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上官雨馨脱口而出。
上官景宏那如刀子似的眼神,差点就要把她凌迟处死!
上官雨馨立即惊觉失言的禁了口。
上官雨萱和孟氏都懵圈了,怎么可能?这布包打开了,居然是一个非常可爱呆萌的布娃娃,红红的小脸,大大的眼睛,还穿着一条花裙子!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都看向了小桃,是她吗?她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不可能?”小桃歪着脑袋仰视着上官雨馨,这跪着的感觉还真不好过呢!
被利益冲昏头脑的上官雨馨,此时猛然清醒了过来,自己的计划早就被她们给拆穿了……
强作镇定的缓了口气,面色尴尬的解释起来:“没什么!我还以为是那厌胜之术呢!这做的这是什么东西啊?还藏的隐蔽,难怪会让银叶她们误会了!”
“哎哟,大小姐,你可不知道我们小姐的院子,就像是菜市场似的,人家想来来,想走走,昨日小姐那平时解闷的鲁班锁,出了趟门回来就丢了。
丢了也就算了,就怕有些人,心怀不轨在里面乱塞了什么要命的东西!没想到这娃娃也有人惦记了!”小桃借机把鲁班锁的事给遮掩了过去,也算是过了明场了。
偷了鲁班锁的人,若是想要在鲁班锁里做文章,或哪怕是真的在鲁班锁里,取出来损害上官雨萱名声的纸条东西,这回也有借口否认了,说是别人栽赃陷害的。
“谁惦记你这破娃娃了,你的娃娃怎么会在二妹的屋子里?”上官雨馨不再咄咄逼人而是采取了迂回战术,试图在小桃的言论里找到破绽!”
“大小姐,奴婢前几日归家,见到自己的小妹妹在家里处境可怜,才想做个娃娃以慰相思之苦,可材料有限,只好偷偷用了夫人想给二小姐做夹袄的棉花,怕被小姐发现,才藏在她的屋子里的,灯下黑嘛!”小桃难为情似的讪讪笑着回道。
前世自己确实也渴望有个孩子,可惜生病离婚,只能靠年迈的父母亲费心照顾,还惹得哥哥嫂嫂不满,如今前世已了,父母的负担也轻了,哥嫂会痛快了吧。
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把那两个懂事可怜的妹妹们救出火海。
“真的个好孩子,明日就给你放天假,去回家看看妹妹吧!”孟氏顺势说道。
“馨儿,娘知道你也是牵挂妹妹,如今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我们就不要耽搁她休息了,早些回去安歇吧!”许氏眼珠一转,立即出言道。
既已如此功败垂成,还有什么可转圜的余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娘……”上官雨馨知道自己这次是惹祸了,心虚怯弱的唤了一声,却换了更加凌厉气恼的眼锋。
“三更半夜的,我明日还要早朝,先回书房休息了!”上官景宏说着离开这两房女人的范围,独自清净一会儿,仔细琢磨一下,自己下一步的作为!
“老爷二夫人,大小姐,那这cǎi_huā贼还抓不抓了啊?”小桃看着她们急匆匆离去的背影,依在门框上,幸灾乐祸的高声问道。
“你美什么呀,若不是你找上我们大小姐,你哪还有命回到府里,继续待在二小姐身边?”金枝在上官雨馨的授意下,报复似的,在后面怼了小桃一句,这句话更像是在给孟氏和上官雨萱提醒,这春桃是大小姐的人!
癞蛤蟆蹦脚面,不咬人它隔应人啊!
人家说完了,抬脚就离开了,留下小桃苦闷的转过身来……
“夫人,小姐,我说她在挑拨离间……你们信吗?”小桃眼巴巴的看着那母女两人。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难道你没有去找大小姐?不是因为大小姐才回府的?”夏荷在她们都离开后,直言问道。
自己也有些困惑了,这春桃到底是敌是友啊?
梧桐阁里,上官雨馨跪在了地上,微垂着头不敢看自己的亲生母亲。
“啪!”许氏气愤填膺打了上官雨馨一记耳光。
这一下把上官雨馨都给打懵愣了,这可是记事以来,母亲唯一一次打自己,还是打在了脸上。
这种极度侮辱人的做法,让上官雨馨心里受到极度的冲击!
“娘……”上官雨馨捧着被打的小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生身母亲,弱弱的唤了一声。
她对自己的期望值有多大,自己是最清楚不过的,自己这次棋差一招,也着实让自己感到意外,甚至到现在都不清楚,哪个环节出现了纰漏?
“你这把戏都是人家玩烂的,你父亲一眼就看透是你在背后算计人,我悉心教导你这么多年,你就学会了这小孩子的把戏吗?”许氏歇斯底里的模样,像一个发了疯的精神病一样,哪里还有那笑然如花的妖娆魅力。
“娘,娘,我错了,我就是怕你不同意,我才会……我下次一定和你商量!”上官雨馨跪爬到了许氏的腿边,轻扯着她的小腿衣摆,追悔莫及的哭诉道。
“下次,就你这种小孩子的把戏,还想有下次,你做事之前不动脑子吗?你知道这次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吗?”许氏双眼猩红嗜血,恶狠狠的看着她,恨不得把眼珠子都从眼眶里瞪出来。
上官雨馨摇摇头,后果?能有什么后果?那孟氏也没敢对自己怎么样啊?上官雨萱就更别提了,原来就是文弱怯懦的性格,又能翻出什么大风大浪来?
“愚蠢至极,你若只是这点能耐,我劝你还是歇了入黄皇子府的心思,就你这样的,让人玩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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