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水,岁月如梭。
一晃眼,刘和与麴义在中山国就耽误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
吕布自然是早就走了的,成廉的这支支部对他来说更多的还是闲棋冷子的作用,他这次来冀州主要也是接收物资的,说到底他的根基还是在中原,而此时得到大批物资援助的吕布,已经很有信心去从曹操嘴里抢一块肉来吃吃了。
而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中山国被他们来来回回打得,那也真的是老热闹了。
成廉在面对麴义刘和的联手围剿之下一个月的时间里依然屹立不倒,甚至有越剿越大的趋势,却是反而给这成廉刷到了足够的名望,俨然已经快刷成天下名将了。
折损和伤亡倒是也有不少,但被灭掉的却全都是那些不太听话的刺头,以及那些打着公孙瓒旗号浑水摸鱼的旧部,倒是让这支贼匪越打越团结了,且不断的攻城略地,现已经逐渐在中山国北部的蒲阴、唐县、北平一代站稳了脚跟,甚至于常山郡国的灵寿县以北的大片地区也都已经任由他们来去自如了。
而且他们的斩获也着实是不少,虽然绝大多数时候斩获的都是张郃的别部,或是阎柔手下并不太听话的乌恒刺头。
给张郃打得都郁闷了,麴义自然是对他冷嘲热讽,处处针对,多亏了与麴义不和的刘和对他死保,否则非得把他这个别部校尉给撸了不可。
这特么成廉简直是用兵如神了,怎么只要是我出击,他就跟开了天眼一样总能那么精准的埋伏我呢?
反倒是刘和这边,由于刘虞的名号在这冀州北部一代都是比较好使的,导致他这一个月来招募到的义从也是越来越多,甚至还有那豪杰大贾给他捐财捐粮,以至于大军虽然战事不利,但他本人所直接指挥的直系兵马却是愈发的膨胀,现已经到了三万多人的规模,且这一个月的鏖战就当是演练了,倒是把这些兵马给练得越来越像那么个样子了。
更甚至于,这冀州之地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连凉州人都开始变得多起来了,时不时的隔三差五就有凉州人组团来投军,而这些凉州人,自然也就顺理成章的编入到了麴义的手上,甚至直接编入到了先登死士的序列之中。
麴义的嫡系力量也在增加。
就是他这一支别部快被打光了。
越想,这张郃越觉得这事儿他有问题,甚至有一种自己被老天爷针对的感觉。
原本坐镇于后方的袁绍这时候显然也已经有点坐不住了,一连写了八封信来闻讯此地情况,误以为此必然是因为刘和与麴义不睦,将帅失和,所以才导致作战不利,开始苦口婆心的规劝俩人以大局为重了。
于是,这刘和与麴义在表面上自然吵得就更加厉害了,甚至于现在整个幽州军和冀州军之间从上到下火药味儿都挺浓,随时都要打起来一般了。
当然这个时候,要说最纠结的人,那就肯定是公孙瓒了。
“诸公,成廉和续儿又给我发了求援信,邀我去中山助战,这已经是这个月来第八封了吧?我本意,是在这鲍丘集中全力以防守为主,只要拖延下去觅得了战机,自然会有咱们反攻之时,可是……看样子这成廉当真有几分本事,面对这麴义和刘和的十万联军围剿,反倒是越剿越强了?你们说这中山,我到底是去,还是不去,这成廉,我到底又救还是不救呢?”
关靖闻言,知道公孙瓒分明是已经动了出兵的心思,却是干脆顺着他的话道:“大哥,咱们手下多是骑兵,多年征战,也多是靠着主动进攻才多次以少胜多翻转胜局,此时咱们坐困愁城,坐视盟友被围攻而不救,岂不让盟友寒心?”
公孙范闻言略作犹豫,道:“兄长,此事……总觉得有些诡异啊,那麴义的本事别人不知道,咱们还能不清楚么?这……中山战局,是怎么打成这样的?”
“此言差矣,麴义是天下名将自然不假,但成廉难道就是酒囊饭袋不成?我看这成廉也不失为名将之姿,只是一直跟在吕布的身边,被抢了风头,所以这些年来才名声不显而已。况且,麴义有能耐这不假,但那个刘和可是刘虞之子,听闻他与麴义不和,处处与他掣肘,这麴义便是有十分的本事,恐怕能使出来的也未必就超过三分,主公,我以为此战可以打。”
“主公,不能打啊!咱们在鲍丘都经营这么久了,此时放弃,岂不是反而称了那刘和与麴义的心意?”
“主公,打吧,成廉此人可用,此战若是胜了,则中山常山河间三郡必然传檄而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反正说的也都有道理,却是把原本就举棋不定的公孙瓒给说得更迷糊了。
然而就在此时,却是突然有传令兵,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
公孙瓒见状皱眉道:“怎么了?可是中山国那边的战局有变?”
“将军,是张燕,张燕出兵常山了!这是他给您的亲笔信”
“什么?张燕出兵了?!快拿信来给我看!”
看罢,却是仰天长叹一声道:“诸位,张燕邀请我与那成廉共同在曲阳会盟,看来这次,确实是不出兵也不行了啊。”
另一边,刘和几乎是同时得到了张燕出兵的消息,一时间自然也是惊诧莫名。
“张燕有多少兵?”
“号称是十万大军,不过这其中,真正的精锐应该只有一万骑。”
麴义不由得感叹:“又来一头饿狼,这冀州现在可真是越来越热闹了啊,这下
喜欢三国:我能看到读者评论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