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一声,反手将水壶递了过去,摇摇头道:“当初婉儿小妮走的时候,我哭的可比你伤心多了,哭过后还是得继续活下去,人总得往前看不是嘛?”
喝了几口水,捧着水壶侧头看向许南烛,问道:“婉儿是谁?你的心上人?”
许南烛干咳一声,苦笑道:“一个关系还算不错的仇人。”
穆玄竹拧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或许她不明白仇人为什么能算关系还不错,不应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将水壶封好口,靠在车厢上忽然很生气的瞪了他一眼,一头钻进车厢,临了还不忘狠狠锤了他后背一拳。
许南烛佯装吃痛的惊呼一声,见后者没有反应索性耸耸肩继续赶路,抬头看向不远处聚集的黑云隐约还能看到闪光,心中却突然想起了在武当山上那个害怕打雷怕黑的小妮子,武当山一别三年未见,也不知她过的好不好。
忽然猛地抬手拍了拍额头,他今个不是见到简兮谷主,怎个就不知问一问?
当即有些懊恼的骂了一句:“真是个猪脑子。”
撩起车帘钻出一个小脑袋,侧头看向懊恼的许南烛,轻声问道:“知道错了?”
许南烛长叹一声,当即骂道:“今个我碰见了简兮谷主,我就应该问一问婉儿那丫头的情况,结果被茯苓那家伙一搅合就光想着那肚子里的蛊虫了,把这茬忘得一干二净,你说.....”
话音未落,愤怒穆玄竹当即抬腿一脚将他踹下了马车。
好在马车行驶不快,顶多屁股有些遭罪,捂着有些酸疼的腰喊了一嗓子,“你又抽什么风?”
回答他的只有马车飞奔而出,扬起的尘土,见穆玄竹这次好像真生气了,当即有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心说,难道是因为我没有问月跑泉的下落?
马车行驶很快,许南烛轻功更快,纵身跃起稳稳落在马车上,瞧着挥鞭如挥剑的玄竹小妮当即一把抢过马鞭道:“你有气也别拿它撒啊,书上说的真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马儿一路上也算是受了不少苦,草料没吃多少,还得拼命赶路,从幽州出来时髦毛油光锃亮,健壮无比,可如今瘦的皮包骨头,若是被穆玄竹一鞭子抽死了,估计后面的路程也只能靠两条腿了。
幽怨瞥了许南烛一眼,忽然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地一头栽了下去,眼疾手快将她拽进怀里,触碰到肌肤冰冷刺骨。
勒紧缰绳让马儿停靠在路边,将她抱进车厢划破手指挤出些血。
穆玄竹倔强的撇过头,“混蛋,你让我死了算了。”
许南烛深吸一口气,起初还说几番好话,可这小妮子驴脾气上来了,怎么都不肯张嘴。
“啪!”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怒骂道:“记仇不记好的娘们,你欠我的没还完就想死,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给我张嘴。”
穆玄竹屈辱的紧闭嘴唇,始终不肯张嘴。
许南烛气急,当即抬手扯下一层衣物便要说一句“张嘴”,可后者竟闭上了眼睛纹丝不动。当即不再故作姿态,抬手摘去穆玄竹袜子,她的脚秀而翘,腕、踝都肥瘦适度,美妙天成,脚背弯弓如一轮孤月。
接下来攀沿而上,那纤细如霜的双腿如嫩豆乳般充满了弹性,索性直接“开门见山”则卧在穆玄竹身边,呼出一口热气吹在她的耳垂上。
穆玄竹泪眼朦胧,紧咬着嘴唇,软软糯糯说了句:“我吃!”
许南烛重新在手指上挤出一些血递到了唇边,在她耳畔轻声道:“你就算吃也晚了,总归是要付出一些代价才能记得住。”
穆玄竹一阵刺痛,后者褪去了先前温柔猛地按住双肩,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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