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隐脸色稍微缓和了些,并没有反驳她。
就凭她刚才拿着枪指向溜古时眼神里透着的那股子狠决,她有什么不敢的。
容隐伸臂过来抱她。
时樱忙一缩身子,别扭地笑,“我就是小手臂骨骨裂,腿没事,能自己走。”
容隐不由分说,强行把她打横抱起,时樱手臂骨裂,骨头痛得哇哇大哭的声音都快把她的脑袋都吵懵了,也使不出一丝力气来了,只得任由他抱着。
男人身上淡淡的薄荷香萦绕着她,让她心脏跳得都快乱了套。
正在这时,雪团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跑了出来,一路紧跟在容隐身后。
警方和黎笑他们都过来打招呼,容隐简短答了几个必要问题,便开车带时樱去镇上医院做手术,雪团也跟着上车离开。
时樱手臂裂骨的地方需要马上去做治疗。
去镇上的途中,容隐打电话找人调最好的药品过来,螺镇太小了,最好的医院里医药也根本跟不上大城市的医院里那么齐全。
——
时樱手术结束后,警方来过医院几次,调查溜古那边的事情。
时樱把知道的一一都说了。
骨裂并不严重,用石膏固定一段时间后再慢慢养,时樱并不把这点伤当回事,但她不当回事,有人当回事,还当的是大事件。
单人病房,请了专业的女特护,门口还站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一日三餐都是容隐伺候,亲自去买菜,买好回来亲自下厨做饭,每天菜色都不重样的,比私人请的专职厨师还要称职。
而且容大医生还给她明确规定好了住院时间,必须住满一个月。
时樱感觉自己得疯。
她上一世一次出任务奄奄一息了都没在医院里住过一个月。
尤其离开沧兴山那片罂粟地时,雪团还扒开她的包,用爪子按在舍命草的盒子上叫了一路。
时樱怀疑,那罂粟地会不会就是适合种植舍命草的地方?
她很想带着雪团再去确认一番,但两个保镖天天盯着她,不让她出院。
为了手臂加快恢复,她也不会和俩保镖瞒干。
虽然是住院,容隐把她的生活也安排得很丰富,她爱看的书,她爱看的,她喜欢的零食,全部都给她安排得妥妥的,不用她操一点心,她要待烦了,他陪她出去散步,开车带她去玩儿,但有一点,就是不让她出院,不让她做任何事。
不管怎么说,被一个人这样重视,时樱生平还是头一遭,因此,她难得的,忍了。
景渊特地从螺台村里赶过来探望她。
时樱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他,让他再去沧兴山底去探一探,确认确认。
景渊告诉她,现在那里被封锁了,两国得重新划分界线,到时候沧兴山那里会正式弄块界碑出来,暂时去不了,按照地理情况来看,百分之九十是属于本国的,现在就只等解封处理了那里的罂粟后才能过去,沧兴山的地已经被容隐承包,只要解封,可以随时再带雪团去验证。
看着门口两个保镖,景渊就笑,“我真没想到,他竟然是容隐,也幸好是他,就凭咱们,可没那能力从毒窝子里把你救出来,那天晚上他调了一个工程队过来,要挖山开路找你呢,还找到了珪城最高政界领导那里,两国警方同时出动,你知道为什么会去的那么及时吗?
容隐他承诺了一个玉矿商人,要负责一个脑中风患者一辈子,才拿到具体地址及时带着警察赶过去了,要不然,这会儿我就只能给你上坟了。”
时樱听得直愣。
容隐都没有跟她说过这些事情,她还以为是自己给的地址起了作用,没想到,在找到她之前,容隐已经做了这么多事情,现在想来,就算当时说了地址,警察他们也不可能来得那么快,原来她给地址的时候他就已经带着人快赶到了。
景渊是真的被容隐所做的事情给震撼到了,他忍不住对她自嘲而笑:“说真的,之前我看你像是个医痴,而我挺痴mí_yào草,还自我觉得找到了同道中人,想试着和你发展发展,要真的志同道合我就努把力,所以之前看到容隐对你献殷勤,还起过和他竞争一番的念头,不过现在,我完全死心了,我自叹不如,说真的,容隐那种身家的人,为一个人做到这份上,是真心没错了。”
现在再想起先前在机场大厅和容隐争抢时樱行李箱的事情,景渊都越发觉得有些臊得慌。
人家容隐才是纯纯的一片真心,自己这种用心不纯的,压根都没资格去和容隐谈竞争二字。
时樱哼笑:“就算没有容隐,你也没有努力的机会,你赶紧走吧,谢谢你了,今天还特地来给我上坟。”
景渊失笑,“我只是打个比如,你又没真的死,上什么坟,现在溜古的家人才要去给他上坟,还没来得及判呢,人已经死在牢里了。”
时樱蹙眉:“确定死的是他?”
“你家容大公子亲自去确认的,还能有错?”
时樱:“……”
什么叫她家的……
不过容隐是去d国的达城了,可他跟时樱说的是去兑现承诺,准备接郭奈伦过来这边做检查,因为达城那边的医疗设备太落后,时樱倒是没想到,容隐还亲自去确认溜古的死亡了。
时樱追问:“那螺岭村呢?
刘跃平他们呢?”
“村子的围墙拆掉了,翡翠石头全部收缴,刘豪他们会到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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