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场生死之决,最终胜利者,修!”
“十场十胜,最终奖励,百颗血魄石。”
“是否接受来自下一位食魂者的挑战?”
“我接受。”
…………
“第五十场生死之决,最终胜利者,修!”
“五十场五十胜,最终奖励,五百颗血魄石,外加五只血魄石灵。”
“是否接受来自下一位食魂者的挑战?”
“我……接受。”
…………
生死场之中,那个名字为“修”的男子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此时此刻他赤裸着上身,一头白发随凄冷的寒风四散飘动着,冰冷的白色金属面具之下,他的眼瞳散发着奇异的紫色以及红色的光辉。
而反观观众席上,除了那尊被尊称为典狱长的奇异巨影在放肆地轻笑着以外,其余的人影可皆是噤若寒蝉。
面对那个在生死场上被一道微弱的白色光辉映照着的身影,他们都在扪心自问,自己同这个突然出现并且给人一种惊艳感觉的怪家伙到底可以对上几招。
真正的强者在任何地方都可以赢得他本来就该拥有的尊重,这一点,哪怕是在地狱都同样有用。而在这个处处皆是杀戮、死亡以及统治的地方,这条真理更是成为了近乎铁一样的法则。
五十场战五十胜,从开始无人知其深浅到逐渐染得一身伤,还有得到了几百块破石头,这便是白夜化身为“修”赢得的东西。
可是现在,在场众生灵除了典狱长之外再看向他的眼神已经不再有刚才初见时的轻蔑之色。诚然,就目前这个叫“修”的青年表现出来的实力来看,他也许还比不过他们。
但是到目前为止,他可还从未展现过任何强弩之末的端倪。在他真正展露自己的战力之前,包括典狱长在内没有人知道会知道他蕴含着怎样的能量。
“轰轰轰轰——”
然而不待众修回神,那生死场的擂台之上却是又响起了阵阵骨骼炸裂的声音。而待众生灵朝着那场中看去之时,他们只看到了一个遍体鳞伤的青年,还有一地的碎肉。
这一刻,众旁观者略显哗然。
整整十息不到的时间里,他又赢了。这一次他的对手甚至都没有在他的手下走过十息的时间,那一地的血肉十息之前还是一个ròu_tǐ实力堪比化神期的修士。
可是现在,他已经陨落了。在陨落之前,他甚至连一声象征着终于解脱的怒吼都来不及感叹而出,就已经化作了虚无。
不过身为让他们得到真正的解脱的人,白夜的感触才是最为深刻的。从刚才到现在,他已经送走了整整五十一位食魂者。
严格来讲,他们并不是真正的死者。可是他们活着,还不如死了来的痛快,在这个叫做镇魂狱的地方,他们这些人大多体验到的东西都可以用一个“生不如死”的词汇来概括。
他们在来到这里之前,也曾享受过各种各样的荣光,也曾享受过弱者的仰视。但是在经历过种种变故之后,他们沦落至此,也只能选择默默的承受。
这是白夜来到镇魂狱的第十天,十天里,他也逐渐地通过自己的努力摸清了这里的许多规则。虽然有许多的东西对他而言仍然是未知的存在,但是有太多事情,他已然明了于心。
就拿这些食魂者来说,彻底的死亡对他们而言真的是一种解脱。可是平日里他们在承受痛苦的时候,他们是没有资格去自尽的。
在他们进入这里的那一刻开始,他们便要接受一种可怕的烙印。那烙印传承自久远的岁月以前,传闻在镇魂狱,在还没有第一任典狱长存在的时候,它便已经存在了。
后来经历了无尽岁月的磨砺,这里的规则也已经发生了变革。当旧的规则变得残破,甚至是泯灭消失的时候,新的规则便也在无形之中衍生而出了。
长远岁月以来,这里的人与事均将其遵守。当然,食魂者是被迫的,而管理着他们的监管者们则是自愿。诚然这很不公平,但是莫说是这镇魂狱,就算是普普通通的人间,也是处处皆存在着不公平。
自复生的那一刻起,白夜便没有感叹过这世界如何如何地不公。因为就算这样做了也改变不了什么,而若想要改变一切,也唯有付诸行动这一条路可以走。
不过让白夜意外的是,自己将这些行尸走肉彻底击杀的那一刻,居然会有奇异的金色光点自他的身躯之中显化,而后无声无息地加持在他的身躯之上。
这东西对于他来说,是陌生也熟悉的。因为这是象征着功德的金光,而功德这东西在洪荒时于他而言却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
那时佛家有一说法为“杀孽太重”,说杀生太多会沾染太多的因果,最终会不得善终。可是白夜虽然不信,但是也知道这言论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道理的。
只不过那一世被他镇杀的生灵实在是数不胜数,以致于他根本无缘在自己身上一见功德金光的样子。可是现在,他也是在杀戮,却得到了这意外之喜。
功德金光这东西,对于很多的修士来说都是趋之若鹜的存在,毕竟他们走的就是普普通通的寻常路,这东西少的时候可以在天道面前当护身符,而多的时候,就是多多益善了。
人族,因圣人女娲与巫族祖巫后土而出现。可是谁人又知,当年取息壤时,女娲不为圣,后土的战力亦没有太过于强横。
当她们两个功成,自息壤化作血肉之躯,欣欣向荣生机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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