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现在主要是通过衣着来分辨到底谁是什么人的,其次还有他们各自的声音。但是不熟悉的不同嗓音一起杂乱地响起来的话,他俩还是有些没辙。
就比如这个痛嚎的家伙很快就被几个跑过来的同事给搀扶起来了,还有人将这台录制视频的机器捡起来还给了他。并有其他同事呼唤着救助:“医生!这里!”
在这个混乱的场景中,四娘和王涛都不能准确地辨认出其中的大部分人,就连之前谁是同这个录制者一起执勤的都没认出来。他俩都只能通过听惯了的声音和额头流血的特点,一直保持着对这个视频录制者的关注。
而这个终端只是被录制者胡乱地拿在手中,过一会还走过来了一个人影,镜头就近近地录制着此人的胸口和腰带部分。此人在歪斜的画面中站了一阵子,问了些诸如哪里疼,啥感觉之类的常规问题,然后就拿出了一个黑色的鸟型仪器。
过来之人一手操作着,还将另一手伸了过来。在连续地跳过了一系列的提示音后便停下不动了,再过了一会他就拍着录制者的肩膀说道:“行了,治好了。”
看视频的两人并没有立刻发现这是个医生,当其拿出黑色的鸟型仪器时也没有察觉出这只是型号不同,只是听到一连串熟悉的提示音才略有所觉。
尤其是当这个队医的手在自然垂下时,手心中带着的那一抹黑色残影就闯入了镜头画面之中。
四娘对此极为敏感,抬手就拖着视频回看,并使出了连续暂停大法。当她将画面停在了想要的时间时,赫然发现在这个蓝皮人的手心之中也有一个黑色的鸟和形状就同自己手中的一模一样!
看到这幅画面,王涛和四娘立刻对视了一眼,还异口同声地说道:
“巫师。”
“医生。”
四娘喜滋滋地看着自己的手心,从以前就知道这是个好东西了,现在又见蓝皮的公门也在用这物,可见一定是极好的。
见识少的她并没有听说过“版本”这个东西,也自然不知道高级版的还可以自带供能设备,因此能为机械群提供更长效的能量供给,并不会发生只是稍微治疗几个人就会被拖累得血糖降低的状况。
不过她也许是知道类似的,比方给自己喝的好酒和放酒肆里给客人卖的酒就不一样,要是不往里多兑几碗水怎么甘心?
“这个……我觉得自己还需要去医院看一下,我觉得有些头晕,头疼,哎呀呀不行不行……”录制者突然开口说道。
这种非常主观的抱怨没法通过数据来查实,就让队医歪头一愣。
“别闹,再坚持坚持。”有点看出什么的队医还挽留着说道:“眼看着出了这档子事,大家肯定都还得是忙一阵子的,还不知道有哪个高层会背处分呢。你要是真敢这会溜号,信不信老大在被收拾前先拿你撒气?”
眼见着被看穿了目的,这个录制者就转而央求着:“半天,就半天,嘿嘿……”
队医眼见在劝过之后也没效果,心想着反正到时候又不是自己被收拾,他便无奈地答应道:“好吧,病假我批,后果你担。你被开除的时候记得用补偿金请我吃一顿。”
说完他就拍打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一个一直被看视频的两人当做黑色护腕的东西在两秒内就展开了。
“哦哦!好东西!”四娘和王涛看着这个东西这么方便,而且还有这么炫的功能,都同时称赞了起来。最关键的是他们看到这个东西现在的外形后才认出来,这就是他们一直用来看视频的个人终端!
趁着队医在终端上操作的时候,录制者也操作起了套在自己小臂上的个人终端,边说着边键入了自己的密码:“苦苦露马。”
队医先操作完毕,并将自己的终端搭了过来,然后用手指轻轻地一拨说道:“好了,假条给你发过去了。你用自己名字做密码也就算了,还当众这么大声地念出来,我想装听不见都不行啊,就没一点保密意识。”
苦苦露马也指头一划地点击接受了,他却不在意地笑着说:“我就一干零活的,能有啥秘密可保存?”
队医立刻就严肃地纠正道:“纪律,我们是纪律部队!你要是老是这个样子可……”
操作的时候视频依然在录像中。王涛发现当录制者自言自语地说出“苦苦露马”这个声音的时候语气发生了变化,明显有一个音节一个停顿的迹象,视频画面还同时产生了一阵有规律的抖动。
“两个人同时在点击屏幕交接着什么么?刚才是在输入密码?”王涛的双眼一凝,感觉自己似乎从这里发现了很重要的事情。
他还记得那根树枝上一片片的黑色叶子,早就非常想看看里头藏着啥东西了,只是因为不知道密码是什么才作罢。
虽然这个录制者的身份看样子并没多高,仅能算是一线的辅助人员,不过怎么说还是能接触到只在一定范围内流传的消息的吧?
光说这其中能够打开看的东西就不一般,应该不是普通市民能够看到的东西。至于那些被加密过的也一定是更加重要的文件,说不定其中就藏着他们被毁灭的信息呢?
“不是为了好奇这些外星人的毁灭,只是为了我自己不被毁灭,我可是穿越的男人啊!我一定得是自己的主角,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完蛋在这里!”王涛如此地下着决心,还转头看向了身后。
黑门的那边是艳阳高照的世界,没有了智慧生物对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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