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鱼玉佩和三块残片都已经拿到手,”傅观海笑着说,“只要首次试验有成功者,就可以大批量地在门生会信徒中使用,再挑选出合格的人选。到时候,我们把队伍全都拉到云南玉溪,这样我们就成了这支世界上最厉害的超级军队的首脑,无人能敌!”
宫本纯一郎叹着气:“可惜,如果不是为了找到极乐,仅凭这项试验,我们就有可能称霸世界。就算没那个野心,将它卖给美国政府,起码也能换来上百亿美元。”
傅观海问:“那你为什么要找到极乐?现在不是已经很好了吗?”
“也许我的目的和你一样,”宫本纯一郎回答,“你和我都不缺钱,在我们眼中,最重要的是那些钱无法改变的东西。”
傅观海看着天花板:“说得没错……我要的东西钱买不到……”
宫本纯一郎笑着:“你和我的努力都是值得的,毕竟现在你已经找到了双鱼玉佩和三块《山海经》残片,对了,玉佩和残片到底在谁手里?怎么得来的,为什么不能让我看看?”
“在一名叫聂小倩的门生会女天使手中,”傅观海说,“她是在云南玉溪新平县的土司府中得到。”
宫本纯一郎点了点头,说:“其实严格来讲,双鱼玉佩是我祖父先找到的,也就是宫本诚先生。但他却意外地在土司府遭到袭击,以致于有人发现他回到昆明时,就已经身受重伤,终于不治身亡。我也派人去土司府打探过消息,都没结果。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你的人捡到便宜。”
傅观海扬了扬眉毛:“您的爷爷找到了双鱼玉佩?我怎么没听过?”
宫本纯一郎伸手从西装内怀取出本日记,约有六英寸手机屏幕那么大,比较厚。他把日记放到桌上,傅观海的面前,傅观海看着这日记,从封皮和侧面书脊的陈旧程度来看,起码也得有几十年了,非常地破旧,很多地方甚至已经被翻烂。而且,有些部位呈现出陈旧的黑红色,好像是血迹。
“请傅会长看看这本日记,就知道了。”宫本纯一郎说。
傅观海摇头:“真抱歉,我去年受过些伤,身体行动不太方便,全身上下只有手指能动,还得用来操纵电动轮椅,无法翻书。”
宫本纯一郎哦了声,拿起日记,将椅子移到傅观海的轮椅旁边放好,双手捧着日记,一面翻开一面在傅观海面前供他阅读。傅观海看到日记的扉页写着“宮本誠の探険日誌”的字样。下面还有行小字:“昭和十三年六月”。
“这是我祖父从1937年开始写的日记,”宫本纯一郎解释,“直到1942年止,总共记了五年。内容都是他在世界各地、主要是亚洲各国的探险记录,从朝鲜到中国,再到东南亚,他在这五年间去过八九个国家。内容很多,我主要给你看相关的,也就是他在土司府的内容。”
宫本纯一郎直接翻到后半部,在约十分之九左右的位置打开日记,将右页中间位置的某条指给傅观海。他看到从这条以下写的是:
“1942年5月22日,天気は晴れです。”后面全都是日文。
傅观海不懂,宫本纯一郎就给他翻译:“1942年5月22日,天气晴。从新加坡回到中国快两个月了,今天,我终于在密码专家和金文专家的帮助下,将这块《山海经》残片的内容全部翻译出来,也是到现在才发现,这居然只是半块残片。很明显,另外半块仍然在傅石勋手中,他整整骗了我二十三年。这么多年过去,傅石勋早就因鸦片过量而死,他的儿子傅以德也早就被他的祖母谋害,那半块残片,难道再也找不到了吗?”
“1942年5月29日,阴天。按这半块残片的内容,‘极乐’就在中国云南省境内的堂庭山,也就是现在的哀牢山一带。可惜只有半块,相当于完整《山海经》的六分之一,但从内容记叙来看,应该在现在的云南玉溪市新平县以西,明天就动身去看看。”
“1942年6月5日,小雨。终于到了玉溪,这个季节的云南真是太热了,让我怀念大阪的气候。按残片中金文内容判断,这个‘极乐’是处在天地之气交汇之处,我不懂中国的风水学,而这里又除了山就是山,什么也没有。当地人称,这里风水最好的地方已经被土司府占去,我打算明天去看看。”
“1942年6月6日,阴天。今天上午,我拜访了新平土司府的汉族土司李润之,他的势力非常之大,在新平县几乎是最强的,不但有豪华气派的土司府,还有数千人的军队,当然,其中大多数是土匪,但已经很厉害了。李土司对我并无戒心,还以我是日本探险家的身份,向我炫耀他家中收藏的众多古董。我居然看到了一对元代的青花缠枝瓶,那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为了套近乎,我送给他一个清中期的鼻烟壶,没想到他非常喜欢,还邀请我在府里多住几天。这正是我想要的。”
“1942年6月9日,雷雨。我拿到了土司府的平面图,并没费力气,我只给了当初负责设计和修建土司府的工匠,还有勘查地形的风水师总共不到两百块钱。确实如那位当地人所说,土司府的修建是很讲究的,它占在哀牢山腹地的正东方向,中国风水学中称为‘震眼’,意思是属于八卦中的‘震卦’,主否极泰来,是大吉的卦象。同时,震卦对应的是‘雷卦’,这一点我相信,因为我在这里住了一周,有四天都在打雷,但又没有雨,包括今天。”
“1942年6月12日,阴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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