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婕妤眸光晦暗不明,她要先给季灵蓉按上罪名,然后再施以援手,这样季灵蓉就能再次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
季灵蓉欲哭无泪的请安,随即问:“姐姐,宫规里有写不能推倒树木吗?”
赵婕妤愣了愣:“虽然未写,但是你如此狠心推倒了树木就是不对的,若所有宫妃都像你这样,宫里的树皆该遭殃了。”
“姐姐的意思是宫妃会特意推倒树?”季灵蓉挂上了不谙世事的表情。
赵婕妤:“……”季才人的关注点总是那么奇怪。
“姐姐不是那个意思,姐姐的意思是……”
季灵蓉打断赵婕妤的话:“姐姐的意思是只有妹妹能故意推倒树木?”
赵婕妤沉默片刻:“……当然不是,但是这么多树都倒了,姐姐不得不如此想。”
“原来姐姐并不相信妹妹的人品。”季灵蓉失落地道:“原来妹妹在姐姐眼中是力大无穷之人,原来妹妹在姐姐心目中是会做吃力不讨好推树之人。”
赵婕妤语噎,这话根本没有办法回答!
季灵蓉看向庄妃:“庄妃娘娘也认为是妾故意推倒的树木吗?”
庄妃神色淡淡:“既然不是故意就行,让你的人把树重新栽好。”
她看向赵婕妤:“下次别未明真相就给人定罪。”说完睨了季灵蓉一眼转身离开。
赵婕妤握紧双拳,强忍怒意:“妹妹,这次是姐姐的错。”
季灵蓉点头:“姐姐知错就好,妹妹还有事先离开了。”
赵婕妤又被噎住了,连忙摆手让季灵蓉离开,她现在还得维持与季灵蓉的关系,她要成为季灵蓉被打入冷宫后唯一信任的人!
只有这样才更容易要季灵蓉的命。
看着季灵蓉转身,她气不过踹了一脚树,树因为锦鲤运反噬直接倒了。
德妃走了过来:“赵婕妤,这树惹到你了?你要把它踹倒?”
“娘娘,妾不是故意的。”赵婕妤请安后道。
“本宫都看见了,就罚你把这一片树都重新种好,不许让人帮忙,本宫可不是庄妃,有权处置你。”她看向季灵蓉的方向,点了点头:“季才人,你想替赵婕妤求情吗?”
季灵蓉在树倒下的时候就转过身了,此时微微一笑:“赵婕妤平日待妾还是很好的,妾想求情,德妃娘娘能不能允许让妾的宫女来帮赵婕妤?
就让春花、春草和春木来帮忙,因为晚上妾需要侍寝,所以春林和小春子得跟着妾。”
德妃点头:“本宫允了,赵婕妤你去邀月殿找人帮忙,本宫与季才人有话说。”
赵婕妤只能应是离开,她在心里骂着德妃和季灵蓉,又推倒了几棵树,种树的活就变多了。
德妃看赵婕妤走远了这才道:“季才人,听说你做菜好吃,能教本宫一两道吗?只要你肯教,这次孙才人中的奇痒草本宫可以帮你摆平。”
季灵蓉沉思片刻:“德妃娘娘,妾想先试试能否靠自己解决这次的事情,不过只是教几道菜,妾自然愿意。”
“就知道你识时务,明日来找本宫。”德妃满意地道。
“正巧妾想邀德妃娘娘您看场戏。”
德妃挑眉:“那本宫明日等着。”
季灵蓉告别德妃往冷渊阁走,德妃无非是想讨好皇上,她会做的菜很多,又不差这一两道,无所谓。
到冷渊阁取了衣裳,她回到小木屋,打开门一看,惊呆了。
皇上为什么要光膀子?
她不觉得光膀子不能看,自然的走近屋内,随即清晰的看到皇上的裤子变成了碎布条,隐隐约约从缝隙中能看到毛毛。
季灵蓉抽了抽嘴角:“皇上,白日宣淫不好吧?”为什么要把衣服扯成布条?暴露狂吗?
冷墨泽咬牙切齿道:“季!才!人!你怎么不!敲!门!”
季灵蓉没跟上冷墨泽的脑回路,下意识道:“就算妾敲门您也没有衣服可以穿啊!”
冷墨泽被堵的哑口无言。
良久:“朕不会让你进入,只需要把衣服递进来!”
“所以,皇上还想聊一会儿再穿衣服吗?”季灵蓉晃了晃衣服问:“皇上,您既然能把衣服撕碎,为什么不让妾看啊?妾也是您的女人啊!”
她想的很明白,在这个皇宫里她没有拒绝侍寝的权利,所以她会更注重利益。
比如现在,能一饱眼福。
皇上的身材百看不厌啊!
冷墨泽拿过衣服自己穿了起来,直到被季灵蓉盯的双颊泛红……
“季才人,背过身去,再看信不信朕挖了你的眼?”
季灵蓉:“……妾遵旨。”
冷墨泽站起身,把裤子穿好,整理衣袍时,又从房顶掉下来一个铁钩。
他悄悄睨了一眼季灵蓉,小心翼翼把铁钩拿下来,这才松口气。
总算不用重新换衣服了。
从昨晚到今日他都数不清换了多少件衣服了。
他看了看天色道:“季才人,从这至冷渊阁来回一个时辰,你何事耽搁?”让他等的好着急。
季灵蓉实事求是道:“妾在御花园被一个小坑绊了一下,想扶着一棵树站起来,谁知道那树本来就未扎根,直接倒了,妾抬头一看,一整片树都倒了,然后与赵婕妤辩解了两句。
幸好遇到了德妃娘娘,她三言两语就让赵婕妤自愿把树都重新种好,妾才得以脱身。”
冷墨泽并不关注宫妃之间的事情,只是凝眉问:“树怎么能都倒了?”
竟然有人敢一下子推倒御花园那么多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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