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能知进退就是一件好事,而四娘还会通过清点人数来确定诸人都在自己的掌握中。不然若是有部分莽撞的家伙长了耳朵却不听招呼就糟了,为免祸及自身就要赶紧立一些规矩。
不然别自己虽然忍气吞声地做了许多妥协还受了气,反而还是会被不听话的家伙给拖进冲突的漩涡中。那自己所做和所忍岂不就白费劲了?到时候就连哭都没处去哭的。
不过环绕四周后却让她想到一个问题,于是就顺口问道:“老神棍呢?怎么不见他人呢?来了这么久也就见过几次,就是刚才都没有他的身影,那老货干嘛去了?”
这么没口德的话语真是顺口说出来的,但凡熟识四娘之人都晓得她平时的说话习惯。可那种熟人都得是常常与其私混在街头的伙伴或帮众,绝大部分信众在从前也只是寻常的国人,不少人还真被如此不尊老、不顾及通道的随便话语吓了一跳。
于是有人就悄悄跟周围熟识的伙伴询问:“哟,神使大人这是发火了吧?要不怎么对巫师大人那么称呼?我们该去找老巫师么?”
“是啊,毕竟人家都那么大的岁数了,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呢?”
可也有人却说:“刚才那些话听听就得了,能有啥事啊?”
如果大家的质疑能在这个时候打数也不算什么,但当一群人刚刚脱离令人失望的心境又只能干些闲事,自然就会在别的事情上找回平衡。
于是就有人随口笑问道:“怎么能听听就行呢?这里头是不是有啥事情?”
可有人提问就有人想要显摆,立刻就将道听途说的事情揉捏了一些,然后故作神秘地向大家招呼着:“哎我给你说个事,这可是我朋友告诉我的,你们可别到处跟别人说去。”
如此话语就立刻将周围人等的心窝子挠得非常痒痒,几乎是在大家的耳边悄悄说“赶紧来问我,然后再赶紧再传出去”。果然就有几人先后上道地问道:“哟?说说,赶紧说说呗!”
“啧,是这样这样,我那朋友在某日某地看见了那样那样……”
彰显自己人际广阔路子野的闲话在悄悄流传,被涉及到的几个人都对此茫然无知。像是老巫师正在地下入口处给自己的徒儿包扎伤口,并且还在一个劲地哀声说明自己推其下车时的心情:
“那时真的是觉得大家快完了,我寻思着目标越大就越会被追着收拾,所以就着急地把你给推了下去。唉……当时真没想太多,只是觉得唯有那样做才能让你获救。我,我真不知道……”
绿还记得拴在自己腰间的那根绳子,再看看老巫师包扎起来的双手就知当时血迹来源。他到现在其实也想开了,于是就宽慰到:“好的,我都知道的。不用讲了,当时谁都被吓得跟什么似的,无论怎么做都有可能,不怪你。”
然而此话一出就更让老巫师感到羞愧,此时只感到心中还是被揪做一团,与丢失绿的时候又是另一种感受。想了想就觉得拿出些什么办法做补偿,不然徒儿的嘴上越是说不怪就越让他窝心,恐怕就算到了晚上也都睡不着了。
狠狠心便低声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此行所得已大致看过了一遍,其中抄掠的物产实在贫瘠,硬要争取来就只会占家中地方。但有一事却是必须亲力亲为才行,若做成了就能让咱们以后说话更大声一些,至少不会被当做无足轻重的闲杂仆役。”
绿此时是才刚着陆不久,只是在地上打着滚刚把气喘匀而已。可没想到等来的不只是包扎手上、身上的伤口,居然还会突然涉及到争夺利益的事情了。也就是以前很多事情都被老巫师大包大揽,清闲惯了的徒儿其实对相关之事并无太大感觉。
当老头子主动提起时就让绿感到非常惊讶,于是就脱口而出道:“不是吧?我觉得咱们还行啊?至于到那种地步了吗?”
“你啊……”老巫师轻轻为徒儿的天真叹了一口气,但自己护出来崽就只能出手负责。他便掰着指头说:“说人望,那小丫头与另一个老骨头并不输于老夫。他们各拢着一堆老兄弟随时都能拉出来,只要发挥得当也都各有各的胜场。说拳脚就更不行了,咱们俩哪一个是能打的样子?根本就镇不住场子嘛。”
大家对很多事情其实都是心中有数的,只是在没有说出来之前就能暂时凑合着。绿听了师父的话便有些无奈地低头说道:“哦,我也这么觉得。可又能怎么样呢?咱就是跳傩熬药水的啊,说这些事情干什么?”
前半句让老巫师觉得自己调教出来的徒弟心明眼亮,但后半句就让他气得心窝子疼,只觉得自己在以前真不该太过宠爱他。于是这老头子就“啪”地一巴掌抽在绿的头上,并且瞪眼叱骂道:“干什么?你说干什么?咱们凭什么占那么多份子?还不就是可以给四娘提建议吗?她用了那些建议就去糊弄人心,这是在抢咱们饭碗,而且还不让咱们插手!放以前那是要告到公门打板子的,一个‘妄作淫祀,祸乱乡梓’的罪名就能收拾得她倾家荡产!
不过先不说这些,冯潮那傻货都被她给收拾了,咱们这俩小指头是掰不过人家大腿的。可是师门传下来的法子就那么多,让那女子知道一个就用去一个,到时候还不都被她给全偷光了?那咱们将来怎么办?若是憋着不拿出来就意味着咱们在吃闲饭,你愿意一直养个没用的家伙吗?”
“我,我愿意养着师傅你呀。”绿赶紧对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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