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太平要术》太过激进的追求提升战斗力,少了修士必备的修心的部分,这对慢慢修途是极为不利的,好在有了庄子的提点,形成了完整的《太平经》才弥补了这一项短板。至于《太平清领书》,它其实是在《太平经》的基础上加以提炼总结的,如果硬要作比,可以参考《天龙八部》萧峰的降龙二十八掌和《射雕英雄传》洪七公的降龙十八掌的区别。经过精炼的这套降龙掌,威力方面也许真的稍逊,但适应的人群更广,对资质的要求也明显降低,不然就凭郭靖的愚钝,要是没有简化成十八招,恐怕这辈子这套掌法都无望大成了。
南华老仙传道的时候也没想着让张角踏上修真的正途,无非就是世道将乱,自己看不过眼又懒得插手,难得碰上一个有侠义仁爱之心、并且悟性也不错、有事没事还乐意管个闲事的家伙,唯一的不足恐怕就是这货是个战斗力只有5的渣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把既能进攻防御兼备,同时还能提升济世救人光环的《太平要术》传给了他,自己则该干嘛继续干嘛的悠游自在去也。
当然,修士中多的是鼠目寸光,只顾着眼前利益不求长远发展的角色。南华老仙好容易把庄子的那套糅杂进了自创的功法之中,就有那吃饱了撑的觉得变强才是硬道理,黑功法白功法,只要能狂刷战斗力的就是好功法。在这些家伙的理念中,研究个毛线的“‘道’是客观真实的存在,‘道’是宇宙万物的本源”,“道之真以修身,其绪余以为国家,其土苴以为天下”又与他们何干。于是突发奇想,又把人家先贤好容易糅杂进去的内容给筛了出来,而被他们剔除的所谓“垃圾”就是传说中《南华经》的最初形态。因此,《南华经》的内容其实是和庄子自己所著的《庄子》一书几乎一毛一样的。
张曼成与张梁在明知何大师有异的情况下,依旧选择了任其发展,肯定也会有相应的图谋的,只是神经大条的张宝显然一时不能接受。黄巾高层们出现了分歧,下头的小罗罗就显得不知所措了起来。
最为不能接受的还是对自家大哥极度仰慕的张宝,他似是受到了严重的打击,领着于毒和陶升以及他麾下的一干手下最先撤走。紧接着是张曼成,他叹了口气,吩咐手下架起还在哭笑的赵弘和孙夏,领着手下走了,连看都没看刘辟一眼。管承拍了拍刘辟的肩膀,又神色复杂的盯了何大师两眼,终究没说什么,揽着刘辟,拽着还有不甘的管亥也走了。最后只剩下张梁、杨奉和韩暹以及十来个下属,当然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捡起了撑杆,依旧挺立如松的何大师。
罗炜和这个老色批虽然不算太熟悉,交流起来也习惯了没大没小,尽管看起来气质大变,终究人还是那个人:“喂,你是怎么想起来的?”
何大师挺郁闷的,同时还愤恨着某人坏了他的好事,咬牙切齿的接话:“想起什么?”
因为继父罗天宁早年被查出肺癌的关系,老妈宋晓慧格外注意这方面的问题,偶有一两次罗炜和罗宋宋叛逆了,学着人家抽烟,不但被骂个臭死,还几乎打断腿,因此罗炜不但自己不抽烟,也习惯性的不敢往身上放烟。
他浑身上下摸索了一圈,看到先头的两根棒棒糖已经横尸地面,不免有点可惜,纠结了一下,又凭空变出两根,将其中一根递给了与他排排站的何大师。谁料,何大师之前见到了罗炜对赵弘和孙夏干的好事,也为这俩人傻哭傻乐的毫无形象的被拖走而心有余悸,见旁边这个坏了他好事的对头打算故技重施,赶忙往后退出两大步远。
罗炜莫名其妙的一手把棒棒糖往自己嘴里塞,一手举着另外一根僵在半空中,品尝着口中的辣条口味欲哭无泪,哪个缺心眼会把辣条口味做成甜的,又看到何大师跟见了鬼一样的表现,不免哭笑不得:“这玩意儿不往脸上拍就没事,味道不错,你试试,”见对方依旧踟躇,作势就要换一换,“安啦,没有毒的,不放心的话你吃我这根。”
何大师寒了一下,感觉这种说法怪恶心的,又实在好奇,还是接过了之前的那根,试探着舔了一下:“居然是陈皮味的,不错。”
接下来的时间,在忽明忽暗的火光映照下,一中年一青年排排蹲啃棒棒糖。
何大师估计也是憋坏了,终于有机会稍稍敞开心扉:“哎,你别说,我打小就觉得自己肯定不是一般人,旁边的小朋友都是一帮子用来衬托我的渣渣。”
罗炜点头:“可以理解,我没断奶那会儿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随着年岁越来越大,就有个声音不断敦促我让我必须在人前好好表现,让别人觉得我很厉害,我值得敬佩,同时我还是个善良纯粹的人。”
“这个我就比不了了,我接收到的自我暗示是别让人对我抱太大希望,也别让人觉得我是个好欺负的善茬。哎,这就是境界的差距,要不怎么你是历史上规模最大的宗教形式的农民起义的领袖,而我只是个小屌·丝呢。”
“可感觉无论做的多好,总觉得有种生不逢时的感觉,再大的毅力也淹没在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望之中,于是,之后的日子便选择了颓废和放纵。”
“生活就像强x,没法子反抗,就学着享受吧!”
何大师嘎嘣一下从棒棒糖上咬下一大块:“直到有一天二弟张梁出现在我面前,喊破了我前世的名字,记忆和野心就跟开了闸一般的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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