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对手,已经不是普通地方警力能够应对的了,”希弗视线越过吉布森,看向外面的空地,带来的几名bvf武装特勤正在检验其它现场,“格瑞那家伙,应该很不甘心,我会通知ate,让他们立即行动过来,同时,让哈维尔那边的也动起来,做好准备工作。”
“要动用吗?”
吉布森吃了惊。
特种武器和战术突击队是普利士部署于大型城市的特殊突击队,主要用于应对极端恶劣犯罪分子,以及恐怖分子的特殊部队,在精锐程度上也许稍微逊色于ate,可那也只是经验上的差距(ate时常参与国外反恐联合行动),在训练程度上两者差距并非不可跨越的天堑。
不过这并不是吉布森吃惊的理由,bvf在国土安全威胁下可以不通过内政部(e)调动地方警察,但可指挥不动不同于其它国家从属于地方警局指挥,而是隶属于内政部直接管辖,这必须得到内政部的调令才行。而要得到内政部的调令,那是相当麻烦的一件事,恐怕不是希弗的权利能够做到的,必须由bvf的局长斯特芬·赛斯贝尔亲自出马才行,但这也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内政部对e总共才百来人不同,在全国分布有八十多支分队(视情况不同,分队有的人数过百,少的有四五十人),数量多太多了,是一股极强的特种暴力机关部队,调动起来必然重视。
而bvf六十年前从警察部门分开建立,虽然名义上还属于内政部管辖,却在实质上“听调不听宣”,已然成为了独立的调查部门,甚至可以借着维护国土安全的名头,不通过上面的命令去插手内政部管辖的警察系统,本就让内政部反感了,现在想着去指挥调动,吉布森想都不用想,内政部的部长必然十分的慎重,担心又成为某种打着保护国土安全行使指挥权的惯例。
“暂时不用担心,这个时候就该局长来了。”
希弗微微一笑,似乎很有把握让局长苦着脸去和内政部打交道。
吉布森聪明的闭嘴不谈,高层人士的级别交锋可不是他能插嘴的。
“另外,你就确定他们一定会前往哈维尔?”
希弗忽地问道。
“呃……”
是了,s211有部分是在原有公路上扩展开来的公路,但在抵达波尔克市之前,有另外公路分叉的,倘若对方“聪明”点,也许不再前往哈维尔,而是选择另外条路先躲避起来。
“我觉得他们肯定会前往哈维尔。”
“理由?”
“直觉。”
“……”
看着希弗紧盯着自己,吉布森才尴尬道:“也不仅仅是直觉,哈维尔是金融城市,人口众多,一旦真的进入城市,我们的追捕工作难度会直线提升。反而他们若是选择在进入波尔克市之前就岔路离开,那就是进入大脖子的农场(大脖子:普利士传统民族,因发怒血管凸出显得脖子较大,性格暴躁,仇视外来者而闻名的讽刺称谓),一个泛亚人在那边太显眼了,我们的追捕工作说不定还变轻松了。”
“当然,最好的办法是不做这样的直觉猜想,”吉布森坦然道:“在做这选择之前就把他们拦下来才是我们的工作。”
“行了,把录像带和证据带上,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希弗刚刚还面带微笑听着吉布森说话,下一刻面色就变冷了,给吉布森下了个命令,很快的,来时匆匆的bvf精锐们,一会儿又要走了,直把留守的两名镇警看得面面相觑。
“如果你想做点什么……”
从老镇警旁边走过,希弗停下脚步,也不回头:“那就跟上来,还是说你要颓废自责一辈子?”
这话说的老镇警浑身一抖,他张了张嘴,什么也没发出声来,按理来说,作为唯一幸存的当事人,还是一名守护镇子的镇警,他都该跟着上去,因为只有他可以立即认出那两名凶犯。
何况,他带着的年轻镇警死了,他却以逃跑的方式而幸存下来活着,他以后要如何去面对年轻镇警的父母与妻子?又要怎样面对镇民们的不信任?
最好的做法,自然是找到凶手,把凶手绳之以法来弥补他的错误。
可是,老詹姆士不想承认的是,他似乎有点恐惧了。
这在老詹姆士的人生中相当不可能,他年轻的时候莽撞冲动,从不知害怕为何物。年龄大了,性格沉稳多了,也并非说这样的他会感到害怕,当初为了追踪一头伤人的棕熊,他单独一人冒险进入森林,几天后硬生生把那头棕熊给猎杀了。
人人都说他詹姆士是发情期的野牛,害怕这个词语对他来说太不常见了。
可能骗过别人,却在内心深处骗不了自己。
那个男人不可思议的表现确实让詹姆士无法相信,一个近距离下连枪击都能避让开来,把人打飞十几米外,实在冲击了他的世界观,让他如丧家之犬逃离,以至于他现在的双手都有点发抖。
希弗的话在他的内心激起了巨大的动荡。
是的,他不能逃避,否则后半辈子都要活在恐惧中,不管是愧疚的恐惧,还是其它,他都必须把根源去除掉。
站直了身体,老詹姆士重新把帽子戴上,默不作声地踏步走来,看他的样子,希弗满意地点了点头。
……
10:01am。
s211公路。
一路风驰电掣,不顾路面积存的冰雪,萨妮只想尽快抵达哈维尔好摆脱这个巨大的麻烦。
等泰辛镇的警车抵达加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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