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不想……”
靳承寒一秒钟也没有多想就振振反驳,他根本不想跟她探讨这个问题,这是原则问题,他绝对不可能让步。
但话一出口,却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结婚?”
靳承寒脸上的表情迅速由愤怒转变为惊诧,他用了好久,似乎才终于消化了这个词语所代表的意思。
也再三确认自己真的没有听错。
沈言渺说要跟他结婚?
为什么?
他还没来得及求婚,戒指也不在身边。
“对啊,结婚。”
沈言渺又一次俏皮地在他削薄的唇上浅浅吻了下,她脸上的笑意很真实,什么都很真实:“我想过了,反正上一次也是我逼婚的,那不如就再逼一次。”
她说到这里微微顿了顿,一双星辰般璀璨的眼眸定定望向他,每一个字都说得那么理所当然:“请问靳承寒先生,你准备好要娶我为妻了吗,如果你还没有,那我娶你也行……唔……”
靳承寒没有再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
他低头,准确无误地压上那一张喋喋不休的粉唇,毫不费力就将人打横抱进怀里,一边亲吻,一边倒退着往卧室走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
靳承寒才终于舍得微微退开她的唇瓣,他颀长的身影欺身而上,结结实实地将人压在柔软的被子上,眸光柔和深沉:“沈言渺,你刚才说,你要娶谁?”
“……你啊。”
沈言渺早知道他会秋后算账,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意外,她一双水瞳笑意盈盈地直直映进他眼底,用最理所应当的语气,说着最大逆不道的话:“靳承寒你知道吗,我突然发现,你又可以工作赚钱,又可以煮饭煲粥。”
沈言渺掰着手指一一论证,说得头头是道,她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这要是放在古代,你应该就是古人口中,上得厅堂又下得厨房的不二之选了吧?”
既然都不二之选了。
那这个男人,她要是不赶紧骗回家,等到跟别人走了。
那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她岂不是很亏!
“你如果这么说的话……”
靳承寒微微思忖了片刻才缓缓开口,他也不气不恼,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绕着她柔软的长发,一双黑眸噙着笑意望着她俏丽认真的小脸:“古人成婚向来讲究,三书六礼,四聘五金样样都不能少,这些,不知道沈大设计师是怎么打算的呢?”
什么?
结个婚还想要钱?!
什么聘礼聘金,他可真好意思说得出口!
“靳承寒,你这资本家的本质什么时候能改改?”
沈言渺语气娇嗔地在他肩上捶了一记,现在大言不惭,知道跟她说什么三书六礼了,她可是记得很清楚:“五年前我嫁给你的时候,你也没这么讲究啊,领完结婚证就扔下我一个人去国外出差,如果不是后来方秘书送了戒指过来,我还以为你打算一辈子都不见我呢。”
沈言渺忿忿地为自己声讨,她不是一个爱翻旧账的人,但是这也不代表,过去的事情她就半点儿都不在意。
“这么一对比的话,靳承寒你自己说,我是不是对你已经很照顾了,你的戒指是我亲手设计的,不管你再怎么惹我生气,我也从来没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
沈言渺言之凿凿地据理力争,那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模样,倒十分像一位正竭力劝说课堂违纪小学生的年级主任,苦口婆心,谆谆教诲:“我都对你这么好了,你懂得要知足,知不知道?”
“不知道!”
靳承寒想也没想就立时反驳了她的话,那不尊师重道的叛逆表情,还真像是应该被学校劝退的。
劝退生……不是……靳大总裁觉得自己有点冤枉,有些陈年往事,他原本打算一辈子压在心里。
但她既然先提起来了,那他总得为自己辩解两句才是。
“首先,五年前你嫁给我的时候,除过婚礼以外,该有的礼数我一样都没少。”
靳承寒骨子里其实有着自己都不知道的保守和底线,那一场意料之外的婚礼,从他点头答应的那一刻起,他就从来没有想过要潦草敷衍。
甚至连亲自登门沈家,领结婚证的日子和时间,他都是刻意选了方钰送来的日历里,所谓的良辰吉时。
“不过,这些你应该都不知道。”
靳承寒不疾不徐地说着,那一双幽深的眼眸不自觉沉了沉,其实那个时候,他做这些事情,从来都没有刻意避开过她。
她不知道,只是因为没有放在心上而已。
“其次……”
靳承寒说到这里微微停顿了下,他修长的手指小心地帮她将一缕碎发勾到耳后:“沈言渺,五年前,你除过那一句宿醉胡话一样的逼婚,就再没有了半点儿后续,要不是我不死心派了方钰去拦车问话,我觉得我到底应不应该当真。”
不是问句。
也没有半点儿疑惑。
靳承寒完美无瑕地俊颜上并看不出任何波澜,他眼底的情绪很淡很淡,仿佛就只是在谈论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不要什么后续,也不要什么回答。
“……”
沈言渺沉默着没有说话,她只觉得眼眶微微有些发酸,忽然才惊觉自己过去不知道错过了多少答案。
如果这些问题她能早问几年。
如果她从来没有那些曾经引以为傲的冷静和忍耐。
如果……
“如果……真的是你说的这样。”
沈言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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