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验证了魏芫对此事的怀疑,而这,也才是他真正忌惮青丘,忌惮无阙的主要原因。
南部算什么东西,他北疆联盟又算什么东西,在天藏境面前什么也不是。
他也不相信詹执事这些人是因为私人态度才偏袒无阙,势必是因为他们的行为本身就符合天藏境上峰的目的,而最不妙的是他们偷偷侦查战场遗迹深处,暗暗图谋当年的战役遗宝,这本也忤逆了天藏境跟境门对这方面的管制跟规定——无论是圣人时代的战役遗宝,还是黄金时代的战役遗宝,基本都属于天藏世界最高力量体系管制的机密。
这种机密自然也关乎了更强的力量,他的父亲想得到,他也想得到,可别人不允许。
如果这件事暴露...现在也已经有点暴露了,只是幸好他跟扶桑老人现在只是搜查,并没有真正冒犯到,所以天藏境才借青丘的手警告?
反正比起无阙几乎必败的五品宗品铁血战役,魏芫自然更担心自家刚得手的权利崩盘,所以有些心不在焉。
在两人忧心忡忡的时候,距离他们不带一百米的城墙上,官烈山嫌弃得瞧着捧着玉米棒子啃的庞肥,“这里这么多晚辈,你就不能检点一点?”
庞肥不开心了,“我就是吃个玉米你也说我不检点,你怎么这么刻薄?难道我们不是共事了一千年的好战友吗?”
官烈山:“你说啥?”
麻痹哦!
庞肥决定不跟这个人计较,瞧着下面战场中逐渐明朗的画面,不免感慨:“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处啊,这一代一代的,可真优秀,对了,你擅术道,也没察觉到那个青丘小姑娘下的咒印?这也忒厉害了!”
官烈山自己也纳闷,皱皱眉,“这种丢脸的事我们总不好四处宣扬,你为何还要主动询问?”
也对,他们一把年纪了,结果被一个修行不到四十年的小丫头当面下了一堆咒印,的确相当之丢脸。
“那你说...詹执事察觉到没有?”
两人齐齐缄默了。
好像气氛有点微妙。
另一边,詹执事在想的是——他是察觉到那个青丘在给南部一群人下咒印啊,可那不是正常打架前的准备吗?南部一群人暗戳戳准备术法,只不过没对方一个小姑娘有效又快速而已,他能怎么处理?也就是想着等他们真正动手了,再好好劝架,严行约束,可你们没打起来啊!
很显然,詹执事的想法跟说法是一致的,他没什么阴谋论,可已经说过一遍的事,他也不会跟对方解释第二遍——这里没人有更高的地位值得他再解释一遍。
真正的阴谋...在人心。
而秦鱼最擅蛊惑人心。
——————
而在此时,战场之中。
这可真是巴掌大的巨坑了,黄沙飞舞,茫茫一片,这真不是什么好地方。
但坐在一块石头上等着开战时间到来的秦鱼也对长亭晚问了一个问题,“干嘛非选我?你故意的?”
长亭晚:“原来在青丘小师妹的眼里,我是这么有能耐的人?”
秦鱼:“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很变态的人。”
长亭晚:“你每天早上起来都有看镜子里自己的脸吗?”
就没有日常找一下脸在不在啊?
还她变态,真是呵呵了。
行吧,大家都不是什么真善美狐狸精,不是聂小倩,就别装啥聊斋了。
秦鱼理了下袖子,淡淡一笑,“行吧,不管为何找我,反正都进来了....”
她已听到了一些风声。
对方大军可能开始动了。
2998无阙精英也收敛了气息,渐渐肃穆起来。
秦鱼是一个擅专注的人,干一行爱一行,既然已经进来了,那就会百分百面对这一战。
而茫茫事业中,前方并未出现对方三千人马。
若是一场战役,在逼仄的环境里,却始终不能率先找到对方的踪迹,这可不太妙。
起码2998个人的肃穆都于此有关。
“青丘。”
也起身的长亭晚忽然喊了秦鱼的名字。
秦鱼回头看她,“干嘛?”
长亭晚:“你有没有想过让你进来,其实还是因为你这个人的某种能力。”
秦鱼:“比如?”
走到最前面跟秦鱼并肩而立的长亭晚淡淡一句”
秦鱼:“...”
我特么!
2998个暗部精英:“...”
你们能严肃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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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上,方有容赶到的时候,见到很奇怪的一幕,一只猫,在城墙上,没入战场,本来也不该入战场,但她常年见到这只肥猫骄纵在某个娇柔小师妹的怀里,有些不习惯,但这不代表这只猫没有另一个女人陪伴。
他...竟黏在某个粉丝遍布四部风华绝代的青楼魁首边上。
就因为那个妇人给了他一盒饼干?
反正方有容顿足了下,还是不能忍,于是过去了。
“球球。”
正哼哧哼哧啃着饼干的娇娇身体一僵,迅速将两爪子捧着的饼干哗啦啦刷进嘴巴跟胃部,然后一抹嘴巴,再转过身。
已然变成了低眉顺眼陷入哀伤忧虑无法自拔的超可爱胖猫猫。
“方方,他们都说丘丘会死,我好担心哝,可丘丘最爱我,不让我跟进去,呜呜...”
然后一屁股坐在墙头,当着晚溪沙跟妇人以及方有容的面红了眼眶,嘤嘤嘤泪珠挂在眼角,要掉不掉,让人心疼欲死。
方有容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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