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晚上哭的太厉害,早上起来时,乔婉夏的一双眼睛,已肿成了核桃。
看着镜中的自己,乔婉夏想想昨天的事,眼睛又红了,忙洗了一把脸,握拳,冲着镜中的自己,笑道:“乔婉夏,你行的,加油!”
那么难过的日子,都走过来了,怎么可能,让自己倒在半路上。
转身时,吓了一大跳:“你,你怎么在这,吓到我了。”
倚着门框的叶新,走到她面前,拿冰袋给她敷眼睛:“我早在这了,是你没看到。”
两人面对面,贴靠的太近,乔婉夏有点羞涩,扭捏着想站后点,可后面就是洗漱台,无路可退。
她往后仰,叶新就往前凑。
如此一来,乔婉夏就好似,被叶新给壁咚了。
男人特有的气息,拼命钻入乔婉夏鼻中,令她越来越觉得呼吸困难,想推开他,又害怕触碰他。
只能紧张的闭着眼,犹如扇子般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在她姣好的脸上,投下一排剪影。
叶新闻着她身上的香味,真是怎么闻都不够。
看着她羞羞的小模样,叶新忍不住想欺负她。
他故意靠近她,感受着她微微颤抖的身子,紧抿唇,一幅等着被自己亲,又好似害怕自己被亲的娇羞样,叶新就感觉自己在欺负小朋友。
哎,他的小娇妻啊,什么时候才能吃?
“好了!”叶新的小袋子里,除了冰块,还有他放的药材,可以很快的消肿。
乔婉夏立即逃,不成想,左脚跘右脚,整个人朝前扑去。
叶新手一捞,本来是可以站稳的,可他偏偏就要抱着小夏,自己背着地倒下去。
砰!
结实的声音响起,惊的乔婉夏,心疼了,连连爬起身,满脸焦急:“摔哪了摔哪了,我看看?”
看着趴在胸口的小娇妻,叶新捂着胸口,痛嚎:“这这这,伤了。”
乔婉夏这只小稚儿,怎么是这只老狐狸的对手,立马去解他衣服:“我看看,你别动,我摸摸,是不是断了骨头?”
娘子,我没那么娇弱。
“好!”叶新盈盈弱弱的,一幅我要娘子保护的委屈样。
乔婉夏的小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一番,疑惑道:“摸着,不像啊,你还有哪里疼?”
“这里这里这里!”叶新欢喜那双手的魔力,听闻,说了许多地方。
乔婉夏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被叶新骗了,一拳捶在叶新胸口,羞恼极了:“骗子,我再也不要理你。”
叶新见她生气,不敢再闹,想伸手拉住她,又怕她更生气,只好放任她离去。
躺在地上的他,无奈叹气:“哎,自做自受!”
……
跑步回来,带了外面的早餐回来。
天天吃家里做的,偶尔吃吃外面的早点,也是不错的享受。
只是,今天饭桌上,气氛却异常的诡异安静,安静的连吃饭的声音都没有,一个个的都如被施了法,安静的如个假人,无声无息。
叶新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也没敢出声。
“吃饱了就赶快去销售酒,真想让我们都被赶出去。”李玲的嗓子有点哑,是昨晚哭多了的原因。
叶新把小笼包塞进嘴里:“好,我现在就去。”
他甘愿到这个家里来的,他甘愿替这个家,背负起所有。
只为小夏的笑容。
叶新走后,没两分钟,门被拍的咚咚直响。
小夏开门,戴着墨镜的乔天明,拽拽的进来,嫌弃的捂鼻:“哎呀,真臭,这什么味道?”
“这椅子怎么摆这里,撞到我了知不知道?”
“这么小,还没我家卫生间大。”
“哎呀,你们真是太没礼貌了,居然在客厅吃饭?”
“这食物的味道,散发的到处都是。”
“真是一点也不会过日子。”
“啊啊啊……我要疯了,这什么?”
“衣服怎么可以晒在阳台?”
“阳台得摆个摇椅,放张小圆桌,泡杯茶,喝着才香的。”
“真是的,好好一间房,却让你们过成这样”
“这么挤,连个落脚地都没有,也就这沙发看着顺眼点。”
乔天明把这里,好一通批评,才说正题:“我是奶奶派来的,带了一名医生来给二叔治病,省得你们说奶奶不管你们。”
若是以前,乔信听到此话,一定会很高兴。
可是经过昨晚,全家人的哭声后,乔信的心中,对大院已失去了信心。
乔天明半躺在沙上,双腿翘在茶几上,拿着遥控器看电视:“这电视看着好新啊,新买的?”
以前,他也来过这里,但也只仅限于,他站在门口,没有进来过,自是不知晓,里面是什么样,更不知晓,里面大变样。
乔婉夏一家人,就这样看着他,看着他翘脚,脱鞋,瞬间,满客厅都是臭脚丫的味道。
刹时,大家一点食欲都没了。
乔天明如个大佬般,抽了一两烟,烟味让大家皱眉,乔婉夏更是直接打了个喷嚏:“我家不许抽烟。”
“你当我是叶新那个废物!”乔天明却了一声,“有没有礼貌,我都来了这么久,连杯茶也没得喝,回去我得告诉奶奶。”
乔婉夏忍着气,给他倒了杯茶。
乔天明嘿嘿的笑了:“这才乖吗,小夏,我告诉你,万家可比咱们家有钱,有他们助我们乔家,以后咱们乔家,那就是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过人上人的生活。”
“这次的神医,是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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