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闪动,出现在小岛悬崖边沿的峭石上,边上挨着水桥,水桥出入两个岛屿,水流撞击在地面溪流石卵,溅射出薄薄水雾,落在她身上。
血龙:“你过来做什么?打架啊!就你穿那身,打个屁!”
龙体之下,他的话更显粗狞,但回他的人尚算和气。
“你混迹人间也算有些年头了,就学了这些粗话?”
轻飘飘的,在夜色下如此软媚动人,尾巴似带着钩子,在你心脏松软的地方勾挠了下。
既痒又刺疼。
月光朦胧,水雾迢迢,有人见她一袭单薄丝蝉翼的衣装,贴着身子,沐着水雾,那衣服质感如流水,又带有几分绵软,紫质,毫无缀色跟绣纹,纯紫蕴染,一件连体式,就腰上一条纯黑色的宽缎做腰带,环了几圈系了结,对了,腰带上还随意插了一根长笛。
衣服的宽大单薄,是一种放肆跟不羁。
腰带的纤紧缠绕,是一种克制跟隐忍。
那根笛子是她唯一的武器,除此之外,她站在那儿,在月下,在水雾中,背对着雷霆霹雳,再无任何倚仗,单薄纤美得仿若刚从山海沐道万年而生的灵魅,却遇上了为利益宝物跟仇怨秩序而来的争夺者。
柔弱吗?
没有了。
今夜的青丘,再不是往日伪装的青丘,她把一种威压跟尖锐摆在了明面上。
只站在那儿,隔着水桥遥遥一望,温软又散漫说了血龙一句后,看着其他人的姿态就带着几分诡魅不定。
“不过是我家一只猫儿渡个劫而已,各位这么激动做什么?”
渡劫?灵宠渡劫么?
这可能?是什么样的灵宠?
而且不管是什么样的灵宠,也不至于能在天枢秘境内渡劫吧,这简直违背了他们的认知。
不信。
基本没几个人信,连魔君他们都不信。
因为青丘这个人吧,本身也不信他们这些人,十有八九是敷衍的。
她孤立在所有势力之外,看似游离,又好像在对抗所有人。
南宫寐深深看着她,沉声道:“你是魔道之人,若是厮杀,要需要理由吗?”
他们这个阶层的,不会急匆匆一定要过去争夺什么,因为地方就这么大,人在那,宝物也在那,可能她嘴上什么猫儿也在那,总会见到结果的。
泡过澡,长发且还湿漉漉披肩着,长而直,墨而黑,有些水渍早已跟水雾浸润到一副里,连带着她脸上跟脖颈上也有了一滴滴流淌滚落的小水珠,手也是,很湿润,放在长笛上后,她笑了下,问了一个人,“猎魔之杀啊,魔君大人不打算保护我吗?”
魔君被点名,倒也从容,“我本就为庇护你而来,就看你愿不愿意让我保护了....我瞧着,你衣服底下也没穿什么,此地禁灵,怕是不好打架了。”
秦鱼:“如此慷慨,要我如何报答?”
魔道男女,讲话就是粗暴有力很随便哈。
她问得简单,他也回得轻巧:“利益,我要六成。”
秦鱼:“你早点睡吧。”
魔君:“?"
秦鱼:“梦里什么都有。”
魔君愣了下,冷笑,都这个关头了还耍他,这个女人真不知是狡猾如狐还是猖狂如虎,莫非她以为自己可以在这么多人围攻下安然守住后面的宝物或者灵宠?
他等着她求他!
然而他没等到,秦鱼一个眼神都没给他,转头看另外两人看去了。
先看的是一个大和尚。
秦鱼:“你是石佛主持无色?”
无色已经低调很久了,尘归尘土归土般的超然绝世,只带着人站在那里看了很久的热闹,被秦鱼点了名后,抬眸看来,淡道:“施主何事?”
秦鱼:“你们石佛寺选小和尚是看脸的吗?”
无嗔一听,瞬间秒懂自己最尊敬的师傅被调戏了,当下就要斥责他,但肩头被修长手指轻轻一压,他的心灵瞬间平静了。
无色:“施主有何正事?”
人家就加两个字,你说气不气人。
哈哈,血龙都差点没憋住。
秦鱼:“你也想杀我夺宝?”
无色:“看个究竟,见个明白而已。”
既不表态会不会参战,也不说自己是不是会为宝物参战。
泥鳅一般,偏偏威严正直头顶佛光就差3ooo瓦大灯泡。
秦鱼失笑,再看向另一个人。
“天净沙,你...”
天净沙:“不夺宝,对你猫无兴趣,瞧是否有机会杀你而已。”
两个女人目光对视。
是的嘛,天净沙知道她是秦鱼,自然也知道娇娇的来头跟天界有关,甚至可能知道这厮是小太子,于天枢渡劫也不是没可能,所以没有夺宝的必要,但论杀秦鱼,每一个邪选都有天然的使命感,正如秦鱼也不会放弃杀天净沙这种邪选核心人员的机会。
“其他人我也不问了,反正他们出不出手也没什么影响。”
言外之意是,除了白眉这些主君级的,其他人都是甜品!上不上桌都不妨碍。
那她呢?硬刚死扛?以一敌几个主君级人物?
只见秦鱼慢慢抽出了笛子,“往常之事,无论你来我往,刀枪棍棒,其实都无伤大雅,但今夜,这座岛,我说不能进,就不会有人能活着进去。”
指尖一勾,笛子横转,祭于唇前,她挑眉,却不笑,只是淡淡一句。
“问你们,也不是为了征求你们的意见,只是在等蝴蝶飞过沧海,再看它们能否杀绝你们。”
而后,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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