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披风的侍卫仿佛也有了冠军侯的气势,望着冲过来的贺兰拓跋挺剑就刺。贺兰拓跋嘴角上满是不屑,手中马刀寒光一闪,一下子就斩断了侍卫手中的长剑。单手扣住侍卫的脖颈,缓慢用力让那颗已经发烧的脑袋变得火红:“臣服或者死亡!”好似上位者已经把这一句话变成了一句口头禅。
随着手指的松放,侍卫终于艰难的喘息一番:“说你是谁?”贺兰拓跋笑了,他有些欣赏这个侍卫的气节:“我就是廊域可汗贺兰拓跋!”侍卫听到这个名字后,嘴角不由得缓缓的弯曲,而后一口口水就吐向了贺兰拓跋的脸上。
“找死!”贺兰拓跋身上的剑气一闪,而后的手中就多出来一颗头颅,就看着贺兰拓跋拎着侍卫的头颅喊:“冠军侯已经死了!汝等快些退散,否则一并杀死!”哗哗!随着贺兰拓跋的声音闪动下面的人全都炸开群来。也有眼尖的人看到天空上的那张脸并不是冠军侯。
而躺在地面上的冠军侯从地面上跳了起来,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就看着另一道人影冲了过去,从侍卫身上解下披风穿在自己的身上,跃身飞到天空之中,那猩红色的披风在鲜血下显得更加红润,原本还有些喧哗的士兵全都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又看到了那一团火红,只要那团火红还在,那么他们的侯爷就也还在。
几个人缓缓的站在冠军侯的周围。他们生怕周围还有其他的杀手。冠军侯狠狠的擦了擦眼上的眼泪:“让兄弟们都精神点,马上整个黑风峡谷内就会燃起滔天的战火,血债终究还是要有血来偿!”
“一群乌合之众!”贺兰拓跋把手中的人头丢在地上,嘴角上扬一脸的不屑:“现在我们就冲过黑风峡谷。夺取莫翰坝城!”
山顶上的喧嚣在这里都能够听到。玄黄军队的确太过于懒散松懈。没有一群基层士官,一旦最高长官被击杀后,这帮小兵们能够做的就是一个个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如此的军队怎么还能够有战斗力,头狼缓缓的把头一点,他已经可以预龗见接下来的战斗是怎样的局面,失去了主帅的玄黄士兵很快就会乱成散沙,什么是军队?有着令行禁止统一调度的才是军队,而现在失去主帅的玄黄人已经不能够再被称之为是军队,最多是一盘散沙。
“全体上马!”在头领的喝令下飞驼团和黄金狼骑的士兵们全都上了马,望着黝黑的峡谷头狼还是表现出足够的慎重:“五万人为一队,相互间隔一里,全力冲刺!”十万黄金狼骑立刻化为两队,间隔一里,吆喝着往前冲了过去。
余下的二十万飞驼团也化为四队,每队五万人蜂拥而出,原本就喧嚣的黑风峡谷很快就传来蹄声隆隆,山顶上还在吼叫的玄黄士兵们一个个都安静了下来,冠军侯看着下面间隔而开的部队,不由得眼中闪过一道异彩,有种棋逢对手的快感。看来统军之人也是一个行家里手,把部队之间的间隔拉开,这样一旦受到攻击后面的部队还能够有回旋的余地,可惜他们遇到了自己,要知龗道现在玄黄不光有滚木礌石,火油弩箭,还有骑兵的噩梦铁蒺藜。
头狼冲锋在前,不知龗道为何心中闪过了一丝的不安,原本还在喧嚣的玄黄士兵们全都闭上了嘴巴,头狼知龗道他们绝对不是被吓破了胆,那么就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眼前的这一切是陷阱!想到这里头狼的心中不由得冒起冷汗了,双腿夹住马腹,让战马跑的更快一些,但是心中不详的预感更加浓烈。
贺兰拓跋也感觉到这里好似出现了一丝的不详,但是具体是哪里不对他也说不来。就在大队人马全都进入黑风峡谷后,天空下传来一声抑扬顿挫的吼叫,随着吼叫声化为怒海,全部的人都知龗道不祥意味着什么!
轰!轰!轰!悬崖上往下推下了一根根的滚木,还有一枚枚的礌石。当然这些并不足以要了骑兵的性命。当天空上一枚枚宛若冰雹般下落的铁蒺藜滚而下时,不管是骑单峰驼的飞驼团,还是一身轻甲的黄金狼骑,这时候知龗道悲剧意味着什么,铁蒺藜最致命的作用就是让骑兵失去机动性,而没有了机动性的骑兵被困在峡谷中,那么最终的结果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亡。
随军的萨满祭司们一个个扬起自己手中的权杖,一个个的口中念念有词,不断的往天空上激发术法。而一马当先的头狼依然夹紧马腹,黑风战马就好似一道闪电笔直的往前冲去。“哈!”冠军侯一刀砍在悬崖旁的绳索,早就被绑好龗的绳索离开散开,一颗颗的滚木与礌石往下砸落,头狼缓缓的抬起自己的头颅,看着从天空上往下滚落的礌石,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利芒,从马蹬上拿起长弓,一身剑气汇聚在长箭上,嘣!嘣!嘣!连续三声弓弦响动。天空上的滚木礌石全都被羽箭射中,而后化为一团团炸开的光焰。
“继续往前冲,只有冲出龗去才能活下来!”随着头狼的这一声怒吼,贺兰拓跋的心中升腾起来了无穷无尽的懊恼,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不应该啊!一群没有了主帅的士兵,怎么可能还有如此的战斗力?
“吼!”贺兰拓跋冲天而起,入目的全是衣衫相同的军士们,他们双眼有火,他们脸上有泪,就是这样一帮士兵仿佛着了魔般。不断的向山下抛掷滚木礌石。不断的往下丢火油罐子,撒铁蒺藜。
“杀!”贺兰拓跋现在能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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