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然刚睡醒,村里又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
“官兵正在朝村里来了,是来村里抓壮丁去边塞充军打仗的,戎狄又来进犯边境了。”
“什么?怎么办?怎么办?”村民们此时很慌乱。
充军打仗,实则是送死。
他们记得上一次抓了隔壁村的壮丁,那些个被抓去的男人至今还未归来,生死未卜。
杨涛家倒是不用担心这个问题,杨涛是残废。
只是吴小强就有点危险了,怕是会被抓去充军。
他的年岁已经有十岁。
易然知道他这样毫无作战经验,去了也只会送死。
家里有精壮男子的,都会被抓去充军。
不去,要么当场被官兵杀死,要么全家之罪,反正难逃一死。
趁官兵还没到,众村民坐在一起,商量对策。
他们上有老,下有小,把家里唯一能干活的男人抓走了不是活生生地断了她们的生路吗?
易然不忍,平日里不多加训练精兵强将,敌人都打到家门口才来临时抱佛脚,已经晚了,敌人既然敢进攻,那就一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的。
残兵败将是必然的结局。
吴小强下学回来后,易然将吴小强叫到一个僻静的地方。
“小强,你愿意跟着那些官爷前往前线保家卫国吗?”
吴小强的神色犹豫不决,去了前线,爹娘也在前线,一家三口可以团聚,不去前线,自然不能和爹娘团聚,但是去了前线,也是白白送死,倒不如留在这里,努力读书,参加科举考取功名,以后风风光光地迎接爹娘回家。
“易然婶子,为什么百姓交了那么多赋税还要被强迫去充军?”吴小强不解地问道。
这样的赋税简直就是在盘剥百姓,吃百姓的肉,喝百姓的血。
“小强,以前你是富贵人家的少爷,锦衣玉食,不了解人间疾苦,看不到百姓的生活是什么样的?现在虽然你跟着我吃穿不愁,但你看到的,和你以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样,百姓的生活,百姓的哀嚎。”易然耐心地给吴小强讲解百姓现在的生活状况。
“因为,没有人保家卫国,百姓的生活就不会得到安宁,我们现在简单平凡的生活是远在边境的将士在前线浴血奋战换来的,我们应当珍惜眼前。”
总是有一些人要付出牺牲的。
“那如果我不愿意跟他们走我是不是就是贪生怕死之辈?”吴小强道。
易然摇摇头道:“保家卫国要有勇有谋,你现在还小,没有经验,根本不懂什么叫打仗,这样去送死无异于是白搭上性命,你如果不愿意去,易然婶子就不会让你去。”
这可是官兵啊!
易然婶子能有什么办法?
官兵进村了,他们手执长矛,恶狠狠地在各家各户寻找男人。
“不好了,吴小强得瘟疫了。”
“花大夫,不好了,吴小强得瘟疫了。”
“花大夫,不好了,我家那口子也得瘟疫了,麻烦您去看看。”
一时之间,村里一片鬼哭狼嚎。
“要死人了,要死人了,瘟疫来了,瘟疫来了。”
官兵傻眼了,不信。
谁知一个满脸水泡的男人一把抓住了其中一个官兵的手,“官爷,救救我,我快死了!”
“你干什么?”官兵害怕瘟疫传染上身,嫌弃地一脚踢开那个村民。
谁知那个村民却抱住了他的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官爷,小人得了瘟疫,活不长了,求官爷让我上战场,我就是拼了这条贱命,我也得誓死保卫边境。”
你是誓死也要去传染瘟疫吧?
他们可不敢把一个身患瘟疫的人带到军营里去,那不是自己找死吗?
上面追究下来,他们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你们这儿的大夫呢?”
“我们村里,只有一个大夫,花大夫,可是他医术浅薄,他也没有见过这瘟疫是从何而来呀!大人,大人,我们村子里的人都快死了,求大人找大夫来救救我们!”这人死皮赖脸起来,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走开,走开——”一众官兵好不容易甩开这狗皮膏药。
自然是落荒而逃!
他们也怕死啊!
他们也不知道这个村子里的人正在感染瘟疫。
花大夫看了一场戏,摸着胡须,对易然道:“丫头,你下手真够狠的,让全村人染上瘟疫,你知晓染上瘟疫的人是不会被带往前线的。”
易然淡淡笑道:“哪里?只不过看村里的一些妇孺可怜,家里没了顶梁柱,终究是不行的,保家卫国也不能上战场白丢命不是?”
易然只不过是利用了春季是传染病的高发季,传染了几个人,让人误以为是瘟疫传播。
古代的瘟疫能够引起人的恐慌。
二狗爹自醒来后就病怏怏的,一直哼个不停。
显然是身体感觉到了非常的疼痛。
如果不是切身感受,他都以为他已经进了阎罗殿。
“易然,他显然已经痛得撑不住了,要不要给他灌一点麻沸散?等这股痛劲儿过了再让他清醒。”
“不行,麻沸散固然是个好东西,但是身体有的疼痛是无法替代的,若是不能挺过去,麻沸散一灌下去,他人就有可能再也醒不来了。”有的病人麻药劲儿一过,术后的疼痛只能自己忍受。
二狗爹醒来后,知道自己被摔得有多惨,下辈子估计是残废了,心里求生的yù_wàng就比较微弱。
又知道是易然救了自己,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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