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众目睽睽之下,麴义被这刘和如此责问,脸色自然是挂不住的,却是站起身来先将自己身上的佩刀摘下来颇重的咣的一声仍在了桌上,直吓得与会众将心惊肉跳。
“怎么了?主帅这又是抽得哪门子的疯,撒得哪门子的野呢?”
“你自己看!这就是你发给我幽州将士们的军粮么?”
麴义闻言打开袋子,里面却是半粟半沙,甚至是沙多粟少,莫说是人了,怕是连马都不会吃。
一瞬间,军中诸将全都明白,这俩人这是要把事儿闹大啊!
虽然名义上刘和确实已经是这支联军的主帅,且他现在羽翼逐渐丰满,也渐渐的得到了军中诸将的尊重,但粮草供给转运方面,大军粮草确也依然还是由邺城来提供的,幽州的这一支军队,实际上还真就是客军。
所以粮草这边都是由冀州军转运过来给幽州军的,中军过了一下手,而在冀州军中毫无根基的主帅刘和,自然也是不可能将手插到粮草这上面来的。
见刘和如此气愤,倒也不像是无的放矢,然而粮草乃军之根本,大家眼看着就要与公孙瓒交战了,这样的节骨眼上麴义怎么可能主动去给刘和找这样的麻烦?
“主帅休要血口喷人,我拨调给你们幽州兵的兵粮全都是上好的粟米,知道你们骑兵多,数量上却是比我们冀州军还要更多一些,军中诸将皆可作证。”
“你的意思是我诬陷你么?”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匹夫!汝欺我刀不利乎!”说罢刘和仓愣愣就抽出了刀。
“好胆!”麴义哪里会示弱,当即也将自己的佩刀拔出,“吾之宝刀未尝不利!”
眼见着这俩人居然在帅帐之内就要动刀子,众将士包括张郃在内自然是连忙上前劝架,硬是将这俩人分开。
张郃更是第一时间冲到了两人中间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俩人刀锋之间:“两位,这其中定有误会,说不定是公孙狗贼派了细作使了奸计,切莫动手,切莫动手啊!”
心里却是忍不住嘀咕:“你们俩真要攻杀,去外边没人的地方打去啊,这刘和要是真的把麴义给宰了,说不定这冀州军的指挥权就落我头上了,可惜啊,可惜。”
众将士自然也跟着这张郃一块劝和,口称误会。
两人这才各自收刀,却依旧怒目而视。
“麴义,此事你给我解释清楚了,就算是出了细作,也一定是你们冀州军有问题。”
“笑话,谁不知道你刘和一路行军收拢了足有近两千乱七八糟的义从,谁又知道那里面有多少公孙瓒的细作?真要是出了问题,那也一定是你们幽州军的问题。”
“不可能!这种事不可能是我的义从做的,若是我的义从亲卫真的被渗透到了如此地步,我这主帅的脑袋早就被那公孙狗贼给摘去了。”
“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你的脑袋怕是还真比不上一百万斛的粮草值钱。”
“匹夫!你欺人太甚!”
“来啊!怕你不成!老子我名动天下的时候你还撒尿活泥呢!”
然后俩人又抽出刀子来比比划划了起来,看得这军中诸将无一不是心惊胆战,连忙再将这二人拉开。
好半天,俩人才开始心平气和的真的谈事情,就见麴义一把将许虑拎着脖领子拽了过来,当面喝问道:“当着诸将的面给我说!上一批军粮我让你调拨了多少!你又实调了多少!”
许虑见状连忙大礼跪下道:“将军您明鉴啊,上一批军粮一共十五万斛,我可全是实拨啊,我许虑虽然平日里有点贪财,但这种亡命之财我是万万不敢去贪的啊!”
“交接粮草之时,双方可有人证,可有查验,可有明确的交接记录和印信?”
“有,有,都有,人证物证我都有,此事,定是他们幽州军内部出了问题。”
麴义道:“你听见了?是你们幽州军自己的问题。”
“你说有就是有么?不需要查么?”
“好,那今日咱们就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让你心服口服,不过,若是查出来确实是你们幽州军的问题,又当如何?”
“是我幽州军的问题,我给你磕头赔罪。”
“好!!若是我冀州军的问题,我给你磕头赔罪!”
“走,查!”
“查!”
然后俩人气呼呼地拉着这许虑就走了,还不忘加上一句:“其他人在此候着。”
事实上其他人也真的不想触这个眉头,毕竟这俩人不管是谁给谁下跪磕头,他们都不想当个观众,纷纷在这里等待调查结果。
于是俩人领着许虑就来到了粮仓进行了查案,许虑自然是要将这边的账簿和印鉴信物纷纷拿出来,并将六七个验粮官吏都叫过来以证明自己清白。
刘和问:“冀州这边,所有的验粮官都在此处了么?就你们几个?”
“对,都在。”
麴义问:“这引荐信物有没有留下副本加以佐证?”
“那倒是没有。”
刘和闻言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就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直接将记录信息的竹简放在灯火上面给烧了。
却是让许虑目瞪口呆:“刘和,你……你不要太嚣张!”
麴义也瞪大了双眼怒道:“你欺吾太甚!”
然后仓愣愣又一次的拔出了宝刀,却是在刘和一脸淡然的目光之下刷的一刀,直接将这许虑的头颅给剁了下来。
六名验粮官见状也傻了,却是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就被跟在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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