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的折磨对于一个十足的武痴离火来说,这简直就比杀了他还要更加的难受。
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比自己年轻近乎十载的年轻人现在已经是在整个天下的九品中都能名列前茅,可是自己却原地踏步了不知道多少年。
这难道算不上是一个突破口吗?
在南飞彦看来,将血滴子一分为二只能暂时解决一时之急,可若是能够借着这个隔阂,将别水和离火挑开,让他们二人也是互相对立起来的话,进而将血滴子一分为三。
若是如此,血滴子日后就无法在对中原锦衣卫有任何的威胁了,这无异于是最好的选择和办法。
“这般的隔阂,还真能被你们给找出来。”
白面书生沉默了一阵子后,最后也是有些感慨意味的说出了这话。
是他白痴了。
锦衣卫的能耐,还真是有些超乎了他的想象,竟然能够在中原这种地方都将这种事情调查的如此让人感到浑身一阵寒意。
实在是,有些恐怖了。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罢了。”
南飞彦则是无视了白面书生的这个夸奖,因为就他看来,这件事的功劳只能归功于那位在他之前的千户大人。
“如此锦衣卫,放眼天下,倒是却是有一些本事了。”
白面书生将茶杯推了过去,紧接着,便是继续说道
“剩下的事情,我知道该如何处理了,这件事情上,我会酌情出手的。”
见到南飞彦都将这种事情都丢了出来,白面书生这时候也是明白了接下来自己该如何办了。
配合锦衣卫,演上一出好戏,将血滴子,折腾下去就行了。
“可是,韩王的意愿,还是不容忽视的。”
南飞彦冷不丁的冒出来的这句话,则是让白面书生陷入了惆怅中。
是了,他们现在给新郑城,在韩国的都城,那位韩王的眼皮子底下,想要将人家引以为左膀右臂的血滴子给肢解下来,这还真是有些,胆子太大了。
“让韩王感受到压力,如何?赵魏两国,又不是不能利用一番。”
白面书生提出来的这个想法,则是让南飞彦开始了沉思。
有些道理是没错的,只是,该如何处理呢?
“赵魏两国,不是也想着要与你们锦衣卫展开交易吗?借着这个由头,把韩王拉下水,让他不得已接受血滴子被肢解。”
白面书生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手握着折扇,继续说了下去。
“这个韩王,你们锦衣卫可以针对他的一些弱点下手,只不过南飞彦,你们锦衣卫如今在新郑城的人手,能处理这些事吗?”
锦衣卫遭遇前阵子的围攻之后,现在所剩下的人手,这才是重中之重。
白面书生只知道经历了那一次的围攻之后,中原锦衣卫势力损伤不小,完全可以说的上是被彻彻底底的重创一番。
更别提在人家眼皮子底下的新郑分部了。
“我从国内带来了一些人手,零零散散的算上如今新郑城蛰伏下来的人手,勉强也是可以展开一些反制手段的,只是,绝对不能发生任何意外,后续的人手,我这里,是没有办法补足上去的。”
南飞彦嘴角有些苦涩。
若是放在之前的话,锦衣卫何时需要要如此精打细算的处理这种事情。
“人手够就可以,那剩下的,就交给你好好盘算了,我就先回去等你消息了,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联络我的话,让那个张二黑将茶馆的招牌横与门梁就行了,我看见之后,便是会前来茶馆联络你们。”
白面书生说完了这些话后,便是起身。
“新郑城里面有一些不稳定的气息,虽然不清楚他们的修为,但是绝对不是品级修士应有的气息,所以我不能逗留在这里太久,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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