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噗!”张武满面不可置信,刚想说话,哪知道,一口血和着牙齿毫无预料喷了出来。
妈的,这小子出手真狠!
张武心中怒不可遏。
不过,他显然忽略了一个事实,如果宁凡的身手不足以达到自保的能力。
一旦其败在张武手下,最后落在张一丰手里,这家伙的下场会比自己惨了不知道多少。
见到宁凡一脚踹飞张武的恐怖实力,在场所有人俱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尤其是张一丰,迎上少年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冷意必漏的打量目光,此时更是吓得一个哆嗦。
原本他觉得,以自家侄儿修炼武者的身份,对付一个山野小子绰绰有余。
结果连人家一招都没接住,他不禁再次暗自发怵:这小子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大佬?
“小……小子,你想干什么?”心里怕得要死,张一丰面上却不动声色,奈何,其颤抖的声音已然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
宁凡一笑,只是他笑容有点冷:“我说那啥狗屁张大师,你是不是上了年纪所以记性不好?我说过,只要你叫来的人让我失望,你会付出代价。”
这句话说着,不知有意无意,还捏了捏手指关节。
看似随意的举动,却吓得张一丰忍不住连退散步,好不容易压下内心的恐惧,他看向宁凡,义正言辞道:
“小子,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要是敢乱来,我保证让你把牢底坐穿。”
宁凡的声音听不出喜怒,道:“这不用你说,毕竟,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怎么会乱来?”
听到此话,张一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对宁凡产生了一股浓浓的不屑,呵呵……再怎么能打,也终究不过一介莽夫,自己三言两语就能将其震慑住。
然而张一丰嘴角得意笑容还未扬起,就听宁凡继续开口道:
“不过,江湖恩怨江湖了,你既想断我一臂,想我生不如死,还要我的命……我当然得以牙还牙。”
话音落下,这家伙的身形已然来到张一丰跟前,下一秒,直接伸手掐住了张一丰的脖子。
见到这一幕,在场陵江市大佬面色齐齐一变,这小子是想要了张大师的命?
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可也正是因为他们认定宁凡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以至于,此时看到张一丰大师被人扼住咽喉,却无一人敢站出来为他说话。
开玩笑,面对宁凡这样的疯子,他们要是敢强出头,很可能会搭进自己的小命!
“宁凡,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杨泽尽管害怕,但二十多年的精英标签贴在身上,让他不得不故作淡定,说道:
“我师父可是古玩界的鉴赏大师,别说陵江市,在整个江中省都有不少大人物买他的面子……他老人家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
“哦?是吗?”闻言,宁凡看着张一丰大师咧嘴一笑,人畜无害的表情看得张一丰大师不由来了底气,当即连连点头说道:
“泽儿说得没错,我认识很多大佬,我要是死在你手里,你的日子恐怕也好过不到哪里去,不如我们都给各自一个机会,都退一步,冰释前嫌怎么样?”
“我看……不怎么样。”宁凡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转而面色变得有些阴冷道:
“老杂毛,原本我跟你徒弟打赌,全凭个人意愿,是他学艺不精,心高气傲才输在我手里。”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养不教父子过,为人师长,你非但不教他愿赌服输,反而一味包庇纵容,连碰瓷讹我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得出来不说,还企图仗势欺人,对我下死手?”
“是不是今天但凡换成其他任何一人,都会被你们师徒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让我给机会,你何曾给我机会?”
宁凡嘴角扬起冷厉的笑容,转而握着张一丰脖子的手轻轻一收。
起初,张一丰只是觉得恶心想吐,渐渐的,伴随进入身体的呼吸越来越少,他一张老脸变得惨无人色。
下意识伸手想扯开宁凡的五指,奈何,那只看起来清瘦修长的手指此时竟犹如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就你这点本事也敢跟小爷叫板?”看着张一丰因缺氧而极尽狰狞的表情,宁凡冷笑道:
“你真以为小爷不敢杀你是吧?”
这并非宁凡第一次动杀机,他表情没有丝毫波澜起伏。
那种即将丧命的感觉本就令张一丰痛苦不堪,加上对方最后这句充满杀意的话语,直接将张一丰给吓尿了。
宁凡距离其最近,一瞬间,就闻到一股难闻的骚臭味。
这家伙四处寻找那股臭味的来源,他一眼就看到张一丰尿湿的裤裆还有不断往下滴的黄色液体。
“靠,杀你这种怂包蛋玩意儿,真是脏了小爷的手。”宁凡这才一脸嫌恶的将人松开。
张一丰随即一屁股贴坐在地上,开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仅仅只过了三秒,他便起身跪在宁凡跟前,尿湿的地面与裤子摩擦,让他看起来极为狼狈。
可张一丰根本顾不上那么多。
只有跟死亡打过交道的人才深知活着有多难能可贵。
“对……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还请宁爷大人不记小人,不要跟我一个糟老头子计较,呜呜呜……”张一丰一把抓住宁凡的裤腿,宛如拽着救命稻草。
话音落下,他还声泪俱下的哭起来,那模样看着,别提有多可怜。
看着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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