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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兰花镇以后,只听得一些路人在谈论南阳城那边。听说是发生了灭门事件,后又来一个老和尚什么的。
原来是霍天元去复仇了,自从霍天元拿到过路人给《奇门佐道》的那本书后,潜心习练,这么多年也是终有成就。也在今年前不久,其母亲也因病离开了人世间,霍天元也是走上了一条复仇之路。
而赵宝忠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也从未把霍天元放在眼里。总觉得自己有钱又有势力,小小一个流浪汉算得了什么。早也不怕他去报官闹事,时隔多年,谁还会管。
却不知道他们的恶行给霍天元带了多大的困惑,从小就很自强的他,有了仇恨也埋了一颗自卑的种子在心里。每次在练习到无力的时候都会捶胸顿足,恨自己没用。有时还会狠狠的抽自己几下,年纪轻轻时常就有心痛之症。其母看见也很心疼儿子,可她也帮不了孩子多大的忙,所有的一切都要等到他去做。可以一时帮他糊口,却不能帮他走眼前道路。有时看着他,心思却深沉的像七八十岁的老人一样。
有时候他也一个人偷偷的在想,为何世间如此不公道,所有的坏事情都能落到自己身上,也着实很生气。很多的时候也有自暴自弃的想法,一直觉得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复仇,除此之外,别无他求。他也开始慢慢的变得孤僻起来,看着外面的世界,却没有同龄人本有的欢声笑语。有的只有沉默,有的只有孤寂。
所以他除了帮母亲在庙里做些杂事以外,把更多的时间留在了那本武学书上了。还好在小时候父亲逼着他去书院读过几年的书,不然一字不识就算把书给他,没有老师教也是睁眼瞎。
慢慢的长大,也慢慢的明白事理,可是越发的孤独,更不喜欢与人打交道。除了练武,就是看书。庙里也没什么书,他有时就到南阳城里去,在街道边的小摊上看一会。他也知道母亲的艰难,有时恨不能把一块铜板掰碎了当几个子用。
摆地摊的老者看着霍天元衣服上的补丁,也知道年轻人的不容易。有时候也让霍天元在收摊的时候帮着自己搬搬东西,也就免费给霍天元去看。其实老者住在城东,家里也没什么人,就老者一人过活,他其实也在帮“书舍”干活。
后来看着这小子一天天的长大,老者也把霍天元介绍到了“书舍”,这样可以赚钱填补家用。他起先也是这么想的,这样又可以看书,又可以赚钱。就是自己的字写的实在是难看,他就狠下心来,用烧火的柴火棍就在墙上和地上不停的去写,不停的去写。日子久了,这一手字还算看的过去了。
等他把字练好了,可他对老说:“我发现我不想去了。”
老者说道:“为什么,你不想为家里出份力,让你母亲轻松点?”
霍天元说道:“不是,我觉得陪你摆地摊的日子就好。”
老者说道:“这样怎么行呢?男子汉本就该志在四方。”
“你还说我,你不也在这里摆摊子。”霍天元说道。
“那能一样吗?你还这么年轻,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老者说道。
“你不也年轻过,还不是一个样。”霍天元说道。
“肯定不一样,其实也一样,我这叫折腾够了。”老者一边沉思一边说道。
“老头,那到底是一样还是不一样呢?”霍天元问道。
“不知道,也搞不清楚,一辈子也就这么过来了。”老者说道。
两人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霍天元说道:“这样吧,我们去找掌柜说下,把摊子摆的大一点吧。这样我就可以帮着打理,没事也可以看看书。”
“办法倒是个办法,可叫你陪着我一个老头子,有时候一本书都卖不出去。”老者说道。
“能看便好。”霍天元这么说着,其实他心里想着如果做一个读书的人其实也不错,更不为什么利益,落得清静。
这样一来二去,他俩也就成了忘年的朋友。
就在前些时候,其母突然因病离世。这也给霍天元很大的打击,本来相依为命的母子。这使得他把幻想清静的日子又彻底丢弃了,本来等母亲老年离世以后再去做的事情,又要提前去做了。
好几天的失落,安葬完其母以后,等到夜里他便来到了赵宝忠家中。早就结满心仇的他,把所有的愤怒都拿来报仇。拿起他经常劈柴用的三尺六寸柴火刀,进门便杀,男女老少一并杀死,一个不留。
这时的赵宝忠也闻声赶了出来,身边带着张邈和十几个护院的仆役。
一上来赵宝忠看见满地的尸体,怒狠狠的说道:“你们去给我打死这个狗杂种。”
十几名护院的仆役攻了上来,却被霍天元一刀劈一个,全给杀了。这时张邈便扑了上来,很挑衅的说道:“原来是霍家的那条流浪狗啊,怎么,现在却成了疯狗?”
就在说话间,只见霍天元眼睛涨的的通红,那撕抡起碗大的拳头朝着霍天元鼻梁骨打来,霍天元上来就是一刀。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条胳膊掉在了地上,这时张邈觉得不好,转头看时,右胳膊已然不见了。他立马用左手封住穴位,用手捂住伤口,疼的嗷嗷大叫起来。
只见阵阵白光闪过,张邈已被大卸八块。这时的赵宝忠知道事发不好,转头就跑。霍天元飞身上前一拳打在了赵宝忠的左脸上,将赵宝忠打翻在地。拿起柴刀,便斩其手脚,然后一拳一拳轮在赵宝忠的脸上,活活给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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