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慧已经醉得不成样子,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根本听不到安紫红这低低的一番话。
安紫红上前摇了摇萧云慧,萧云慧只是哼了两声,却没有任何反应。
安紫红这才放心扫了一眼黑咕咕黑洞洞的屋子说道:“刀疤哥,你在哪儿?。”
武松从茶几后面缓缓站了起来,黑夜里里屋基本上看不清,除了能看清一个人的轮廓,容貌是看不见的。
安紫红知道洪爷派出的刀疤就在这儿,肯定这人就是了。
于是冲着黑影处的武松说道:“做的干净点,金大少说了,办完事之后要把她衣服扒光了,从窗户扔下去,这样才算完成任务,不过我很有兴趣看一看整个过程,你就当着我的面做吧。”
安紫红嘴角露出了残忍和狰狞。
她虽然跟萧云慧情同姐妹,可是萧云慧处处比她强,从小她就跟萧云慧攀比,可不管从相貌还是身家,安紫红都比不过萧云慧。
后来得知萧云慧的父亲上了梁山落草为寇,成了通缉的钦犯,安紫红高兴的几天几夜睡不着。
可过了没多久却又传了消息,说萧云慧的父亲接受朝廷招安,一夜间便成为了封丘县的知县,成为他们的父母官了。
安紫红气得快吐血,可是表面上她却更加巴结萧云慧,就想找机会好好整死萧云慧,把她踩在脚下。
而现在机会来了,这么多年跟萧云慧攀比都斗不过对方,而这一次她要亲眼看见萧云慧被人先奸后杀折磨而死,并且被扒光了从窗户扔下去。
虽然恶心,她还是决定把这个过程记在脑海中,成为她笑到最后的一段美好的记忆。
所以她决定留下来亲眼见证整个过程。
武松迈步走向床边躺着的萧云慧,安紫红脸上的笑意更欢了。
可是武松走过她身边时却忽然站住了,扭头过来望着她,居高临下。
安紫红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紧接着她的脑袋就被武松的蒲扇般的大手给抓住了。
很快安紫红就感觉到对方抓着她头顶的手掌传来了巨大的力道,就好像要把她脑袋拧断一般,剧烈的疼痛吓得她便要尖叫。
可是她刚张嘴,一柄寒光森森的匕首就伸进了她的嘴里,压住了她的舌头,这下把安紫红吓的都尿了,她立刻不敢再叫,惊恐地望着眼前这恐怖的男人。
武松手上一用力,安紫红便昏死了过去。
接着武松出来,让店小二去把朱贵朱富兄弟俩叫了上来,把这件事告诉了两人。
两人直气得发抖,没想到第一天居然有人在他们接手的酒楼搞事,而且还是祸害他们梁山兄弟的女儿。
当下让丫鬟端来了醒酒汤给萧云慧服下,同时派人去通知萧云慧的父萧让。
萧让很快赶来了,一听之后勃然大怒,亲自审讯了刀疤和安紫红,并提取了证词,将他们打入大牢。
接着萧让派出一队人马将金家少爷以及地头蛇洪爷都抓了来,没等用刑这两人便招供了所有罪行,同样打入大牢。
那之后,这几个人全都被判处了死刑。
萧云慧醒来之后,得知整件事吓得脸都白了,没想到自己闺蜜居然对自己下这样的毒手。
幸亏遇到了父亲的梁山好兄弟武松,不然自己现在只怕已经饱受屈辱死去了,对武松感激不已。
第二天。
封俊才又来找刘员外,让刘员外介绍他们跟买下封丘大半个纺织厂和绸缎铺成衣铺的那位富商见个面,看看能否谈成合作。
封霁儿拉上了俞金菊一起,跟着封俊才到了刘家最大的绸缎铺,约好在这见面。
他们进去之后便看见一个人背着手,正打量着屋里一排排整齐鲜亮的布料,却正是武松。
俞金菊不由皱起了眉毛,冷冷的声音说道:“武松,怎么哪都有你?你跑到这来干嘛?你不需要在酒楼做事的吗?”
武松仿佛没听见她的话,依旧看着布料,好像布料比她更有趣。
这下更来气了,说道:“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没听到吗?”
封霁儿也同样气势十分嚣张,对武松说道:“告诉你,不要缠着金菊,你这样的垃圾根本配不上她。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要在这来谈生意?你不要以为死缠烂打就有什么作用,金菊走到哪你就跟在哪,有意思吗?
没有用的,你跟金菊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你应该好好的待在你穷困的底层,金菊和我们是你必须要仰着头才能仰望的存在,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封俊才也是满脸讥笑:“他就看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不知道我们跟他完全是两种人。”
刘员外刚开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听到这儿觉得不对劲了,似乎封家兄妹和这个俞掌柜看不起眼前这位富豪。
刘员外不禁笑了,戏谑的瞧着他们说道:“封大少,你不是要结识买下我刘家除了酒楼之外所有产业的这位富商吗?你们一直在嘲笑的这位武松武二爷就是你们要结识的这位富商。”
一句话把封俊才等人说的愣在了当场,傻傻的看着武松,难以置信的问刘员外:“你不是说笑吧,怎么可能?他不过是个跑堂的。”
也根本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指着武松对刘员外难以置信的问道:“你说他就是买下你除了酒楼之外所有产业的那个富商,怎么可能?他不过是跟着他哥卖炊饼的。
他们家做生意的本钱都还是我们家给的,他到封丘县来就是来攀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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