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燕北三大豪门同时对外宣布了重磅消息:联合救市。
所有人都看好丁家很快会恢复元气,这下子压力来到了市府。
市长袁仲柏手捏着电话,眉头紧皱着盯着桌上的最新要闻,犹豫不决的还是打通了那个电话。
“我燕城市长袁仲柏,接军管部卫部长。”
“不好意思袁市长,我们部长不在,去视察去了。”
袁仲柏挂掉了电话,心力交瘁的揉了揉眼。
秘书见状倒了杯茶过来,“市长,您已经一天没合眼了,去休息会儿吧。要不,下午的两场会议都给您推了吧?”
“唉,我也想推。可现在局势快接近失控了,我这个市长得站出来说话呀,要不然到了真正无法控制的地步,就晚了。对了,余厅长人呢?”
“他去南燕参加重大会议去了。”
袁仲柏心里明了,对丁家动手,这帮平时吃好处的家伙一个个躲起来了,为的就是抗议,好帮丁家蓄力或者说是拖延时间。
他更没想到的是,好不容易大力整顿燕城找到了机会,身边没一个可靠的人,他其实就是个空架子市长。
袁仲柏思来想去,总算想通了,想要实现他的目标,就得有自己可靠的力量支持,于是想到了勇福堂。
“备车,去勇福堂。不要用专车。”袁仲柏提醒了身边的秘书。
“是,市长。”
袁仲柏这是想秘密前往南燕,避人耳目。
穿行五里巷抵达勇福堂堂口,金大昌一眼认出车里的重要人物,忙挥手示意手下放行,并请进了待客厅。
沈彪热情相迎,并叫退了手下。
“袁市长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请用茶!”
“沈堂主,请。听说前些日遭人暗算,好些了没有?”袁仲柏寒暄道。
沈彪笑了笑,“谢市长关怀,皮外伤无大碍。那帮小喽啰,还拿不了我沈彪的命。”
俩人客套完,进入了主题。
“我这次来亲自登门,是想请沈堂主助我一臂之力。”
沈彪脸上浮现狐疑的神色,他虽在勇福堂休养了好几日,不问世事的样子,但是对外面的事也是颇有耳闻,还有萧虎带给他的消息。
燕城整顿市府已经下定决心,动丁家就是一个信号,但是动了一家豪门就等于牵一发而动全身,他这个市长就等于得罪了一群大佬。
袁仲柏现在是孤掌难鸣,若等到军管部彻底整顿,那可能会让整个燕城经济大受创伤,这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所以他是想寻找九大势力外的力量,助他稳住局势。
这恰恰符合野心勃勃的沈彪所想,但是沈彪心里清楚,九大势力就算再不齐心,任何一家他都得罪不起。
一旦撕破脸皮,那整个勇福堂就可能被倾覆,多少年的奋斗付诸东流。
“袁市长客气,不知您是要我怎么助力呢?”沈彪没有表态先应道。
袁仲柏手指沾了沾茶杯里的水,在桌上写下三个字,眼神凝视。
“贫民窟?”沈彪不解其意的看着。
“对。现在还没向社会公开的驻燕城军管部,将设在南燕区府驻地。我需要沈堂主表表态,赞成市府全权管控无主地盘,并支持严禁毒品。只要沈堂主表了这个态,我会向军管部直接提议,由勇福堂接管整个贫民窟地盘。”
沈彪莫名的笑了,看明白了袁仲柏的意图。
他这是想拿贫民窟作为条件,换取他与豪门势力博弈的筹码。
太异想天开了,当我沈彪是傻子么,这笔买卖代价太大,收益太低,姓袁的可真贼,想独裁整个燕城,也不怕撑死。
袁仲柏话说出口,都觉得心虚,再瞧见沈彪默不作声只笑,他更加虚了。
“额,沈堂主有何看法,也可以说说嘛。咱们可以商量。”
“那我就直说了。袁市长,您这是拿我当炮灰吗?我勇福堂在燕城是算不得多大排面,但是好歹在南燕也能吃得开。您让我以卵击石,最后也只能得到贫民窟,呵那还不如守着一亩三分地呢!”
老狐狸名不虚传,袁仲柏的小心思就这么被戳破了,接下来才是表示他真正诚意的时候。
“沈堂主稍安勿躁。其实我刚才说的话是放风用的,传出去也能当个障眼法。”
“愿闻其详。”老狐狸顿觉有点懵懵的感觉,只能继续听他说下去。
“佟庆苍和刘喜琴,我帮你搞定。白龙湾你自己看着办,但是动作不能太大。至于那贫民窟,为了象征性的给别人看,市府得扶持一个新人,必须是和勇福堂没有关系的人,也就是说你想把它变成旗下公司制,那可不行。这个新人,你也可以举荐。懂我意思了吗沈堂主?”
照姓袁的意思,那不就是勇福堂实现独霸南燕了?
这条件足够诱人,从心底里打动了沈彪,权衡风险利益之下,他陷入了沉思。
“沈堂主,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当然风险与机遇并存,就像商人炒股,赢的人可能盆满钵满,一跃成富甲一方。输的人可能一夜之间倾家荡产,血本无归。您是愿意看着别人的戏,自己平平淡淡的过日子,还是想趁还没老再疯狂一把?”袁仲柏见时机成熟再加把力劝说。
沉默了半晌,沈彪站了起身,同袁仲柏握手道:“好!不过袁市长,我还有一个小要求,希望请您成全。”
袁仲柏很是高兴,“请说,能力范围之内,皆可。”
“撤销萧虎的通缉令,是要记录在档案上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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