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闽大人,小蝶那丫头小小年纪,有何值得你老牵挂的地方呢?”其实胡知县连丁小蝶长什么样他都不知道,但他深知官场上的精通之道,总之万事只有一条选择,谁权利大,他就帮谁说话完事儿。
只不过此次这马屁是结结实实地拍在马腿上了!
闽远想起那天看到空罐里多出来那满满的清泉水时,内心那种震动和错愕,简直比当年知道当今皇帝被戴绿帽子还要吃惊一百倍,不,是一千倍,一万倍。
也因为这件事情,原本不信命,不信老天爷的闽远开始会在大晚上的时候偶尔仰望星辰。
心里便会默默地想,原来那里……真的住着一群神仙呢!
此时闽将军看向胡大人那张献媚的脸,顿时便有些后悔提起丁小蝶的事情来,他隐隐觉得小蝶并非普通之人,既然如此,便不能让眼前这胡知县知道了去。
于是便摆了下手:“啊,其实也没什么,本将军只是觉得他们丁家人个个聪慧过人而已。对了胡知县,进城的这批人你安排得如何?”
胡知县赶紧亶报:“住处都安排妥当了,这次旱灾让沃县损失了不少的人口,你老也知道,将来那春耕生产,城县繁茂,到头来还不得靠人,所以这次从杨柳镇来的这些人,如果他们愿意的话,等将来可能会分到良田种植,要不然,那荒田可也不少。”
关于苛捐杂税的事情,就算胡知县不说,闽远将军也是了解的。
无论国家还是城镇,苛捐杂税就好比他的命脉,须得运作起来才会生生不息。
闽远将军点点头:“行,你去领物资吧!”
能在军需处领到物资,那事情就好办多了,结结实实的大白馒头,炒蔬菜,炒腊肠,外加一碗喷香的白米粥。
虽然种类不多,但将士们需得吃饱才成,个个吃得那叫一个狼吞虎咽,这一路从杨柳镇撤出来不简单呀!狂奔几十里地,硬是没有好好歇歇吃喝过。
大军虽然在前方,可尾巴上有大漠追兵,闽远留了近千人和他们打迂回战术,这才顺顺利利地到达沃县。
等这些将士们吃饱喝足,张秀他们收拾好家伙什,也可以回家休息了。
至于剩下的米粥便可以每人分一些带走,馒头却是不能的,毕竟军中也缺粮食,炒菜什么的也要放在锅子里有专人看管,明儿一早热热当早饭。
这让张秀内心很是不忍,他们可是将士,是为了这个国家拼命的人,可是连吃喝一口都还要省着,不禁让人心疼。
她便把米粥又倒回了锅子里:“我就不要了,明儿一早热一热,那些将士们谁能喝上一口都是好的。”
其他人却没有动,毕竟张秀家的条件和她们不一样。
她们家有老人孩子,自打来到沃县分开后一切都要靠自己了,所以这碗粥,只能厚着脸皮子带回去。
不过杨氏没好意思要,她是村长媳妇,得起到带头的作用。
白氏没办法,家里六个孩子,光靠苗大友一个人苦活儿,以后的日子还不知道要怎么过下去呢!
总之大家都各怀心思的回了家。
夜深人静,原本分开了的队伍里部份人又悄悄在陆家碰头。
这些人都是当日和陆老爷一块儿回杨柳镇上的。
大家之所以碰头,是按照事先的约定,来商量关于云留少爷的事情,当初在杨柳镇的时候云留少爷为了救大家伙,设身冒险,现在他们不能坐视不管。
尤其是陆老爷,他怎么着也要把这个干儿子救出来。
谁料无论是做哪个行当的人,此时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发问,才发现……自打闽远将军进城后,竟然没有一个人见着云留。
这就怪了,他不是在闽远的队伍里吗?
“小蝶,这事你怎么看?”
不知道为什么,就当大家都面面相觑的时候,陆老爷竟然莫名地问丁小蝶拿主意。
他这么做不是无意的,而是经过这些时间的相处之后,种种事情让他隐约觉得……丁小蝶这丫头和常人有不同之处,只不过,他从来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而已。
这个想法竟然和闽远将军不谋而合,只是二人各自都不知晓。
丁小蝶沉着冷静:“不如直接去问闽远将军。”
毕竟时间紧不等人,他们并没有时间去调查云留的去向,直接问闽远,其实是最危险也最可靠,而且是唯一的办法。
陆老爷十分赞同:“我也这么认为。”
其他人或点头,或皱眉,就算觉得略有不妥,也拿不出更好的主意。
陆老爷又道:“救云留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有多凶险,况且也不是救出来便罢,我希望大家心里都明白,一旦做了此事,恐怕来生便要浪迹天涯,不可再逗留沃县了!”
“是,咱们跟闽远将军开了这么大个玩笑,他能放过咱?”来福村长重重的吸食了一口烟草,沉着嗓音道:“我和陆老爷商量过了,他在明我们在暗,救人的时候愿意的就出动,但陆老爷一家谁都不能去。”
为啥?
那云留不是他们陆家的人么,怎么反到他家要按兵不动了?
来福扫了大家错愕的表情一眼:“陆老爷的生意满天下,他往哪儿逃都逃不出官家的魔掌,还不如不用逃,事情由我们做,而陆老爷便成那个在暗中支持我们吃喝的人,在本质上,他同样的出力,并没有啥不同。否则你们想想,这一路逃下去,咱们哪里来的钱财,哪里来的粮食?还不得靠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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