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脚的伤害都很够劲,而且还令被踹翻的两人都各撞翻了两三个伙伴。
这相当是以一人之力将对方队列砸出了个豁口,并瓦解了小半个队列的连接。而其中展现出来的战斗意识则更能够震动人心,彷佛是舞蹈一样的优美,却又犀利凶狠,让在场的所有人不敢小视。
“吼吼!”
马四娘在战斗中能得到自由的发挥,而且还取得了不俗的战果,她的心中自然兴奋舒爽,甚至还在舒畅中大笑出声。
她已是有阵子未做如此痛快的战斗了,幸亏有今日才能将力量展现出来,没想到是如此的令人感到畅快。
短暂的笑声并没维持太久,她便再次进入了战斗状态,并不打算露出更多的破绽。
以双眼敏锐地扫视着左右,准备给任何上来相斗的人做出全套的招待。面临这种有限度的危机,就如同是有益身心的游戏一般,能让人将平日里的各种破事都统统地抛在脑后。
剩下的人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他们也不再管对面只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女人的事情了,只管聚在了一起便同时对着马四娘出棍。
这些人甚至都不在乎将自己的后背彻底露给苦工们,反正那些个货们都是一直被自己压着打的,对他们有什么值得担心的?最让他们担心的就是正面的马四娘,谁家的女人会这么好斗?该是说不愧狂婆之名么?第一个叫出这外号的人真他娘的是个人才!他还活着么?
这十几人近乎将四娘给半包围了起来,而且压低举高的棍子还有高有低。如此众多的部位都需要小心,以常人的旋转肯定无法招架得住。无论护住哪里都会露出破绽,总会遭到数下快准狠的击打。
不过四娘自然是没有静待自己被包围,而是取了人数较少的一面就主动发起了突袭。这样她所面对的对手最多也就只有三人,收拾起来就能点的轻松很多了。
先举起钢管拨开别人以刺击做出的干扰,冲着当先一人便在冲锋中跳起。这时四娘的一只腿已经在半空中弯了起来,正方便将膝盖冲前撞去。
这一下的膝撞分外带劲,带着一个人的冲击势头就完全释放在了中招者的肚皮上,立刻就将其瞬间击飞,并还让他在无力的后飞中撞倒了一人。
随后四娘还连连地拨开其他人的棍子,然后抽空要么就是一脚,或者带着机会便是以额头相撞。每次的大力一击便能击倒一人,通常能让对方倒下昏眩、或是陷入无法作战的剧烈疼痛之中。
而且她也在随时控制着自己的走位,总是在移动中确保自己不被包围,而且还能够只在自己前方面对着最多三人的威胁。
齐攻的人们无法制造出合击的态势,却又只能一个劲地挨打,这让他们所有人都极为焦急,便有人试图招呼着大家后退结阵。
可是这号令既然能让同伴们都听到,自然也能让四娘在同时听到。她抢先发起攻击就是为了制造有利的战斗环境,当然是不允许这种对自己不利的局面出现的。于是她就快速追着对方的脚步跟进,反而还连续趁势解决了三个后退之人,并将对方即将聚集起来的阵势给生生地冲散了。
拉不开距离便有人试图近身,可他们攻出的棍棒却是不如钢管沉重,所以便屡屡会被拨开。就算有那撇了武器,意图徒手就冲上去进行抱扑的也未能成功。
如此自然是打算控制住四娘的移动和动作,并在同时为同伴们制造出攻击机会。
但莫要忘了四娘手中所持的是两根钢棍,沉重不说还有足够的长度。敲击之下不但能带来难以忍受的疼痛,还会轻易地造成骨折。在两根钢管舞动起来后便带起了朵朵银光,闪烁飞舞中竟是无人能入。
一个棍棒断裂之人并不甘心,他便不服气地高叫道:“这不公平!你凭着东西好就欺负人,我不服气!”
在他身边左右的人都在心慌,得了这声引导便彷佛抓住了主心骨,跟着就一起叫道:“对!不服气!有本事你换了棍子来!”
四娘又不傻,呵呵笑了两声后并没如这些败犬之愿,而是以钢管在地上挑起了一把青铜剑,然后就朝着那些人拨了过去。
她见到对面有人接住了那把剑,于是就不屑地笑道:“东西好就是欺负人?那你们怎么还带着金剑来这里呢?你们是觉得苦工们各个都有金剑么?所以不带这几十把金剑你们就不安心?那大家该说你们都很勇敢嘛!”
苦工和信众们之前也都是朴素的心思,还有人觉得不该仗着东西好欺负人。但是在听四娘说后便随即低头检视,果然在地上还见到了许多掉落的青铜剑,这些可都是大户们带来的。
所以他们的态度也快速地转变,并且在心中都坚定地站在了四娘的这边。只是有人的心思更活络一些,这些武器怎么说都是金制的,就算是损坏了也都贵重得很,
四娘在调笑完之后还催促道:“好了,既然拿上了金剑就别发呆了,再来战过就是!还是说你们想要人人都拿上么?”
对面穿着细麻衣的小子虽然接到了剑,却是在抚摸中有些发愣。这是他以前一直眼馋的宝物,可是现在却不是很确定得到此物是否是个好事。
这把金剑已经受到了损伤,而且状况严重得近乎报废。刃面上因为同硬物经过了数次撞击,所以出现了许多崩裂的豁口。相连起伏中彷佛是豁边的陶碗,又如同是被虫子啃过的新叶。
这玩意与其说是一把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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