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聂瑶麻利地脱下手套:“你这两位同学都有相同的蛊病特征。眼睛球结膜蒙翳、发根毛孔分泌出白色粘稠物、口腔上颚出现点点黑斑、指甲发黄,是典型的水蛊寄生特征。”
“可有解救的办法?”
聂瑶嘴角上扬,很自信的模样:“itake.这还难不倒姐姐我!”
聂瑶边打量着龙菲菲,边解释着:“这种水蛊繁殖能力很强,和水蛭差不多,如果在体内消灭,它的尸体碎块会重新形成很多只小的水蛊,到时候处理起来更麻烦。
所以眼下我们只需要找准水蛊寄生的位置,诱导它离开体内,在一个小时之内她一定能醒过来。”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没想到蛊术有这么多学问。
“我们该怎么找?”
聂瑶提示性地说道:“水蛊水蛊,自然离不开的就是水,你猜它会寄生在哪个部位?”
膀胱!
我下意识的朝龙菲菲的腹部看过去。
“你看,她小腹隆起,估计那些家伙没少在她体内繁殖。”
“我们该怎么做?”
“你按我说的做,配合我,咱们争取两分钟之内完事儿。”
我严肃地点点头:“好。”
“现在,上去把她裤子脱了,连内裤也要脱。”
我立即上前麻利的把龙菲菲的下身脱了个精光。
只见聂瑶从包里拿出一根很细很细的玻璃棒,中间是空心的,类似于吸管儿一样的东西,她轻轻的用玻璃棒在龙菲菲的尿道孔捅了捅,最后拿出一根带着红线的绣花针往隆起的腹部的几个部位轻轻一扎,扎的还挺深,小腹上立即出了点点黑血。
“端盆水来。”
水?
我眼睛阴尖儿地看到了病床头前的尿盆,想也不想的立马抱起饮水机上的水桶咕咚咕咚往盆里倒。
我把盛着水的盆子往聂瑶身前一递:“你要的水。”
聂瑶抬过了水,放置在龙菲菲的身下。
龙菲菲的yīn_bù敷着一层黑乎乎的东西,还在蠕动。
“这是什么?”
聂瑶笑笑:“这是火蛊,专门克这玩意儿的。”
很快,只见一条条细得和根儿线差不多的黑东西顺着玻璃管儿排了出来,然后掉在水盆里面,以肉眼的速度逐渐胀大。
看着盆里那些密密麻麻的还在蠕动的黑东西,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妈呀,这没有密集恐惧症的人都得看出病来,这场景,简直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好了,下一个。”
我们又移步到赵晓琳的病床前,同样扒开了她的裤子,很快那黑乎乎的一条条长得跟水蛭差不多的蛊虫整整装满了一盆。
“这些东西怎么处理?”
聂瑶把玻璃管和绣花针往垃圾桶里一扔:“最好烧了。”
“好,我知道了。”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符纸,轻念火咒,随即符纸自燃,我把符纸丢在装有水蛊的盆里,盆里立即燃气一道火光。
“我有点担心她们会再次中蛊。”到时候又出了问题我就相当于白忙活了一场。
“你放心吧,姐姐我玩儿了这么多年蛊,最不喜欢拖泥带水。我刚刚给她俩喂了風蚁卵,至少在短时间内是不会再次中蛊的。”
我呼出一口气:“太谢谢你了瑶姐。”
“不客气。剩下的事情交给你处理了,我在医院楼下等你。”聂瑶先前一步离开了。
龙菲菲母亲以为我也要走,急忙拦住我,有些担心和疑惑:“好孩子,我家菲菲怎么样?有救吗?”
“阿姨你别担心,至少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龙菲菲和赵晓琳就能醒过来。”聂瑶确实是这么给我说的。
“真的吗?这医生都没有办法的事儿你们两三下就给弄好了?”
我无奈地笑笑:“阿姨,我可不是在糊弄你,我这个朋友可是真材实料的。你要是不相信就加一下我,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我好吗?”说着,我拿出手机翻出二维码给她。
龙菲菲母亲半信半疑地加了我:“好,有什么问题我就联系你,我家菲菲要是醒了我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你。”
“好。”
转角的时候,正看见吴松提着热水瓶接完水回来。
“姐,你来了?!”
我点点头:“嗯。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很累?”
吴松摇头:“累到不至于,我只是偶尔帮忙打个水跑个腿儿罢了。”
“先别忙了,我请你吃饭。”
吴松点点头:“好,我放下东西就来。”
“好。”
等我和吴松出了医院后聂瑶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临时有事先走了。
“你挑地儿,想吃什么我买单,不过不能离这附近太远。”
吴松也没跟我客气,选了一家自助。
“姐,你是不是发现了些什么?不然你干嘛来医院啊。”
我拿起一块儿寿司就往嘴里塞,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嗯,我认识一个朋友她是这方面的专家,我就托她给龙菲菲她们看看,争取早日洗脱嫌疑,不然警局里的那群老家伙总给我打电话问这儿问那儿的,烦死了!”
“有效果吗?”
我点点头:“很有效果。我那朋友说至少在一个小时之内就能醒过来,所以我们得抓紧时间吃,一会儿还得赶回去呢。”
吴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对了姐,我想向你八卦个事儿。”
“什么?”
“我听芝芝说,你好像和咱们班那个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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