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在原地,直到梁越回拨过来,她才像出狱后重见天日那般激动,破涕为笑。“喂?”席庆诺颤抖地问候一句。梁越似乎听到她不同寻常的语气,关切地问:“怎么了?”“没什么。”席庆诺笑了笑,“你什么时候过来?我一个人在阳光假日酒店
好无聊。”“好,我十分钟后到。”“嗯。”挂完电话,席庆诺抿嘴一笑,她决定了,等下要给梁越一个大大的
拥抱,来慰藉自己,这个男人已经是她的了,她不用这么着急,少安毋躁。这种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的不安,到底是为了保护自己,还是对梁越的爱不自信?
十分钟以后,门铃响了。席庆诺欢快地打开门,见到门口颀长而立的翩翩美男,心弛神往,甜蜜蜜地扑到梁越的怀里,幸福地闭眼,娇滴滴地说:“美男,我好想你哦。来,让我好好亲亲、好好抱抱先。”她刚准备捧着他的脸亲一顿,当她睁开眼,想实施之时,竟见到梁越身后站着几个目瞪口呆的同事。有的错愕,有的偷笑,有的表示很无奈。
席庆诺当时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或者找根拉面直接勒死自己。苍天啊,她难得一次主动投怀送抱,居然被人看得这么彻彻底底、明明白白,她还要不要混了?没脸见人了。
梁越似笑非笑,带着得意的意味说着风凉话:“哈尼,不知你今天如此想念我,早知道就不顺便捎同事过来了。我的错。”他这是火上浇油,逼着她想跳楼,“哈尼”都叫出来了。但是她知道,她刚
才说的话,比他恶心多了。他身后的那些同事,个个都在偷笑。老天,收了这只妖孽吧,她要不起啊!场面很尴尬。当然,这是她自己这么认为的。因为梁越带了三名同事提前
来,闲来无事,搓麻将三缺一,梁越不想打,席庆诺只好硬着头皮顶上。在同一张麻将桌上,抬头不见低头见,席庆诺还为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因
此心不在焉,输了很多钱。一跟钱扯上关系,席庆诺就会莫名的心痛。一心痛,她这喜怒哀乐全表现在脸上了。梁越见她像吃了苍蝇的样子,不禁叹息,拍拍她的肩膀,帮她摸牌,教她打牌。
梁越站在她的背后,她能明显感觉到背后传来他灼热的体温。他的身子前倾,头自她的脖颈边穿过,温热的吐息喷在她的耳根上,湿热而又酥麻。席庆诺浑身一激灵,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身子。梁越戏谑地说:“我要是一次都没输,我要奖励。”
胜败乃兵家常事。席庆诺极其不屑地看着他,很随意地说:“不如,给你来
个法式香吻。”梁越满意地点头,调笑地摸摸鼻子:“你说的,不准反悔。”“东风。”南位的一名同事十分豪爽地打出个东风。“碰。”梁越伸手去拿席庆诺身前的麻将。梁越的手臂很长,要拿到麻将只
需稍微伸手臂即可,偏偏他故意把身子向前倾,紧紧靠在席庆诺的背后,给人感觉就是席庆诺窝在他怀里。席庆诺不知为何,自从成了他的女朋友,厚脸皮全数瓦解,就剩下一张薄纸的厚度,动不动就脸红,典型的小女人。“自摸,胡了。”梁越非常淡定地摊牌,总结陈词,看不出有一丝赢了的喜悦。这要是换了席庆诺,肯定疯了,自摸能拿三家的钱,比别人放炮给她好多了。
这就是赌徒与沉稳者的区别。席庆诺喜欢冒险,梁越则喜欢十拿九稳。秉性决定一切,这话说得一点儿也没错。在爱情里,席庆诺豪爽挥霍对爱情的信任,输得一败涂地,翻身的机会很渺茫。而梁越则稳扎稳打,在不确定前,绝对不会贸然前行。
第一局的开门红让接下来的几盘,都沾上了喜气,梁越不是自摸就是被放炮,频频叫胡。席庆诺的嘴都合不拢,高兴得手舞足蹈。一个小时过得相当快。几局下来,梁越居然一次都没输过,运气好得没话
说。席庆诺觉得应该带梁越去澳门玩一圈,说不定能带回一栋大别墅。虽然梁越最不缺的就是房子。
其他的同事陆续赶来,几张麻将桌也都坐满了人。毕竟是老板,老板就该有老板的气场,堂堂跃华集团的太子爷,居然不思进取地玩麻将,这要是让桂女士看到,肯定手捂着心脏,两眼一翻,双腿一蹬,应声倒下。
梁越适时收手,站起来,继续装模作样。没了梁越,席庆诺也就失了兴趣,也离开麻将桌,学着装淑女。两人离开后,代替梁越位置的一部门策划人说:“啊,太子爷会打麻将
啊?”公司背地里都叫梁越太子爷。不仅身份符合,那气场也是绝对的。那策划人声音提亮一分:“而且每局必赢,实在太厉害了。”部门策划人可谓是一脸崇拜啊,样样都绝对优秀的男人啊,身为男同胞,他由衷地羡慕。
其他三位互相看了几眼,似乎在协议由谁来当发言人。最后年纪轻一点的推广部特助美女小声说道:“你看了这几局,没发现太子爷一直是碰碰胡吗?”策划人眨巴两下眼,虽没听明白,但也能根据平时的了解,大概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差一个人大方地承认。“在来之前,太子爷就嘱咐我们,他身体每个小动作所代表的麻将,所以他才会每把都赢。”而如此完美的安排,梁美男却只是频频碰碰胡,这是何故?显然梁美男只会碰碰胡。他只是想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表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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