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强子是感觉到身前的地面不断塌陷,身体不受控制的翻倒在了地上,他口中发出极其害怕的惨叫,听得其他人暗中偷乐。
“强子!”
就在沈淇以绝对强大的实力从精神上击溃了金强子的意志后,人群外面正有一帮人急匆匆赶来,为首的是一名身穿华丽黑色长衫的中年人,正是金陵书坊的老板金权国。
“爹!”
金强子几乎要被吓傻了,看到金权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过去诉说自己如何被人欺负。
不过当金强子看到前面那个巨大的深坑时,心里着实诧异,预感到不能在自找麻烦了。他还走近几步,正好看到底部的那张单薄的白纸砰地一声燃烧起来,刺眼的火光化作一股气浪翻腾而起,让他莫名觉得恐惧。
沈淇看到来者是金权国,早就想与这位同行交流一番,于是主动走过去作辑道:
“金老爷来得正好,贵公子品行不端,实在是欠管教。”
沈淇举止客气,但话语却是毫不留情。
金权国被这么当众训斥教子无妨,脸上不敢有一丝的怒气。他虽也有笔力一段的实力,但却是连自己的儿子都比不上。
所以听到他服服帖帖的低头赔礼道:
“沈掌柜教训得是,犬子自幼被我宠幸,都是我害了他。”
金权国一席话让大家一片哗然,特别是金强子坐在地上,变成了众矢之的,大家都说他是个败类。
“金老爷德高望重,晚辈不敢让您认错,往后有机会,我们可以一起喝喝茶,相互交流一下。”
沈淇讲完这话,瞧着被自己轰出来的大深坑,眉头一皱的对金权国又道:
“对了,街道被损坏,一会县衙的人问起,该如何是好?”
“沈掌柜放心,此坑由我金家负责,县衙过问,也一并由我们负责赔偿。”
金权国毫不犹豫就承担起了这个责任,让四周的人都是觉得沈淇的形象瞬间变得无比高大威严,而在沈淇的心里,却对金权国的印象好了许多。
“那便好,金老爷请便,在下还有事情要处理,先告辞了。”
沈淇与金权国辞别,转身走向灰袍书生与刘睿光,但是小小的刘睿光忽然大喊一声:
“这就是坑爹!”
一语逗乐众人,沈淇摸了摸刘睿光的小脑袋,带着灰袍书生离开了此处。
路上沈淇了解了一下灰袍书生的情况,原来他名叫李庆刚,是一名被退学的童生,今日因为小事得罪了金强子,被他在大街上羞辱了一番。
“既然你眼下没有什么谋生的手段,不如就跟着我吧,我盛达书坊正需要人手。”
沈淇见李庆刚一脸狼狈相,安抚了他一下,这可是让心中茫然的他热泪盈眶。
“多谢掌柜的!”
李庆刚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地,当街给沈淇叩头。
就在沈淇又得一帮手的时候,前方的一栋大宅里,突然有一男一女笑脸相迎的走了出来。这男的六十岁的模样,体态偏胖,满脸福相,女的一看只有五十出头,一身碎花衣。
“爹,娘!”
就在他们出现,沈淇身边的刘睿光大叫一声,随即欢喜的奔了过去。
“原来是外公与外婆,沈淇有礼了。”
沈淇还记得邹曼珊的外公叫刘昌泰,外婆名叫刘吴氏,走过去规规矩矩的拜了一拜。
“哈哈,好外甥,珊儿那丫头找了个好归宿!”
刘昌泰见沈淇彬彬有礼,甚为高兴,拉着他直往家里走,刘吴氏则是牵着刘睿光的小手走在旁边。
等到他们进入客厅,沈淇坐下喝茶,李庆刚恭敬的站立在他的身后。
“好外甥,若不是听说你在鼓捣什么盛达书坊,老夫都不知道你身在县城内。”
欢乐的气氛里,刘昌泰这个长辈主动敬了沈淇一杯茶,二者攀谈起来,一点隔阂都没有。
“淇儿,怎么不把珊儿那丫头带过来?”
在他们两人谈得正高兴的时候,刘吴氏拉着刘睿光走了进来,进门看着一表人才的沈淇,心情愉悦得很。她的脑海里在幻想沈淇与邹曼珊入洞房的场景,就好像当年她与刘昌泰成亲的时候那样。
沈淇赶紧起身迎接刘吴氏,口中有些失望道:
“外婆此话何尝不是我想的,只是岳父大人对珊妹的管教颇严,不让她过多的与我来往。”
刘昌泰这个邹尚柱的岳父闻言恼怒的一拍桌子,似乎早就对女婿邹尚柱不满意:
“老夫一直看那老小子不顺眼,要不是我家慧兰当初执意要嫁给他,我绝不会便宜他!”
刘吴氏一看气氛不对,赶忙阻止道:
“都过去这么多年,珊儿都快要出嫁,你还跟尚柱怄什么气。”
沈淇在旁观,发现这刘昌泰对邹尚柱的态度同邹尚柱对自己的态度有些类似,觉得还真是有点意思。
刘昌泰此后很快恢复理智,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而后他重新看向沈淇,稍稍斟酌后严肃道:
“好外甥,这次请你过来,是有件事情要跟你确认下,你麾下最近是不是招揽了四名刘氏兄妹,我想见一见。”
沈淇这会儿听闻此话,心绪流转,意识到刘汉昌四兄妹与刘昌泰同姓,多少明白了点什么:
“听外公这番话,莫不是那刘氏四兄妹与您是同族?”
刘昌泰闻言叹息一声,最后竟然是潸然泪下道:
“你说的没错,他们四兄妹的老大叫刘汉昌,当年还是我给他取的名字,只可惜这么多年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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