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她也不是个火气一上来就不听劝的混蛋,幼时不知进退的臭脾气全是靠老爹的荆条给纠正过来的。到现在都挑起了这么多的事情了,当然会顾及事情的重要与否来做取舍的。
趁着撑腰喘息的时间里,她稍稍地整理了一下刚才被提出来的一连串问题,然而还是没有什么头绪。自己也还不知到底该怎么办、怎么说的呢,所以该如何对国人们整些啥说词也就拿不出个主意来。
至于已经被自己揍成了这样的绿嘛……四娘在脑子里初步合计了两个路数:
一个是先一拳照着他的嘴上砸过去,将牙全都打掉的家伙就不会瞎叨叨了。然后等被押送的国人们都过来了就告知:绿所侍奉的神跟暗流大神有过节,这个学徒来此就是为了对大家不利的!所幸这个捣乱的邪魔被双眼明亮的天使们给捉住了,所以才没有做出让大神更加愤怒的事情来。
一通脏帽子烂兽皮什么的往他身上甩过去之后,便可以使得他脱离“人”的范畴,进而变成人人可杀的恶臭异类了。到时再要大家一起朝他丢石头做惩罚应该能容易些,谁不动手就可以指责谁是绿的同谋!
这个法子既能处理了这个麻烦,也能用一起沾血的手来堵住参与者的嘴。共同的秘密能让大家惧怕向外吐露实情,也能让他们在害怕中聚集在自己的身边。
不过坏处就是大家都认识这么多年了,略微有点下不去手的样子。
另一个就是给绿许以好处,给他在自己的这份“事业”里分个坐席。到时候有好处了给他也分一份,当然有麻烦了也得让他出来帮着遮掩过去。
相信他从小耳濡目染得来的见识一定更专业,肯定会比自己这些人的野路子管用的。就是得控制着不能让他过于发挥作用。
至于如何向大家解释这些金器傀儡们态度大变的缘由,恐怕还得另外合计出一套说辞才行。
这个法子就是不会弄脏手,但是好处得多分一份,同时说话的权力还有被这个专业人士给撬走的可能。
所以这两个办法都各有后患,四娘一时拿不准该选择哪个才好。而且最多也只能是拿出来哄一哄不明真相的受骗国人们,却完全解决不了这些无法理喻的存在们带来的麻烦。
人一受骗智商就会下降,一群受骗之人的智商则会变得与群畜无异,他们会自行帮着骗子圆谎。但是那些会飞的东西们不同啊,没法沟通的暴徒才是最可怕的啊!
国人们生气了还能吓唬一下,吓不住了还能动动手,动手打不过了也能抬脚就跑,总之自己的小命还是有小半能被自己把握住的。
但是那些会飞的杀神们可就完全不一样了。不但是到现在都还摸不清它们的套路,而且这些“动手能力”非常强的家伙们都是会飞的!惹火了自己可得怎么跑?
在看过那个黑板子里存的惨剧后,山呼海啸人相践的恐怖场景没少让四娘做恶梦。再结合这满街满地的白骨之城,她觉得这些金壳子的傀儡们才更像是强大的神明,毕竟自己吹嘘“暗流之神”的杀戮之事,本就是出自它们的手段。
这些生气了就整出人命,而且一整就是一地的家伙们才是真的麻烦!
所以无论如何的首要之事就是要控制住自己和大家的态度,一定要保持在低调恭敬加老实的无害程度,一定不要同那些飞天怪物们起冲突。
控制话语权之类的与之一比都是小事,活人才能吹嘘哄骗,至于这个方面四娘还是有点心得的。
她险恶的目光就在绿的一嘴白牙和小脸上转悠了一圈,心里则是转动着暴力的想法:“口舌劝不听,那就用拳头‘劝’!”
艾匹拉大厦里头用劝说的方法陷入了失败,拳头也没那些智能机械厉害的王涛的境况要更险恶,直到在找到针对性的武器后才苟存了下来。
浪费弹药收拾了两组智能机械,同时产生的问题就是让他失去了能够克制机器的力量。心疼不已下也变不出合用的黄棍来,就只好再次跑到尸骸边上仔细地做寻找。
他弯着腰翻动着每一具白骨和残衣,翻检中对死亡的抵触和不适都被求生的yù_wàng压了下去。
每当寻找到了一根黄棍,他都会先去看一看顶端的护盖是不是被卸下来了。若是透明的护盖没了,就会再去检查蓝色圆形按钮是否被按下过。
轻轻地控制力道戳两下,既不至于使其被触发,也能避免被那些虚浮的伪装所骗。
“嗒!嗒!”清脆的声音坚实饱满,在指戳之下也不曾浮动,看来是个没有被使用过的emp长棍手雷。
这东西的麻黄色棍身和蓝色盖子,粗看上去只像是个普通的棍状圆筒,如同是根被染成黄色的交通指挥棒。倘若在按下去时没有启动的智能机器在身边,也就不可能发现此物的功用。
想到自己竟极有可能会将这么有用的武器给忽略过去,王涛就不由得暗自庆幸起了自己的好运。
他将这根棍子收入了用就地捡起来的破衣服捆成的小兜,然后便如一个拾穗的农夫般直起身子揉了揉腰。
在刚才的生死交关之中突然进行了连番的疯跑狂冲,还在突然的爆发中连滚带爬,甚至还激发出了潜力。所留下的后患就是全身上下有多处肌肉都被拉伤了,只在精神放松之下才将酸乏和痛苦的感觉一起传递了出来。他只能用力搓揉着各处的不适之处,希望能够缓解身上的不适。
此时再次从倒塌的外壁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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