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凡还是决定将这张底牌说出来。
“什么？”
黄泉溟和轩辕天治听到这番话，全都震撼起来。
道之第六步啊！
他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要知道，他们这方寰宇里的道境强者，全都是道之第一步的。
连道之第二步的，一个都没有。
“不过，我并不能掌控他们。”凌天凡说道。
“为什么啊？”
黄泉溟和轩辕天治齐声问道。
“他们不听我指挥！除非，我修为境界，突破到道境。”
凌天凡说到这，有些苦涩。
不过，以他如今的进步速度，在这方寰宇大劫里，只要他不死，乘势而起，突破到道境，也未必不可能！
要知道，他现在灭世神通和重生神通，都已经达到了天阶九重大圆满！
只需要他的修为境界也达到圣道境九重大圆满，立刻可以尝试突破道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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