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树,别水,离火,三人可以留下,可是血滴子的其它,却是要将他们重新摧毁至三年前。”
可是南飞彦刚刚开口说出了这话后,他又是话锋一转,顿了顿后,又说了下去。
“不过,我们也可以将血滴子一分为三,让他们互相制约,或者,一分为二,互相对立,如此的话,血滴子也不会对我等锦衣卫,有着如今的威胁。”
南飞彦的这话,倒是让白面书生闻言不禁感到有些意外。
“一分为三?一分为二?南飞彦,你好大的野心啊,血滴子这才刚刚重新迎回别水离火多久,你现在竟然都开始想着将其重新拆散?你的能耐,但愿能配得上你的这份野心。”
白面书生有些不屑的笑了笑。
不笑干什么?
就冲南飞彦所说的这话,白面书生还能不笑?
血滴子的完全体,这才重组多久?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三人这可是刚刚在那位韩王面前共同表明自己心意的,现在南飞彦竟然都已经开始想着着手于拆散血滴子的完全体,让其开始内斗,以此来缓解血滴子对锦衣卫中原分部的压力?
在白面书生看来,这已经不仅仅只是一些设想了,这简直就是玩笑话。
可是,南飞彦却是用着极度认真的态势看向白面书生,他的口吻也是变得严肃了起来。
“我不是在开玩笑,若是想要维持住韩国在中原的地位,血滴子的三人,是绝对不能有一人夭折的,所以我们只能着手与分散血滴子的势力,如此的话这样也能够充分的保证方针不出意外。”
白面书生嘲讽的眼神看向南飞彦,笑声依旧的他,顿了顿后,道
“是,不可否认,你说的话是没错的,可是南飞彦你有没有想到过,你说的这些,又有多大的可实际性?你难不成天真的认为,自己有本事,有能耐将那三个人重新闹得分家?韩王会同意吗?”
“这不是重点。”
南飞彦用力的摇了摇头。
“他们三人之间本身就有隔阂,我并不认为他们三人现在正是和睦之际,即便是那位韩王出面,最多也就只能压制的住让他们三人相安无事,我们只需要找对好的方法,而后对症下药,放大他们三人之间的隔阂,如此的话,剩下的我们什么都不用干,血滴子就会不攻自破。”
不攻自破?
白面书生现在已经感觉南飞彦有些像是一个白痴了。
诚然,南飞彦说的是最为理想的一个状态,可是现在就任何人看来,南飞彦所说的这种可能,又有多大的几率能够实现呢?
就光说隔阂。
白面书生都看得出来花辞树和别水离火至今都存在隔阂这是没错的,可是这日后又能如何呢?一分为二?
一分为二的血滴子,在别水和离火没有回归之前,就已经是可以压的现在这种情况的锦衣卫有些抬不起头了。
除非是给予别水和离火同等的血滴子势力,如此的话,他们二人才能与花辞树分庭抗礼,互相制约着对方。
然而这又有多大的实现性?
花辞树坐在血滴子统领这个位置上都多少年了?那些别水离火的旧部还剩下多少?
现在要么是跟随在花辞树的麾下,要么就是不在血滴子了。
还能忠心不二的跟在别水离火的身旁的,有多少人?占血滴子多少的势力?
完全不值得一提好吧?
所以,一分为二的想法,从出发开始就已经失败了。
而剩下的所谓一分为三呢?
别水和离火他们二人,多少年的情谊了?
南飞彦开口动不动就是想要将他们二人也拆散开来,这件事纵然是花辞树都是没有能耐做得出来,你南飞彦初来乍到的,现在就连偌大的中原锦衣卫都还没有恢复以往呢,你凭什么有资格说出来这种话?
再加上,就算是你南飞彦真的有本事能够实现这一点的话,那么试问,花辞树,别水,离火他们三人,真的能够各自分到一份血滴子的势力吗?
他们身后的那位韩王,难道就会对此情况坐视不管吗?
这可是直接要骑在人家韩国的头上拉屎,南离锦衣卫纵然威名响彻,可是这里终归是中原,而不是南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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