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周围的战友们大多发出“嘿嘿嘿”的笑声,有些还把玩着武器有些跃跃欲试,显然都非常清楚所谓的“帮助”是什么意思。
但其中也还是有较为理智的人提出反对:“要宰杀弱小的土著吗而且还是趁他们毫无反抗之力的时候我们随时可以碾死一大堆,但除了耗费能源和弹药外又有什么好处呢这么做既违犯军令法规也不名誉,还是不要去做吧。”
“哼哼军令法规我们真的能回得去吗”激愤边缘的人更容易说出大家隐藏的内心,仅是这一句就让在场的人们都陷入了沉默,“谁说我要用设备能源武器了流落到这里就要尊重他们的风俗,我只是想要出去热热身而已。”
做出危险建议的人言罢便放下了自己的技术武器,仅仅是带上了头盔和近身匕首便转身离去。受到鼓动的人中也有几个跟随离去,只不过是携带的武器各有不同,倒是并不拘泥于是否使用技术物品的限定。
逐渐离去的脚步声更显得原来发生过谈话的洞穴非常安静,被戳破自欺欺人的心理保护实在是让大家不好受。就算是最为理智的人也无法确定未来的道路,以及是否还存在返回家乡的可能性了。
未获授权的攻击便在千户等人逃亡时突然发生,危险便从与墙壁材质浑然一体的光学幕壁后猝然而至。几个身着软质航行服的格鲁古人都各自选定了目标发起攻击,他们的出现对于游牧土著而言只会造成更大的恐慌。
因为是突然袭击就能瞄准要害下手,锋利的刀刃可以将毫无防备的逃亡者刺个透心凉。更有格鲁古人手持自卫武器近距离射击,缺乏相应防护能力的战败逃亡者们根本就是移动的活靶子,几乎被命中之人都只能立刻被击倒在地。x
未曾预料到的伏击当然会令逃亡者们心惊胆战,尤其在大家身心接近崩溃的时候就更是严重打击。
然而更让千户的人心惊欲裂的则是格鲁古人的出现方式,记得之前那里明明只是一处较为平整的洞壁而已,怎么就一眨眼从中跳出几个怪异的杀神了而且就算再看向那里也依旧只有漆黑的岩石壁,只是在经受自己火把照耀时会缺少光影变化。
以他们的经验显然无法辨识出光学迷彩的特效,只能在心中疑惑:那种平整的地方怎么可能藏得住几个大活人所以这些大个子杀神是怎么跑出来的他们难道知晓土中的遁术么、域名
受袭者在短暂的遭遇中或许注意到对方的穿着有异,但这对于急于逃亡的他们而言并不是太过重要。哪怕是有人带着全覆面的头盔也是人家的事情,反正由于深暗色的保护层也看不清对方的具体面容。
不过也并非所有格鲁古人都会带上头盔,恰恰是这种不注意自我保护的举动会暴露出面部的四目。这在超凡逃遁的游牧兵看来就更可怕了,给他们带来的心灵震撼其实不亚于突然遭到的袭击。
世间竟然还能有长成这种模样的人么而且除此之外也有相当多的面部轮廓与众不同,这到底是何人
“哟,你们来啦一起!”
匆匆追杀而至的四娘终究是来回跑了三趟,在见到格鲁古人的时候也只能简单做招呼。从教团其他人那里学来的词汇能用就用上,还没学到的词汇就干脆用河青话言之,总之先满足自己的表达需求也费不了多少事。
主动的招呼算是表明彼此的友军关系,四娘其实还并不是很信任格鲁古人,尤其是在双方都手持凶器都时候。幸而是出手截杀的格鲁古人还知道做出致意的动作,由此稍获安心的四娘才继续方才的追击和砍杀。
后有追兵和前有截杀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那种绝望感几乎不亚于单独一人被狼群围住。体力即将耗尽的千户和他的手下只能机械性地迈动双腿移动,他们倒是没有任何一人会做出投降的举动。
这并非是他们有多么的忠贞不二,而是对于此次交战的两种人群都没有太多认识。河青人与格鲁古人的装束都呈现出明显的异族风格,谁知道他们的交战守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从伏击到现在可从来都没喊过招降之言啊!
于是准备发泄一番的格鲁古人便发现猎物实在是太没趣了,预想中的反抗居然并没有出现。穿着蛮荒的土著就像是毫无知觉的低级机器人,就算是遭到自己利刃刺击的时候也不做抵抗,最多只是以夹杂着各种情绪的复杂目光看过来。
其实能做出观察的动作就已说明具有相当余力,更多的逃亡者早就在难以遏制的惊恐中忘记了其他。他们只知道不断地挪动自己几乎失去感觉的双腿,就是用来照明的油脂从骨棒上滴在手上也不会颤抖。
这是因为大脑会为了求生屏蔽掉大部分的次要信号,尤其在极限状况下就更缺乏有效的运算能力了。
就算具备有助力甲胄相助的四娘也实在是累得气喘呼呼,连诱敌带作战总归是不小的体力活,最多是比正在追杀的猎物稍轻松而已。再加上短暂的停顿就让身体的疲乏劲突然从深处泛了上来,此时整个人也觉得腿脚中像是灌满了铅汁。
其实并非所有人都能从设伏之处追到这里的,四娘就算在这会回头看也找不到其他人。
河青人所穿着的甲胄并不具备辅助功能,当选择了防护力时就丧失了相当的机动性。过往日子里留下的价值判断也让他们舍不得抛弃盔甲,故而根本就几个人能跟随开挂的四娘展开追击。
甚至不少缺乏重体力锻
喜欢暗流之门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