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局，几点了？”林翰睁开眼，揉了揉眼睛问道。
“九点多了，赵总在外面等你呢。”
牛光辉笑了笑，他也不清楚赵总怎么不打招呼就过来了，还点名说要见林翰。
“哦，等我洗漱一下！”
林翰不急不忙的在房间里洗漱完毕，才对牛光辉说：“牛局，我不习惯主动去见别人，你要他来见我吧！”
“这......好吧！”牛光辉只能硬着头皮去叫赵子年了。
不一会，赵子年阴沉着脸走了进来，换做平时除了省里一把手，他是不可能去见任何人的，但现在形式逼人，自己的把柄都被这小子抓在手里，不得不低头啊！
“牛光辉，你先出去吧，我要跟林翰单独聊聊！”赵子年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好的，赵总。”
牛光辉也发现气氛有些怪异，赶紧离开了休息室。
“林翰，你到底想怎么样，能不能放过我？”赵子年在林翰对面坐下，脸色黯然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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