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家里的熊孩子一样,平时闹腾的头大,烦的不行,真的生病了,又觉得还不如闹腾点儿呢,又心疼的不行!
谢玉叹口气,道:“她这样子真让人不习惯,好端端的怎么就生病了呢?”
郭二也跟着道:“就是呢,女孩子就是娇弱,以后她在捉弄我,我决定不跟她一般见识。”
文渲忍不住补刀:“说的好像你能把她怎么样似的,吹牛也别在这儿吹,大家知根知底呢,没人笑话你!”
郭二呲着牙花子,瞪着他道:“姑姑没跟你说过,说实话的人容易挨揍,咱都是大老爷们,别在她房间里了,影响不好,我让人送了雪燕和灵芝人参,记得给她补补!”
文渲送他们出去,就在这时候,唐乐乐睁开眼,茵姐儿高兴地有把人喊了回来。
众人七嘴八舌地关心她的身体,唐乐乐心里暖洋洋的,能交到这么多真心实意的朋友,她不枉来国公府走一遭。
“我好多了,大家不用担心,别忘了我是大夫呢,这点儿风寒不算什么!”
文渲端来粥,让她吃了垫垫肚子,已经两顿没吃了,肯定饿了,然后再吃药。
一碗粥下肚,唐乐乐明显精神好多,看着黑乎乎的苦药汤子,撇着嘴有些不想吃。
文渲放低身段小意哄着:“听话,喝了药给你黄桃蜜饯吃,宫里的贡品呢,从阿娘那儿特意要来的,乖了,不吃药病怎么会好呢?”
若是没人哄,唐乐乐为了自己的病,一咬牙也就吃了,可是被他哄着,开始矫情了,摇着头不想吃,浑身都是抗拒。
文渲耐着性子继续劝:“等你好了,带你去次好吃的,陪你逛街买东西,去大禅寺玩儿,寺庙里有一棵上千年的银杏树,据说许愿可灵了呢!”
谢玉和郭二看的叹为观止,他们肯定是做不来的,世家子弟骨子里的骄傲让他们不会对任何女人伏低做小。
茵姐儿拉着这俩不长眼色的货出去了,留在这儿吃狗粮的吗?也不怕噎着!
郭二忍不住回头看,有些感慨道:“我觉得阿渲好像陷进去了,这不大好吧!”
谢玉斜睨他一眼:“有些事儿看破不说破,有些时候享受当下,比担忧未来更重要!”
郭二看怪物似的看着他,撮着牙花子道:“几天不见,你学问见长哈,跟我这儿显摆来了,厉害了哈!”
谢玉骄傲地昂着头:“那是当然,我现在已经能看的懂番邦文了,确实很有意思,你能吗?”
这下轮到郭二惆怅了,谢玉找到自己的路,而他却还不知道自己的路在哪儿呢,追不上小伙伴的脚步怎么办呀?
唐乐乐养了两天,病就好的差不低了,只是文渲还不准她出门,只能在院子里活动一下,御医说她还有内伤,不容忽视。
甚至都告了假在她身边看着,除了跟师傅习武,其他时间都不能离开他的视线。
唐乐乐急的不行,她还有正事儿要办呢,老是耗在府里,多耽误时间呀!
只能苦苦哀求,撒娇耍赖,百般保证不甩掉暗卫,文渲才肯放人,哪知道临出门,居然又变卦了,换了一身朴素点的的旧衣裳,陪着她出门。
唐乐乐耐心耗尽,脸色臭臭的,“世子,过分了啊,我是一个独立的人,需要自由,你不可能一直把我放在身边吧?人和人要有基本的信任,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文渲乐了,“你跟我讲信任,不觉得脸红吗?要不要我给你讲一遍你做的好事儿,帮你加深记忆!”
“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大男人啰嗦死了!”唐乐乐心虚,赶紧打断他。
到了蛋糕店,刚要进门,她居然看到一个熟人,隔着蛋糕店儿两个店面,一个清矍的老人站在门口看着行人发呆。
她也不急着进门,走过去打招呼:“老人家,好巧呀,想不到咱们还是邻居呢!”
老人脸色一变,随即挤出一丝笑容,“这不是纪大小姐吗?小老儿有礼了,你逛街吗?要不要来我铺子里选几匹料子?都是从南方新进的花样,做衣裳很好看!”
唐乐乐打量他的铺子,中档层次,里面稀稀拉拉几个顾客在挑选衣料,没有一点儿异样。
“老丈怎么称呼呀?”她又问道。
“小老儿姓黎,大家都称呼我老黎头儿!”
唐乐乐点点头,也不进去,“咱就算认识了,你家的铺子我还看不上,走了,你忙你的!”
老黎头儿拱手目送他离开,神色阴沉,久久没动弹。
文渲犹如护卫一般,陪在她身边,让老黎头儿很是忌惮。
回到后院儿,段万全已经等在里面,看到她平安,明显松口气。
唐乐乐问起这个老黎头儿,段万全道:“在这里很多年了,城里的原住民,为人还算不错,几个孩子都分家出去过,很普通的一家子!”
“肯定不会普通,看来你的情报做的不够好啊,盯紧了他家,这可是一条大鱼呢,交代你办的事儿都办完了吗?”
段万全点点头:“咱知道的都暗地里给了补偿,有些人家已经没人了,幸好打掉这颗毒瘤,不会再有人受伤害了!”
唐乐乐兴致缺缺,她知道这是没办法杜绝的,就算到了现代,拐卖人口的事情都不算稀罕,有利益有市场就不会杜绝。
段万全又说起另一件事儿:“扬州漕帮的二把手受了很严重的伤,大夫都束手无策,咱要是能救了他,在漕帮就有了说话的人,对咱那边的发展极有好处,这得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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