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叶念念连盟主府的大门都没走出来,就被叶长情匆匆堵在了路上。
“你都不知道冷月歌在哪,你就乱跑着去找他,万一找不到呢?”叶长情念叨她,“这么大的事儿,你也不知道和我商量商量,这么不省心,我怎么才能放你再次离开?”
叶念念:“……我知道他在哪。”
“那也不行!”叶长情眼神紧张,“你想走也可以,你得把我带上。”
叶念念觉得不合理,“为什么?”
“因为哥哥要为你的安全负责。”叶长情嗓音缓和下来,这可是他唯一的妹妹,如果被江湖门派的挟持了,他哭都来不及。
“你不忙吗?”
“不忙。”
其他事情,哪有妹妹的事情重要?
于是,叶念念只得带上叶长情,但叶长情说他需要准备一点东西,所以让人推迟了一天出发。
——
而京城。
自从皇太后死了以后,这京城的天,就变了。
尤其是怪事变得越来越多,楚政更是觉得自己处处受限。
就好像,他所有的行动,都被人提前知晓了一般,无论他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都会有人在前面布置好笼子,等着他跳下去!
这不正常!
尤其是,皇帝最近在罢免官员,被罢免的人中,其中两个是楚政的得力干将,但是他竟然无法参与其中。
因此。
楚政因此而威信大降,原本跟着他的那些官员,也都在想,要不要离开楚政,去向皇帝聊表衷心。
楚政如今已经到了寸步难行,举步维艰的地步。
为了最大的保全自己,楚政决定,暂时递上辞官信函,将所有权利包括虎符一并交出。
以退为进来查明,最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帝批准了,所以楚政现在赋闲在家,门可罗雀。
小团子又长大了一岁,今年五岁了,身子高了不少,都长到楚政腰那么高了,小团子出落的越发水灵,尤其是那双眼睛,显得整个人都古灵精怪的。
“政哥哥!”容初初怀里抱着一条大锦鲤,满身水渍兴奋的冲楚政跑过去。
彼时,楚政在书房院落里的银杏树下,坐着品茶。
他闻言,回头看了一眼,眼底掠过一道惊愕,但瞬间就转为了无奈。
“你又跳水里去了?”
容初初这两年,都在府里生活,但每个月会回去一趟看看父母,她将大锦鲤丢到桌子上,笑眯眯的说道:“这是我亲自给父亲娘亲捉的礼物,她们肯定会开心的。”
楚政摸了摸她软乎乎的脑袋,“那你去多抓几条,政哥哥也想吃你抓的。”
“那可不行!”容初初瞬间把大锦鲤抱起来,“政哥哥吃鱼只吃鱼眼睛,太浪费啦!”
楚政见状,哈哈一笑,长臂一捞,就把小团子抱进了怀里,“政哥哥吃的都是精华。”
“肉肉才好吃呐!”小团子鼓着腮帮子,随后,她歪着脑袋问,“政哥哥,念姐姐什么时候会回来呀,初初好想她哟。”
楚政愣了一下,他最近赋闲在家,好些事情虽然在查,但是关于叶念念的事情,这段时间真的没空去注意。
“好叭!”容初初懂事的点点头,自说自话,“那我们明天就要出发去看父亲娘亲了,你要准备一下哦。”
“好。”
小团子又跟他腻歪了一会儿,才从他怀里跳下来,继续跑去抓鱼。
楚政望着她无忧无虑,风一般的身影,唇角噙着一抹宠溺的笑,他愿意,用他的臂膀,来为她撑起一片天。
只有她能回来,他做什么都可以的。
而最近的事,也已经有着落了。
而最大的疑点就是,这些公子小姐无一不是受到重创被治疗后,才发生的性情大变。
楚政突然想起了之前,突然对初初下手的皇太后,依照她的城府,那个女人绝对不会用这般劣质的手段来对付她。
毕竟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她是不可能做的。
但现实却是,她犯蠢了!
但那真的是犯蠢吗?
并不,皇帝被她洗脑了,处心积虑的想要除掉他这个摄政王。
楚政瞳仁幽邃,抿了一口茶后,他突然起身,袖袍一甩,吩咐道:“明日请丞相府大公子,前来王府一叙。”
“殿下,您明天一早要陪容小姐回家。”贴身侍卫提醒。
楚政微微怔了一下,他方才想事情过于入神,竟然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那便今天晚上吧。”
这位丞相府的大公子,与他同岁,早些年,他们乃是同窗,后来,这位丞相府的大公子是他这一派的中坚力量。
但近一年来,这位大公子却有意无意的疏远他。
这让楚政颇为不解。
当天晚上。
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手持一柄纸扇,不情不愿的进了摄政王府,下人直接把他带到了书房。
男子刚进门,迎面而来一柄飞剑!
男子瞳孔骤然一缩,他往后退了一步,心下骇然,用扇子挡过飞剑上,男子低喝一声:“楚政,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政手持长剑,他的身子,隐在黑暗中,“这话,该我问你才对。”
你对本王拔刀相见,将那些阴谋诡计,往本王身上耍的时候,可曾想过本王也会对此疑惑?
男子愣了一下,然后沉默。
书房里没有点灯,那一片黑暗,将整个空间都陷入一种孤寂紧张的感觉里。
许久。
男子才轻叹一声:“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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