管成没成功,她都得豁出一切,把这事儿推到陈德娣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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