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对你是不是发自内心的敬佩和信赖以及崇仰,你是能够感觉得到的。吕大花就有这样的自信,在骆宛担任局长的时候,全局上下每一个人对吕大花那都是当大姐大对待。甚至是骆宛,在一些重大事项的决策上,也得听取吕大花的意见。吕大花是天不怕地不怕,彪悍至极,但她的为人处事却不是靠的这个,而是靠的对人的肝胆相照。
曾经有一次,市旅游局的一个女职工,被她的丈夫给打了。她的丈夫是个酒鬼,喝了酒就喜欢家暴。这个女职工再一次被打之后,忍无可忍,就找到了吕大花,吕大花听说之后,二话不说,提着一根棍子就去了她家,当场就将她的那个酒鬼丈夫给打昏了过去,在医院住了一个月的院方才出院。这不是工作范畴,而是家庭范畴,但就是这样的事,只要兄弟姐妹找上她,她也是一管到底。
吕大花指着那个女职工的酒鬼丈夫道:“你要么和她离婚,不想离婚,那就好好过日子。胆敢再动她一手指头,马勒戈壁的,我就把你的这双爪子给剁下来。”说着,吕大花随即抽出一把锋利的刀来,在这个女职工的酒鬼丈夫的胳膊上来了一刀,当即鲜血四溅。
这个酒鬼彻底被吕大花给整怕了,吕大花不是吓唬他,而是真敢弄死他。从此之后,这个酒鬼再也不敢家暴了,变得格外老实起来。
吕大花就是一座山,是市旅游局全体职工的靠山。任何一个兄弟姐妹受了欺负受了委屈,她都是这个兄弟姐妹的靠山。
像吕大花这样的人,无论在哪里,都能成为一个核心,人缘好那是最起码的。
吕大花也不是一味的蛮干,她将挨了打的局办公室主任给拎了过来,让他也充当验票的议员。吕大花每念一张票,都要让周乐行和王副局长以及局办公室主任看一下,以示公正。
吕大花的兄弟姐妹将主席台上的那块黑板抬过来,当场在黑板上统计票数。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彻底无法挽回了。周乐行面如死灰,浑身上下就像没了意识,只是单纯地僵站在那里。
一百五十多张选票,很快就统计完了,吕大花得票最高,黑板上统计的数据一目了然。
“马勒戈壁的,姑奶奶明明得票最高,你他妈的为何说才得了四十多票,这怎么解释?”吕大花的彪悍劲彻底爆发了,她当场质问周乐行。
周乐行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瞪着一双死鱼眼,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啪的一声脆响,吕大花抬手就给了周乐行一个响亮的耳光,反手又是一挥,啪的又是一声脆响,吕大花又给了王副局长一记响亮的耳光。局办公室主任双手捂住脸,立即躲到了一旁。
“周乐行,你要兑现你的承诺,立即辞职。”吕大花怒不可遏。
“你凭什么打人?谁给你的权力让你打人?”周乐行被吕大花当众抽了一记耳光,恼羞成怒到了极点。
“我草泥马。”啪的一声巨响,这一次不再是脆响了,而是巨响,吕大花二话不说,抬手对着周乐行的脸颊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这一记耳光打的周乐行朝后倒退了一个趔趄。
“少尼玛废话,你到底是辞职不辞职?”吕大花的气势已经到了要杀人的地步了。周乐行直到此时,才真算是领教了吕大花的彪悍。
“滚,从我们市旅游局滚出去。”
“草尼玛的,你算个什么局长?”
“马勒戈壁的,你要是不立马辞职,那你就是狗娘养的。”
“滚你妈的,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有多远滚多远,你是上边派来的局长,不是我们认可的局长,滚,立即滚蛋。”
“我草你血老娘的,你他妈还是个局长吗?明明大花姐得票最高,你这个王八羔子竟然敢造假?打你个狗草的。”一个壮汉冲上来,一脚将周乐行踢出去了好几米,周乐行一声惨叫,趴在了地上。
事情彻底闹大了,已经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了。
王副局长和局办公室主任想要溜之大吉,但却被人给打翻在地。另外几个副局级领导也都傻了,谁也不敢说一句话,个个胆颤心惊。
局面越来越混乱,有几个无法控制怒火的职工冲上去要再次暴打周乐行,被吕大花给制止住了。
这么混乱的局面,谁也无法制止。唯一能制止的,只有大姐大吕大花。
“好了,大家都不要再动手了,周乐行这个狗官,必须立马辞职,从市旅游局滚出去。他要是不辞职,大家再修理他不迟。”
之所以很多单位的领导,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比如郝存凡搞出来的那个一票顶七票,这些人之所以如此肆无忌惮,毫无顾虑,关键是没有遇到像吕大花这样的人。如果有吕大花这样的人,这些当权者根本就不敢如此胡作非为。什么一票顶七票了,什么想给谁多少票就给谁多少票了。职工们越是不敢反抗,他们就越认为自己很了不起。只要有像吕大花这样的人挺身而出,这些人根本就不敢胡作非为。
周乐行被眼前的阵势给彻底吓怕了,他颤抖着声音道:“我辞职也得要先写辞职报告,我是市委任命的正式干部,我就是辞职,那也得让我给市委先写辞职报告。”
吕大花厉声喝道:“那你快写。”
周乐行道:“那我在这里怎么写?我要回到办公室去写。”
吕大花轻蔑地哼了一声,道:“那你就回办公室写。”
周乐行这才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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