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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与金头的表现差异落在四娘眼中就极为明显,就好像自己说了一个不是很有趣的笑话一样。不解之心就因此而生,她就略带不满地问道:“你这人怎么是这副表情?莫非是此事不好笑吗?”
这话真正是问到点子上了,面带忙茫然的麻随后就讲出了令四娘大吃一惊的话语:“他们……是做的过火了一些,怎么可以轻易弄得身上带伤呢?可这也没什么吧?城里相近或类似的事情还有好多呢,那些也要一一管过来吗?”
“什么!还有好多!?”
四娘原本还以为是自己在给其他讲解见闻,没想到孤陋寡闻的却不是看不上眼的下属,反而是身为神教第一人的自己。这就好比自己挤破了一处红疹便捷去除隐患,可没等额手相庆却发现自己身上处处都是红疹,有啥取笑的心思都变成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她在拍案而起之余甚至都觉得整个人的头皮都在发麻,但一时也找不到具体的解决办法。就是在看向金头的时候也发现这货面露惊讶之色,恐怕受到震惊的程度只比自己稍低一筹。
这厮的伤势还是在格鲁古人到来之时获得的,皮肉上的外伤虽然较为容易治疗,可是心中受到的创伤却让其不愿与外界做更多接触。至于麻却是居于人多密度大的东城之地,再加上外形不引人注目就更容易看到很多的事情。
这就好比四娘从前算是半明半暗之处的灰老鼠,只要稍微努力一下就能打探出很多或明或暗的信息。但眼下的职业却要求她频频成为众人瞩目的中心,如此就没法再像以前那样保持低调。更何况曾经那帮社鼠们的背离也让她在河青城双脚离地,在广泛情报上的搜集甚至还比不上卫老鬼。
以前或许会因为接连不断的胜利和不断入库的财货而忽视这些事,但只要能再次接触到底层信息就会让她心生警惕。毕竟掌握情况也曾是四娘长期以来的存身手段,光是信息不畅就足以让人跌个大跟头了。
原先准备给这二人安排些处理事情的活计,如此方能徐徐展开将在河青城实施的掌控。但是现在看来自己连街头巷尾的事情都已经失去嗅觉了,所以四娘觉得将这一片再抓起来还要更重要些。
说到常规的办事上或许会让金头退避三舍,但是跑来跑去的打探消息却是他从小就乐于进行的事情。而且被同伴背叛且抛弃的遭遇也让他更缺乏安全感,在听了四娘的安排后就立刻拍着胸脯应承下来:“若说别的我还没什么把握,光是看看那些费时费力的事情就觉得头痛。但如果是这到处探听就没啥问题了,咱从小在街头就是这么磨练出来的啊!就算麻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来找我帮忙,这事你交给我就成!”
看着自家兄弟能如此精神也还算是值得欣慰,这可比前阵子一直萎靡不振要强太多了。四娘便拍打着他的肩膀夸赞到:“行啊你,以前还以为你是一颗擦不亮的宝石,现在才发现那都是错的!有的石头可以拿来铺路,有的石头可以拿来砸人,而你就适合丢在角落里打探消息!看来是姐错了,姐不该逼你上进的!”
刚刚振奋起来的金头听了这话便是浑身一僵,然后便面目复杂地说道:“呃……四娘,谁说你这话说的没毛病,但我怎么听着就是那么不顺耳呢?”
“啊哈哈哈!是吗?不要在意,习惯就好了!”
二人的沟通并没能顺利地持续下去,因为他们随后就看到一个非常眼熟的身影踏进了院中,而且还对着他们哈哈地笑道:“圣哉,神使大人!看来您这里是有喜事啊,黑棍在这里给您道喜了!”
“咦?你怎么!?”
金头怪叫一声便站起来四下打量,从哪里有方便入手的石头棍子、到哪里可以方便自己快速脱离都看了个遍。这也是常年对抗下所养成的条件反射,他可没有被这冤家摸到如此之近的习惯。
四娘倒是双手抓住自己的膝盖没有起身,只是浑身绷紧的肌肉还是出卖了她的紧张内心。也就是经历了很多事之后将心志锻炼的坚实很多,否则她倒真有可能做出同自家兄弟一样的反应,那样就未免太过丢人了。
不过下意识该做的微反应还是没有漏过,从趁手的武器到脱离路线也都拿眼过了一遍,尤其还注意到这家伙是否带来了其他的帮手。
也就是居于东城的麻对之并不过敏,最多只是露出了应有的惊讶表情。这倒不是说她突然产生了多么镇定自若的心态,而是从前的地位同黑棍根本是两个层次的,不存在任何交集的话也就没太大感觉。
进入院中的家伙本来该在信众的看押之下动弹不得,不光是在字面意义上的自由受到约束,就是被卸掉关节的肢体也足以让他无法移动。可这家伙现在突然出现在这里就说明不但是受到了帮助,而且也接受了常人所无法掌握的正骨治疗。
这种技能也会受到传播成本和实用范围的限制,与此道上略有心得的四娘当然能知道城中有几人可以做到这一手。所以她不但在观察周围环境对于一会动手的影响,还同时于心底头思索到底有谁会给这家伙施以帮助。
毕竟黑棍不仅曾是自己的头号对头,就是近期也被当众打成了引**乱河青城的带路匪人。但凡对此地稍有感情的人都该与之断绝交往和联系,那么一旦动手将之放出来就意味着不仅是在对抗四娘,也同时做好了对抗河青城的心理准备。
至于后续还有什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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