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这些交代之后的李太白,也是点点头。
“好,我记下了。”
“有关于我们这一门的护剑一族,李兄到时候亮出这个就行了。”
说着,严维从自己的衣袖里拿出了一块墨玉,并将墨玉递给了李太白。
”这是我们出走这一门的护剑一族族人特定下来的信物,以白,绿,墨,赤四色分为四类级别的族人,其中白玉为最低,赤玉,则代表着其位高权重,手握大权,而我,乃是墨玉,这信物,是可以让我们这一门的护剑族人主动与您接头的,而您到时候,也可以报出我的名字,除去一些赤玉之外,想来其他持墨玉者,也都是会给我一些面子的,当然,若是实在不行,李兄也可将自己的身份透露与他们,不过切记,我们这一门中,这百年以来好似有人与北艮国内一个世家有所交易,还望李兄多加小心。“
严维仔仔细细的交代了这些后,便是继续道
”除此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其它着重要说的了,李兄记住这些就好。“
李太白手握墨玉,看了看,随后点点头。
“对了,你刚刚说的,你们这一门与北艮国内一世家有所交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严维耸了耸肩。
“那是这百年内才发生的事情,我也是从父辈那里才得知的,不过据说是我们这一门中其中一脉的赤玉护剑族人对东海七星剑有所不满,对东海所剩下的护剑族人也有所不满,所以这才选择了与北艮某一世家暗中进行交易,好似是想要借助北艮世家的力量,将东海那一脉的护剑一族彻底铲除,也想让七星剑的传承,彻底的消失在这片天地,我也只知道这些,除此之外,我就不知道了,包括那人是谁,北艮的哪个世家,这些统统都没人知晓,只是可以确定的是,那人那一脉里身份最高的,乃是手持赤玉者,位高权重,极有可能乃是中原诸国,或者说是一方势力的大人物。”
严维一五一十的将自己所知道的有关于这件事情的细节尽数与李太白交代了一遍,而李太白在得知了这些事情之后,神情也是一变。
没想到,这当年出走的那些护剑族人,现在竟然也有了这般的变故。
果然啊,如自己所想的,数百年时间过去了,还对七星剑传人忠心耿耿的,可并不多。
也得亏是自己运气好,碰上了严维这个家伙。
当然了,现在这个严维给自己透露出来的表象,倒是可以让自己相信。
但是说到底,自己与这严维到现在为之,也不过就是一面之缘罢了,谁又能够保证,这家伙在背后是不是另外有一个面目呢?
他李太白,还不至于这般容易就轻信与他人。
不过,手握这块墨玉,他在这段时间里面,也是大概的了解了一下有关于分布在中原的这些当年出走的护剑一族族人的事情。
嗯,若是按照手持墨玉是严维这样的人物来推算的话。
那手持赤玉的,身份地位还真是不一般呢。
严维这家伙,那可是能够独立自主,在手握万余兵权的前提下,还能够兼任许昌城主这个身份的。
这样的标准,就是墨玉。
那可想而知,手持赤玉的,身份地位又该高到什么样的地位。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行离去了,嗯,你手底下的那个校尉,才跟了你两年啊。”
临走前,李太白还打趣了一声说了这话。
可,在李太白离开之后,严维却是皱着眉头,有所不解的自言自语道
“两年吗?严松可是跟在我身边十余年之久了。”
待得李太白走出了屋子的时候,一眼便是看见了仍然还站在院子外面的那校尉。
“你还真就在这里等着啊。”
李太白看了看天色。
从他进去到现在出来,最起码这也得有约莫一个时辰的时间了,这个家伙,竟然还真的就如他所说的一样,守在院子外面。
“将军的吩咐罢了,与公子交谈,将军担心被府中的下人意外听到,所以这才特意吩咐我,让我守在院子外面。”
校尉拱手对着李太白行了一礼,随后又是问道
“公子这是要走了吗?”
“对啊,该走了,与你家将军,聊的还算是不错。”
李太白嘿嘿一笑。
“嗯,看得出来,若是公子与将军聊的并不友好的话,公子现在,就不会这般完整无缺的出来了。”
校尉很是平淡的,却是说出了让人感到有些不寒而栗的话语。
“需要我送公子出城吗?”
李太白翻了个白眼,随后连连摆手。
“这倒是不用了,我还没到那种娇贵的地步,你啊,也不用送我出去了,我还记着怎么出去的,就不用送了,我走了啊。”
说着,李太白就是越过了校尉,对着校尉摆了摆手,随后便是离开了这里。
而李太白没有注意到的则是,那校尉站在院子门口,看向他背影的眼神里面,闪烁过了一抹不明的神色。
夜晚降临,在屋内,严维双眸冷然看向跪在地上的校尉。
“你为何要如此?”
校尉虽然跪在地上,但却仍然还是挺直腰板,他不卑不亢的低声说道
“将军,所谓使命,所谓祖训,都已是数百年前的往事了,您为何还要如此执行下去?属下真的感觉不值当。”
“闭嘴。”
严维低吼了一声。
“严松,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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