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庆幸我们这一行人都有一个善良的灵魂,载着我们这些个沉重的躯壳,走过每一个地方都会让灵魂跟思想得到升华。
我不敢保证我们所经过的每个地方我们给其带来的都是救赎,但最起码,我们在尽我们所能去挽救每一个该挽救的人。
说救赎,过于沉重,我们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我们只是行该行之事,尽自己力所能及的一份心力罢了。
收起思绪后,回到眼下,我问道:“昨晚上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于弘毅摇头道:“没有,就是睡了一觉醒来后发现换了个地方。”
我跟张宇拿着罗盘在他家里转悠了一圈,没有找到一丝鬼魂残留的气息,张宇便说道:“你总不会是晚上梦游吧?”
于弘毅急忙就说道:“我从来不梦游,我要是真有这个习惯,那我也不至于早上醒来后就大惊小怪。大师再给看看,要不我再把那幅画拿出来测一下。”
他不等我们说话,就走到卧室里打开柜子,柜子里面还有一个小柜子,上面带有密码,看起来就跟保险柜一样。
这家伙倒是把这幅仿真品看的比真货还宝贝,输了密码后打开柜子,将里面的画拿出来递到我们眼前。我没有解开画轴,直接用罗盘对准画测了下,不见有鬼魂的痕迹。
张宇就把画打开,拿着罗盘挨个过,测完之后还是一无所获。我说道:“什么都看不出来,这样吧,今晚上我们两个就在你家里面守着,到时候你把这幅画放在客厅里,客厅再装上摄像头。”
于弘毅道:“大师尽管吩咐,需要什么我都照办。哎呀,真想不到我竟然也会中邪……”
张宇笑道:“说的好像你百鬼不侵似得,你也只不过是个凡人,是凡人都会有被鬼上身的可能性。”
“不是,我自小生长在书香世家,对于神鬼一类的说辞大人从小就教育我不要去相信,这么多年来我也一直不信。要不是那两个家伙告诉我他们真中邪了,我还是不肯相信。没想到现在连我都中招了!”
生活在大城市里的那些过的比较好的人家多数都排斥这些神鬼一类的说辞,人在一帆风顺的时候就会得意忘形,摒弃这摒弃那的。不过等到事情降临到他们自己头上的时候,他们才会醒悟,着急的找大师处理。
真正能理智的、一分为二的看待一件事物的本质人实在是少数。
自以为是的人们很多的时候是自己把自己给逼到了绝路上,而那个时候自己却还是无法醒悟,还在哭天喊地的说没人能救他。
这三个人还好不是那种到死都不醒悟的人,他们碰上了我,既让自己得救,也让我的生活过的富裕起来,这就是互惠互利。
房间里面也不需要布置太多法器,只需要在天黑之前把招魂铃挂上,再就是安装好摄像头。到时候人全部都躲在卧室里即可。晚饭于弘毅给我们安排,他做了些海鲜饭,因为这才刚回来,家里没有多少食材,他说等事情了解了后就再带我们到小镇上吃大餐。
吃过晚饭后我们照常休息两个钟头,9点半的时候被闹钟吵醒,这个时候把招魂风铃挂上去,然后用柚子叶洗眼睛。
10点的时候,招魂风铃开始摇晃。于弘毅紧张到了极点,他差点就发出声音来。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把他的嘴巴捂住,他就打草惊蛇了。
于弘毅好歹比姜云能冷静点,当我捂住他的嘴巴后,他之后没有再发出任何的举动来,让我省了不少心思。
招魂风铃上面趴着一个气息并不强烈的鬼魂,是一个老头,装扮跟清明上河图上面的人物装扮一模一样,是个古代人。
鬼魂肯定不可能是古代的鬼魂,如果是古代的鬼魂,几千年下来气息早不知道强烈成什么样子了。那么由此也可以判断出是人为的,将鬼魂穿成跟画中人一模一样的服饰,然后躲藏在画中来害人。
魂魄的样子跟普通鬼魂的体形一样,根本不是画灵。
张宇将门缝稍微开大,然后用夺魂镜将趴在风铃上的孤魂吸进去。事情就这么轻松的搞定了,之后我跟张宇继续潜伏在房间里等候,也许并不只是一个孤魂呢。毕竟清明上河图上面的人物有上百个。
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后什么都没有发现,张宇便开始跟于弘毅谈论价钱,于弘毅给了三万块,我们也没好意思狮子大开口,收了钱就回去。
临走之时我给了于弘毅一张驱魔符,让他把仿真品清明上河图卷起来叠好,然后用驱魔符贴在上面,近期内不要再打开这幅图画了。还有家里如果还有什么遗漏的画卷里面有人物的,统统都找出来处理了。
画灵虽说有,可真正见过的也寥寥无几,经过这几次的处理,我发现躲藏在画中的普通灵魂越来越多。
画灵衍生出来十分困难,是个极其漫长的过程,而且是善是恶这个程度也把握不准,所以沙画小镇上虽然流传着画灵的传说,但是真正被画灵害死的人倒是没有几个。
如果多的话,谁还敢买沙画?那么沙画小镇上这些画家可就全部都要改行,不改行就得饿死。
而画中有普通的灵魂,倒是经常见到,我猜想那个叫江玉红的女符咒师可能就是靠这个来敛财,给人弄的中邪之后,再去给人化解,以换取高额的化解费用。
目前死活抓不住证据,仅凭猜测也没有办法断定。再说我们也去找了江玉红好几次,都没碰到人,之前我曾推测这人可能是用了圆光术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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