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说完麻姑还控制不住地打了个饱嗝,眼见自己这副样子,羞得她赶紧用双手捂住了嘴。
狩猎队出去打了这么久的猎还没吃上东西,自己却大吃大嚼到直打嗝,而且还是当着他们的面就大声地打了出来,这可真是丢人现眼。
要是因为这事把他们给惹恼了,下次可要是再有这等好事可就不一定会不会再叫上自己了。
不过狩猎队的众人都没顾得上去理会她的窘态,因为他们都被两个有多处残缺部位的虫尸给骇住了。
吃肉是一回事,拿回肉块加工成香喷喷的食物是一回事,将供肉的生物宰杀,并从其身上截取大块的部位以供加工则是另一回事了。
尤其是这种一个窟窿起码能塞两只兔子的伤口,没点狠心可是下不去手。这可是冲这么大的家伙身上取下来的啊,没点实力怎么能办得到?
四娘饶有兴致地走了过去,她认真地看着残尸上的伤口。被截断的躯体都是一刀所致,大块被掏出的缺口则是竖砍了几刀,横劈了几刀,从虫子身上斩下来的。
帮众们围了上去,啧啧有声地以手指点着这些一人多大的虫子。他们用眼神在那些残缺粘连的部位使劲地刮着,都以赞赏的目光欣赏着这些残酷血腥的创口,还不时地扭过头去再看看笑眯眯的厨子。
早就知道是此人扭转了地窖之战的局势,他是北城帮能笑到最后的关键人物。当时知道这事的都断定此人必定是坚毅果敢之人。而如今大家都算是见过这两个虫尸遭到的待遇了,便可知其心性坚韧、手段不凡。
况且之前在酒肆里大家所吃的那些鲜肉,四娘可也说是厨子一个人打到的猎物!
啧啧!真不愧为帮中吹嘘扯屁之时被公评为战力第二的人物,甚至排在金头之上而仅次于帮主。这就是我北城帮的底牌啊!
四娘也点了点头,却是满意地思忖到:“有知识、会做饭,碰上这些大虫子也敢应战并轻松得手,还能冷静地处理尸体,厨子这个人……
啧啧,除了怂点,其他的地方要比自己其他的这帮子人渣小弟们简直是好太多了!一定要好好地把握住他!”
她转过身看着王涛,想说些什么,但在眼角还瞥到了麻姑,便想到麻姑刚才提到的事情,其中有一事不解,便随意地问道:“小鸡?小鸡怎么了?不养大了再吃么?做了吃多可惜?”
麻姑也一副可惜表情地说:“死了,都死光了。”
“嗯?”不说做了肉,不说配了菜,却只说是死了,这是什么个意思?
四娘便又问道:“死了?啥意思?”
麻姑就指着放在洞室里被拖到这边的虫躯说:“厨子把虫子的肚子划开了,取出来好多肉块。然后他把取出来的肉块又切开,划一点肉就喂鸡。
吃一口肉,厨子就盯着小鸡看一会,然后再换一丁肉喂,再盯会小鸡,然后小鸡就被他看死了。那两只大虫来了以后就被厨子用石头丢死了,然后一样用各处的肉喂小鸡,再把小鸡都看死了。五只小鸡都被他给看死了呢!
最后还都被他丢火里烧了。然后他就给了几块刚刚做好的肉,用手比划着让红衣妹妹回去找小鸡。”
她说的这番话直说得让众人直起鸡皮疙瘩。这人有能力归有能力,但不带这么奇怪的啊!割肉喂小鸡也就罢了,还一直把他们活活瞅死,死了还烧掉不让吃,这人怎么能这么浪费吃的呢?
当即就有帮众不满地想斥责这个浪费肉食的混蛋,不过只迈出一步之后,便冷静下来不敢再动了。
只见王涛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拎着金刀垂在身侧,他不时地弯腰调整一处烤肉的棍子将肉换一面继续烤,然后再走到另一处,将他认为需要调整角度的肉块那里转动了几下。
整个过程中举止恬淡,并且充满烤肉的喷香,自带了一股举重若轻的的气势。王涛在察觉了这个帮众的目光后还转过头,回应地笑了一下。
那帮众眨巴了几下眼睛,转而问麻姑:“你说他是用石头砸死虫子的?不是用金刀?”
麻姑点点头说:“是啊,虫子过来的时候他抓了一把石头呢,狠狠地一下就把头砸穿了!唉哟哟,那虫子头都透了还胡乱蹦跶呢!
等那虫子不蹦跶了以后厨子才过去一刀把脑袋砍下来的,啧啧,就一刀!”
她说着还用手模仿着从上向下一劈。
“唉哟哟,这可吓死个人。”那个本来还想斥责厨子的帮众吓得头一缩,就边害怕地说着边往后退了好几步,彷佛麻姑那随便的一劈手就是王涛在用金刀往他的脖子上招呼似地。
四娘倒是看出了名堂,就问道:“小鸡死了以后呢?那块肉咋收拾了?”
“小鸡都被他给烧了,肉都丢在那边!都丢树下了!”个子矮小的麻姑踮着脚,指着一处隐没在草丛中的树桩说道。不过实际上她就算踮着脚也是看不到那根树桩的。
这树桩就是本来离这里最近的那棵树,它被砍倒用来生火之后,就很快成了王涛用来堆放垃圾的集中点。
“果然是都丢了。”四娘点点头,她听到这么说,心里转了几下便算是有数了。
边上却有还没明白过来的帮众,在看了麻姑指的方向后就急吼吼地要跑过去,好把那些肉都给拿回来,可千万别把这些好吃的肉给浪费了。
“回来!回来!别捡了,就不怕毒死你!?”四娘赶紧招呼着他们回来。
“毒?这……”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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